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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生子不易,一生能有一个已是幸事,再多便不敢多想。因此在陈默生下刘莬之后,刘家的三个男人虽千方百计求医问药给陈默调养身子,实际上都不抱多大的希望,会这么做,除存一分侥幸外,也是因为担忧陈默的身子。
陈默生刘莬的时候实在凶险,大夫都说那种情况下陈默能活下来堪称奇迹,虽能安然活下来,怕身子已是亏损太过,素日里还是需要多加注意。
现在陈默一天三餐都得喝下一碗味道实在不敢恭维的汤药,每十五天就有大夫上门把脉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今日又是大夫前来为他把脉问诊的日子,刘陵谷全程陪在他身边,待大夫看完,刘陵谷便让下人给大夫结算诊金并送出府去。
待屋内只剩陈默与刘陵谷二人,刘陵谷一把抱起坐在卧榻之下的陈默,自己坐回他原先坐的位置上后,让陈默侧坐于自己腿上。
“小默儿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刘陵谷一手捏住陈默的下巴抬起的脸,仔细端详,“若不是大夫才刚走,你这般为夫会认为你病了。”
陈默轻声道:“小默无事,就是心口有些闷。”
“闷?”刘陵谷一挑眉,一只不怀好意的手便直接探入了陈默的衣襟里头,揉上他的左胸乳,“那为夫便给吾妻揉揉。”说罢,覆在陈默左胸处的五指一拢,便直接抓起一团软肉掐弄起来。
这哪是揉,分明是在玩了,动作也有些不知轻重,陈默的左胸没几下便让他玩得生疼,喉咙里同时难耐地逸出断断续续的吟哦。
刘陵谷右手恣意地玩弄陈默的左胸,眼睛直勾勾盯住陈默的脸,嘴中说道:“小默怕是在这府中待得闷了吧,国丧期内为夫不便带你出游,你且先等等,再过个几日,为夫想个办法带你出城好好游玩一番,可好?”
刘陵谷以为说完后陈默会开心一些,不曾想陈默却道:“还是不出去了,国丧期间玩乐让人看见总不好,何况刘家这样的一个人家时时刻刻皆被人放在眼里小默日日夜夜有你们陪着,有面团儿在,怎么会闷,是小默心思太重,想多了。”
陈默这话真是说得刘陵谷既心疼又感动,一个用力,便把人直接压到了卧榻上头,人紧接着便覆了上去。
刘陵谷压在陈默身上用力亲吻着他的双唇,刘陵谷这一吻吻得热烈激昂,他的舌头直直抵入陈默的口中,翻转勾缠,细密的动作把陈默的舌头搅得来不得回应,只能在他狂风暴雨一般的入侵中随波逐流,任他恣意而为,不容拒绝。
陈默被刘陵谷吻得头脑晕涨,无法思考,就连他腿间被刘陵谷的双手用力分开,以他仍藏于布料之中的巨矛直攻他腿间之地都没察觉。
长久得令陈默呼吸困难的一吻结束后,刘陵谷仍双手按着陈默两条腿,不断以他腿间的那粗硬巨根顶磨蹭弄陈默双腿之间的秘处。
陈默身下的肉穴早因这不带怜惜的蹭弄给折腾得瑟瑟泌出了带着清香的汁水,很快便把陈默腿间的布料给染成了一片深色。
刘陵谷双眼盯着这被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住清晰可见形状的地方,呼吸越发粗重,他一把拉起陈默的双手快速塞入赶快的裤裆里头,让陈默的双手同时抓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热得不行的巨矛。
确认陈默的双手握稳之后,刘陵谷便抓住他的手腕,抬腿在陈默手中缓慢抽送起来。
刘陵谷一边抽腰,一边盯着陈默的脸,粗声问道:“小默,为夫这话儿大不大?”
“大”陈默声音有些抖,握住刘陵谷的双手开始发酸,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这根遍布青筋的巨根。
刘陵谷又道:“长不长?”
“长”每次刘陵谷一抽送,陈默总觉得要过很久很久才能摸到尽头。
刘陵谷的声音又沉了些许,“那小默喜不喜欢?”
陈默望进刘陵谷的眼睛里,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抓握住他遍布青筋的粗硬巨根的手在发烫,在不受控制地轻颤,陈默张了张嘴,发出略有些干涩的声音,“喜、喜欢”
身下的人慌乱、小心翼翼,又强装镇定地用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他的样子,令刘陵谷心头一热,直接反应便是被陈默抓握于双手中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下一刻,刘陵谷蓦地起身胶下被子并调转了个方向,双腿分开把陈默的小脑袋夹在其间,他那粗长狰狞强烈宣告自己存在感的巨根顶部直接抵上陈默的脸。
望着近在咫尺狰狞可怖的巨根,陈默难免惊慌,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便听刘陵谷说道:“小默,用你的手扶稳为夫的鸡巴,然后舔它。”
陈默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压下心头的慌张,先用双手握住这如儿臂般粗壮硬热的巨龙,然后眼睛不受自主地落在几乎顶到他嘴唇上的巨龙顶端那硕大似鸡蛋一样伞状肉蘑菇,他能清晰看见这红里透黑的硕大龟头上那如指尖大小的龙眼正一开一合吐露透明汁水,而这带着些许腥味的汁水不断地滴在陈默的嘴角处。眼看着又有一滴透明的液体溢出龙眼往下滴落时,陈默终是张开嘴,粉色的舌头一扫,舌尖在龟头处滑过,那快要滴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