架空,虚构事件,请不要当成真的历史事件。
1938年,广阔的华北大地上,打响了抗日战争的第一枪,千千万万有志之士都加入到这场轰轰烈烈的战争中,全民抗战,各行各业的人都高喊“抵抗外敌”的口号,民族的血性被激发到最高涨,多少人为此失去性命,可就算顽强抵抗,华北大部分土地都被日寇侵占,其中全国最富裕的,占一半国家财政收入的北市也在其中。
“号外!号外!李大总统亲自北上和谈。”
拿着报纸叫卖的孩童满街跑,诺大的上河路满是散乱的报纸,来来往往的人们神色严肃,有的当街将报纸撕烂,义愤填膺地举手骂道:“丧权辱国。”
经过人群的苏家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裹紧身上的大衣,把头顶戴的帽子往下拉了拉,掩盖住半张脸,他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便大步伐走过去。
车上的卓朗一身西式的学校制服,他刚下课,便接到家振派人传过来的消息,他急忙令下人开车赶过来,就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苏家振关上车门,他瞄了周围一圈,没有可疑的人,便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今儿新来的。”
卓朗接过来,他从信封里掏出泛黄的纸张,他打开,纸上只有一句话,明白了组织最最终的意思,他把纸张撕毁揉成一团。
“你的意思?”苏家振知道这事难办,可是这天下也只有卓朗一个人有资格,有能力做。
“嗯,照做。”卓朗双手紧握,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这事最后不管失败还是成功,可能都会没了性命,希望你慎重考虑,卓朗。”家国恩仇牵扯到家庭时,总让人不知如何取舍,苏家振本想靠过去抱住卓朗,但想到自己的过错,他便只拍了拍后背,欲言又止。
“还有其他事吗?”卓朗往座椅左边躲了一下,他并不想旁边的男人碰触到。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苏家振眉头紧锁,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高大的身躯往卓朗这边移过来。
“我没有,你要是没事,赶紧下车,我要回去了。”卓朗扭头看向窗外,语气明显的拒绝,过去的事他谁都不怨,再说情情爱爱在这个动乱得年代,谁负担的得起。
“桌朗,我!”苏家振还想说什么,话没出口便被打断。
“我早就说过了,你结婚,我不怨你。”桌朗语气强硬。
“可是你现在根本不搭理我,我们回到从前不好吗?”苏家振情绪激动,他冲过去抱住眼前狠心的人儿,结实阳刚的身躯滚烫,源源不断的热源传向卓朗。
熟悉的荷尔蒙味道袭来,卓朗禁不住抗拒起来,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都是已经结婚的人,是要他做第三者吗?
“放开我!”卓朗和苏家振个头一般高,体格也差不多,只是稍微瘦一点,面对强来,他当然抗拒得了。
由于卓朗大力的一推,苏家振靠在车厢上,头重重地磕在上面,“咚”的一声,震到了前面的开车的下人。
“我Cao。”苏家振捂着头,骂了脏话,他知道卓朗正在气头上,就算理由再充足也难消怨气,他决定还是再给一段时间,让卓林好好想想。
“你赶紧下车。”卓朗眼不看为净,催促道。
“好,我走。”苏家振打开车门,在他下车之前又提醒:“刚才那封信,你想清楚了,那老汉jian可不是那么容易下手。”
“赶紧滚,不用你的好心。”卓朗一脚将苏家振踹出去,他关上车门,命下人赶紧开车走。
苏家振踹倒在地上,他看着远处的黑色轿车,有气也撒不出来,谁让自己是负心汉,伤了意中人的心。
车上,卓朗一直想着信封上下达的任务,“解决掉苏家振口中老汉jian”,而这老汉jian不是外人,是卓朗他亲姨夫,自己害自己人,这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但身为忠贞不二的地下党员,国家又处于危急关头,大义灭亲,难道不该?而且他姨夫确实是人们口中日寇的走狗,专门欺压国人,这些恶劣的行径他都看在眼里,嫉恶如仇的天性早就区分他跟姑父,永远不可能是一条道上的人。
谢家大宅。
卓朗回来的路上买了一盒新式的糕点,他提着准备给谢凌震送过去,可是守门的警卫却拦住他,告知大督不在。
“不在?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凭卓朗的了解,男人这时候没回来,应该跟同党一块找乐子去了,毕竟谢家偌大的宅子,他姨又去的早,一个正主都没有,是个男的都会寂寞。
这一摞糕点该给谁呢?卓朗想到住在偏房的表哥,他准备送过去。
谢家大少爷为什么会被安排在偏房住?重要的原因可能除姨夫外就卓朗知道,毕竟堂堂谢家大少爷喜欢被男人干,这丑事传出去还不让外人笑掉大牙。
卓朗五岁时父母死于天花,便从老家送到谢家寄养,他自幼与表哥一块长大,表哥什么个性他再清楚不过,外表披着男人皮,可心里却住了一个女人家,他读了这么多年的洋墨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