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乐呵乐呵吗?”
“世子兄忙于筹备婚事,下次定会与咱们一起。”
“啧,世子也算喜临门了,虽说九皇主是庶出,也够了,宋巡抚那老头子真不乐意见他,老头老掉牙了,什么好的香的他都要跟咱们这起子年轻人凑热闹。”
薛二爷很厌恶那些面上说教自己还押妓各种占便宜老油条的老东西:“林老弟你还不知,宋高那老东西最他姆姆的好色!”
魏朝逸眼尾掠过一丝隐藏的很好的凌冽寒意,薄薄的嘴唇勾起,惆怅叹:“他深得陛下、王相意,咱们做晚辈的只得相让长辈。”
户部尚书之弟薛二爷嗤笑,脸颊醉醺醺的,凑近魏朝逸神神秘秘的:“什么深得陛下意,哈哈,小侯爷你从林南省来京的日子浅,还不知其中内情,我大哥说宋老头一贯狡诈两头讨好,结果仍旧被陛下不喜,只得忙着除掉娴贵君对王相表忠心,结果他和工部尚书周不韦那老头子一起搬起石头砸王相的脚,小神医没被他们害死,却惹的皇上龙颜大怒,人家贵君殿因祸得福再获盛宠,十皇子十二皇子全都封王了,九皇主更是了不得,攀上了平西王世子。”
另一头郑将军府上的徐副将
听那几个纨绔子弟聊天,楚江不仅惊叹怪不得自古到今声色犬马之地都是秘闭信息最通达的好场所。
这不,他已经知道是谁害他了。
八府巡抚宋高,工部周尚书!
看着一行人上了画舫,那画舫上的妓院老鸨爱奴正狐疑的往他的方向瞧呢。
楚江赶快转身隐退,不能也无法继续跟,他必须得找个妓院做活的人,比他们提前赶到舒晴方身边。
他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周尚书暂时不论,宋高、魏朝逸、这些都是和舒家有血仇的啊!
他得折返回观景楼,找妓院的一些大管事,定然能走捷径。
“香大哥儿,再给我们几个闻闻袖口……快让我们闻闻……”
“不给咯!嘻嘻,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拿银子来,要不然,嘿嘿,色偿也行!”
“啾啾啾,再来一口,香哥哥真是惹人喜欢,小弟……”
后头的喧闹调笑声更大了,有一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啪——”肩膀一沉。
楚江当即心惊肉跳,转过头对上一张精妙细化的爷们儿脸,铺面而来的胭脂香露味儿,穿着破洞的丝绸阔腿裤子,露胸肌的比甲,晃荡着金色宽袖,不伦不类的半长不短的头发,剪得跟风雨里的步惊云似的。
简直没眼看:“香歇雪?”
香歇雪也看楚江背影眼熟,立即乐了:“楚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楚江硬是拽着他到一边儿人少的回廊下,香歇雪冲着狐朋狗友摆摆手,又命两个色艺俱全的小哥儿小厮陪着。
#
“老弟,你是要杀人啊?把我的妆都给弄花了。”香歇雪摆弄着流里流气的刘海,见楚江脸色气的发白,笑着凑过去勾肩搭背的:“大上个月开业你也没来,今儿倒是有雅兴,跟兄弟一块去跳舞啊?”
楚江深呼吸,努力维持自己的素养,指着香歇雪的鼻子:“那些个旗袍、脱衣舞、还有那光柱镜面反射、舞台效果、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吧?你就不怕被朝廷发现了,让人把你当做异端烧了?”
“咱们可得絮叨清楚了,你一个理科生也太小瞧咱们古代人民智慧的结晶了,除了旗袍外,旁的都是你家小夫郎想的主意,我还当他是听你说的呢,再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开雅妓馆,这点算个啥。”香歇雪喊冤。
楚江脑子里猛地回忆起,他们夫夫夜话聊天,舒晴方的确问过一些有关现代的趣事。
光影折射,舞台效果……楚江“啪叽”拍了自己额头,简直恼死自己了。
有气无力继续找茬香歇雪:“还有你这副样子,赶上小日本牛郎了,你不是和蓝韬大人在西京别墅完婚了吗?怎么还出来鬼混?”
“还能为啥,男友结婚对象不是我呗。”香歇雪故作无事的耸肩,扭过头挠了挠后背,实际他颤抖的呼吸泄露了他不想提这件令他格外伤心痛苦的事。
楚江:“……”
香歇雪大笑:“瞧你这副如丧考妣的样儿,小爷我如今潇洒自在,当我的风流大少爷没啥不好,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还在你家美人儿这挂牌了呢,嘿嘿,一点也不寂寞!也不成亲,多好啊!”
楚江捏了捏鼻梁,努力让自己冷静,现在不是管别人家事的时候:“你带我去‘柳横波’今天接客的院子,我找不到。”
这回轮到香歇雪张口结舌,无法相信:“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
楚江脸色发青:“快带我去!”
香歇雪挠了挠额头,有点尴尬:“那是头牌和红倌儿接客的地儿,呃,兄弟咱虽然挺受欢迎,但不算红倌儿,进不去啊。”
楚江快喷火了:“放屁,你不知道?整座妓院的胭脂水粉都是你们香雪海作坊的吧?你再敢和我说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