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温热的掌心间轻轻磨蹭。
他这般黏人的举动令刘轾眼中一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刘轾便这般把掌心覆于陈默脸上好一阵,方道:“为夫先帮你把身子擦干净吧,再这样下去水都要凉了。”
陈默自是配合,他看着刘轾把手抽回去,把棉巾放回盛着热水的木盆里浸透捞起再拧干,然后把柔软的棉巾贴上他的身子,从头到腿开始细致轻柔地为他擦拭身子。
每一场情事过后,陈默全身上下可谓体无完肤,遍布各种齿印抓痕不说,整个人就如同在精液池里泡过一般,浑身都是浓郁的情液味道,虽说陈默都已经闻习惯了,但不代表他喜欢,更何况也的确不好受,因此陈默非常配合地任由刘轾用棉巾为他擦拭身子。
刘轾先从陈默的脸开始擦起,然后一路往下,棉巾过了两次水后,刘轾开始为陈默擦拭他上身,很快便注意到陈默右手握着东西,他扳开陈默的手指,看清陈默手里握着的东西后,不禁一阵沉默。
若不是刘轾把他的手扳开,陈默都没察觉到他手里握着东西,等掌心摊开露出里头的东西时,陈默定睛一看,才知道是一把钥匙。
刘轾过了片刻后,问道:“小默,这是爹给你的?”
陈默一愣,想了想后,回道:“好像是的。”若他没记错的话,的确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刘陵谷塞在他手里的。
“小默知道这钥匙是哪里的钥匙吗?”
陈默看着手里的钥匙,摇了摇头。这把钥匙和普通钥匙的确很不一样,形状很特别,金闪闪的,有些年头了,透着些墨色,一时间看不出是铜制的还是纯金打造的。
刘轾自是知道的,他看着这把钥匙,道:“这是刘家库房的钥匙,只有刘家的当家主母才有资格拥有它。”
陈默一听这话,手顿时一抖,这把钥匙便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刘轾无声地捡起这把钥匙,他没把钥匙送回陈默手上,而是放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矮柜上。
“近来大娘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又一心向佛,无力打理家中琐事,便把这把钥匙交还给了父亲,没曾想现在父亲又把钥匙给了你。”
陈默有些慌张,他道:“可是小默什么都不会啊。”
刘轾立刻安抚他道:“小默莫怕,爹不是那种行事鲁莽之人,他会给你钥匙自是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想必届时会有管家亲自指点你怎么处理家中大小事务的,你不必着急,且慢慢学便是了。”
尽管听进了刘轾的话,可陈默脸上还是难掩慌乱之色,他仔细一回想睡梦中刘陵谷曾对他说的话,思来想去终是忆起刘陵谷确是有说过已经安排好了人来指点他,明日那人便会过来之类的话。
陈默脸上带着些许不安,他望向刘轾,不解地问道:“相公,为何父亲要把钥匙交给小默这样贵重小默,配吗?”
刘轾一笑,继续用热棉巾为他轻柔地擦拭身子,并道:“于情于理,你拿这把钥匙都是再合适不过了。”
“是吗?”
“是啊。”刘轾点点头,“我前头的两个兄弟早早夭折,为夫便是这家中小辈里辈分最大的,是长兄,你便是长嫂。如今大娘不欲掌管后院之事,所谓长嫂如母,这钥匙你拿着不就是情理之中么。再说了,于私——”说到这,刘轾幽幽一笑,“于私,父亲怕就是如此希望着的吧。”
陈默便不再说话了。
刘轾避开陈默的腿间部位为他擦拭干净了身子,然后把手中的棉巾丢置水里,移步走到陈默腿间搬了张椅子坐下。刘轾摆弄着陈默的身子让他仰躺在卧椅上,然后分开他的两条腿分别搁在椅子两侧扶手上,最后刘轾手伸向陈默的腿间,中指曲起在他腿间那银制的蝴蝶夹上轻轻一弹,便听陈默“啊”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
“爹也真是,人走了,东西却都留下了。”刘轾的视线落在陈默腿间,似在抱怨,声音却里并无半点不悦,“这些器物让你难受了吧,小默,为夫这便把你都取下。”
“嗯,为夫得好好想想先取哪个。”刘轾的手指在陈默腿间徘徊迟疑,最终食指抵上陈默那根因塞着根银针而始终无法垂下的玉茎顶部,指尖压在银针顶部的红宝石上开始画圈转动,“瞧瞧这个,竟然还能进到小默这儿,真是令为夫大开眼界。于这方面的手段,为夫承认的确比不上父亲呢。”
银针塞在他的尿道里已经太长时间,陈默已经没有太多痛感,只觉得酸、涨,尤其是被刘轾抵住转圈的时候,那里就跟要涨爆了一样难受,惹得陈默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嗯啊,相公别弄了,太酸了嗯嗯”
“很难受吗?”刘轾明知故问。
“嗯嗯呃啊难受”抵抗着这令人全身发抖的酸涨感,陈默已经话不成句。
“那好吧,就先不管这里了。”刘轾说罢,手便自陈默的玉茎上移开转而往下移去。刘轾的手在那小巧精美的蝴蝶夹处停留一阵后,便顺着那连接着蝴蝶夹与玉势的银链子摸上了那深深埋在陈默花穴里头的玉势底部。
刘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