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个劲道,力透纸背,刘陵谷自也是如此,但这就苦了雌穴插着毛笔的陈默。每次笔尖一往纸上压去,已经插在他身体最深处的笔尾便会继续往他的身子里顶来,并且随着刘陵谷行云流水勾划点提,笔杆更是会于他身子里左移右挪上顶下撞,简直就如一个在他身子里作怪的小妖魔,真真是搅得他下身酸涨难忍,夹杂着些许痛苦和难耐的剧烈喘息声自起就没停过。
其实整个过程并不是很长,刘陵谷也不过于纸上写下几个大字而已,但对陈默而言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刘陵谷一停笔,抱着下身仍插着粗长毛笔的陈默往旁边挪了个视野较好的位置后便用手抬起陈默的脑袋,让他看向前方,并道:“小默可知为夫写了什么?”
陈默一身是汗,眼眶盈满了水,也不知是汗淌进了眼中还是泪淹没了眼,总之他努力睁开眼看了许久,才能看清刘陵谷以他的身子为笔写下的那两个字,看清之后,陈默无声且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是真不知道,刘陵谷写的是狂草,对他而言实在太难分辨。
于是刘陵谷的唇就贴于陈默的耳边,吐着炙热的气息对他说道:“筑心锁梅”
陈默一时不解,哑着嗓子轻声道:“什么?”
刘陵谷沉沉一笑,呵出能灼人皮肤的滚烫气息,“你会懂的,吾妻。”
话音一落,刘陵谷腰身一抽,听得陈默难忍地一声“嗯”粗长性器全然而出,只余龟头顶部堪堪顶住来不及收缩的入口,很快丹田一沉再“噗”尽根而入。“嗯啊!”陈默上一句吟叫还未落地,下一次娇喘便紧接而出。
于是便这般,在写下四个大字的宣纸旁,雌穴插着巨大毛笔的陈默任身后的刘陵谷掐紧了身子,疯狂地于后穴里进进出出。
陈默嘴里那夹杂丝丝痛苦的呻吟声自响起,直至喊哑方才停止,而即便他已然喊不出声,于他体内进进出出的粗长性器仍旧没有半点止势,反倒越抽动速度越快,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刘陵谷终是把头埋进陈默汗湿的肩窝里,呼呼喘着粗气,绷紧身子痛快地把精液一股接一股尽射入他的身体中。
射完,稍作休息,刘陵谷便抽出自己的巨根,并终是为陈默拔出折磨他良久的那支巨大斗笔。刘陵谷把已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的陈默解了下来,一把抱他移至一侧的卧榻上,紧接着,他分开陈默的双腿人重重覆上了陈默的身子,半软的性器于陈默湿腻细嫩的腿间肉谷处以茎身磨蹭片刻后便又再次苏醒膨胀。
并没有多少停顿,刘陵谷粗黑巨根顶部巨大的龟头顶住那不断冒水的雌蕊,便一鼓作气直捣到底,即便已是累极的陈默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他也兴致高昂地捧住他的脸覆上他的唇一阵激吻,接着便抱紧陈默软嫩的身子大力地抽动下身。
又是一轮风流。
此时室外天色渐明,室中蜡火无声燃烧,那紧紧相贴缠绵的身子,始终没有半点要分开的意图。
陈默在这密室里与刘陵谷整整待了七天。
而这七天里,发生三件与刘轼有关的事情。
第一件事,身体越发不适的当朝皇帝在朝堂之上让太监宣读了这么一条圣旨,圣旨大意便是:皇帝前日做了一个梦,梦中得一个圣仙指点,说刘轼刘太师乃天上神仙下凡护偌皇朝根基,若沾惹了凡尘情缘必定会坏了刘神仙的神途。不仅会断了刘太师回仙界的路,更会毁了皇朝的前程。于是,皇帝决定,为了维护皇朝的太平盛世,刘太师此生不得婚娶,须孤寡一生,为皇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此令一出,整个朝堂哗然。
刘轼位于殿下,听完太监宣旨抬头深深看坐于皇位之上越发清瘦苍白的皇帝一眼,然后掀起下摆,双膝跪下,双手置于光滑的地面上,腰弯下去,头磕在冰冷的地上,朝皇帝行了个最沉最重的大礼。
为了他一个请求,皇帝宁愿背负愚昧断人血脉的骂名。
圣旨一下,刘轼与许家姑娘的婚约自然就无效了。
于是皇帝便另外给这许家姑娘安排了另一门好亲事,虽男方各方面皆不及刘轼,可家世人品才华,比之他人也是绰绰有余,半点没有亏待了这许家姑娘。且皇帝还专门为这二人挑选了良辰吉日完婚,时间很赶。这二人的大喜之日也不过是三十多天后,一个月多几日。
在刘轼与许家姑娘解除婚约后的第三日,于家中的刘轼收到了一封由专人送来的信。而这,也便是第二件事。
信是许家人送来的,刘轼展信方知,给他写信之人便是那曾经见过几次面的许家姑娘。
两家多年来也算是经常往来,刘允道与许家姑娘的太祖爷爷是好友,许家可谓一出生刚满月就给刘允道抢先定给刘轼了。许家也是这么多年才得这么一个女娃娃,自然是当成个宝,一开始压根就没想过这么早就订婚事,而许家太祖爷爷之所以会答应,更多是看在刘允道这位好友的面子,相信刘允道的人品教出的孩子不会差到哪去。后来刘轼一次次令世人刮目相看,最后站在连刘家先人都远不能及的位置上,许家上下都不由为他们老爷子当初的决定大赞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