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方用大手巾温柔的擦拭长发,感觉差不多,才解开披帛,赤裸着凝脂雪肌,开始穿衣裳。
他穿的是今夏时兴的小哥儿裙装,较为合身显腰臀胸身材,并非宽松的剪裁。
大红流水软缎连身裙,薄薄的光滑灿烂的红缎子,流水浮光般飘逸垂落,裙摆很利落的到脚踝,臀部裁剪极佳,有些包臀的样式,也可以褶挽上去用腰带固定在内裙衬里,裙子里面只需要穿短短的亵裤就好,这么一来,方便活动,比如浣纱洗衣踩水啊。
这是为了方便小哥儿做活在民间流传开来的时兴款式,因为样式极美,在达官贵族富商家庭的内眷也开始沿用。
衣裙穿好了,头发却总是散乱遮挡住脸颊和眼睛,见地上有掉落的发带发簪,嫌弃不用,怕脏了他刚刚洗过的头发,可是侍奴没准备新的发带和发簪。
无法了,舒晴方很是不舒服,忽然想到了方法。
柔软窈窕的弯腰,把裙摆挽进里衬,变成了收腰包臀短裙,纤纤玉足优美性感的抬起,脱了里边新换的小亵裤。
忽然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笼罩在自己身上,舒晴方抬头看向门口。
楚江已经看傻了眼,脖子都红了,眼睛发直的盯着舒晴方松敞微微凌乱的大圆领连裙衫,随着舒晴方弯腰脱内裤的动作,弯腰俯身露出二分之一个浑圆,幽深乳沟。
舒晴方抿着香艳红肿的小嘴,大大的墨翠美眸与男人对视,反而继续动作,那动作更加柔媚亭亭。
洁净纤巧的荼白绣蝶细绸亵裤,丰满的臀儿因为弯腰更显得又大又翘,腰细如蛇,窄腰侧绑带式很好脱掉。
重新站起,把头发用亵裤扎了个高马尾。
边扎头发,边对着门口拿着头油香膏的看傻了眼的自家男人落落大方的艳冶一笑,继续扎,扎好了马尾,晃了晃脑袋,自己觉得挺美。
“夫君呀,快把头油和香膏给晴儿~”舒美人已经整理好了坦胸圆领口,勒紧腰带,边温柔楚楚的呼唤他,边把裙子放下来。
然而楚江恍恍惚惚的看着舒美人用裙摆盖住凝脂般的骨骼纤长有肉的小白腿,脑子里完全想不出任何古代文雅的词语来形容。
真的是性感到炸裂,性感到爆炸!!他的眼睛完全不知道该看哪儿,看脸看身子都有些负荷不了!
内裤扎头发,这一幕绝对会成为现代电影级别的经典场面。
“啊!郎君!”忽然,舒晴方小脸变了颜色,急慌慌的小步子跑来。
舒晴方急的眼圈都红了,鼻音湿糯,心疼不已的慌乱找来毛巾给楚江擦鼻子:“你流鼻血了,夫君……是怎么弄的?啊呀……快抬头!”
“我没事,太热了有点上火,宝贝别怕。”楚江握住他的手,拿过毛巾,鼻腔内又是一股铁锈味儿,温热直下,血滴答在地面上,他赶快仰头。
舒晴方泪汪汪的,无措害怕的紧紧抱着楚江,哭音都上来了:“夫君怎么办?”
楚江不免好笑,抱抱他:“放心,死不了,宝贝你去给我拿点软纸来。”
舒晴方赶快去拿了软纸。
楚江把纸揉搓成细条,插进鼻孔,最土的方法止血。
然后自己用金针针灸,快速止血,抽走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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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俩并肩坐在床头,舒晴方还抱着楚江的手臂,担心的看着楚江的鼻子,颤声:“夫君,不如找个郎中看看?怎么突然流血了呢?”
美人被吓着了,心里害怕。
他不信楚江的说辞,虽说夏天炎热,明明他刚刚给楚江‘泄了火’,楚江怎么又会上火呢?
此时也顾不得害臊,舒晴方特别认真的:“夫君不要以为晴儿不懂医道,跟着夫君这几年,晴儿也是略通的,夫君不会上火,医不自治,还是请个大夫来吧?”
楚江饶有兴致,搂着美人细腰,笑问:“好晴儿,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上火?”
舒晴方脸晕红,心知男人和他调情,大眼睛软软慢慢的煽动长卷绒睫,轻轻咬了一下小嘴儿,蚊子般的小声:“适才,明明在浴房里,不是给你泄了火的么~”
楚江忍俊不止,笑的抱着舒晴方歪倒在床上。
舒晴方在他怀里本来也想笑,看着楚江笑,心里更爱进骨子里,难过了,软拳捶了楚江一下:“夫君不要笑了么,晴儿害怕很!才刚刚有孕,若是夫君有事,晴儿和孩子也不活了!”
“哎——说话也不忌讳,放心,为夫真的没事。”楚江止住笑意,拍了下美人的臀作为惩罚,接着因为手感太好,变作情色的揉摸肉臀。
舒晴方随他摸,爱慕委屈的趴在他胸口,嗔怪:“不知人家的心。”
“宝贝,还不都怨你?”
“怨我?”
楚江老神在在的,低头在美人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美人的脸迅速红的能滴血。
楚江笑着欣赏了好一会儿红荷含羞,握住美人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唉,等你生了孩子,我的身热心火才能解啊,现在不过是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