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银阙是行走在神殿内外的公用娼ji,夜间倒没有人来找他,如果姬伊不召他侍夜,他便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
姬伊带着由暗系法师组成的军队攻破了一座又一座城池,并不断吸纳其中愿意投降的人,对整座大陆开始了蚕食鲸吞。
那些不愿投降的民众和法师本该被杀死,但姬伊允诺银阙,只要一枚铜币,便可以救一人性命。
因此,即使内心再如何厌恶,银阙还是每日早早地出门,裹着一层斗篷沉默地行走在神殿内外,任由路过的男人只是付出一铜币的廉价报酬,就可以肆意地侵犯他的身体。
他永远只穿一件斗篷,里面什么也没有,哪怕别人借此嘲笑他是个上赶着求cao的sao货也不曾改变。
卖身就卖得痛快一点,省去脱衣服的时间或许还能多赚一枚铜币。
“笃笃——”轻缓的敲门声。
银阙撩起眼皮,有些迟缓地想着怎么还会有人敲门。
不应该是直接闯进来,粗暴地把他拖到王宫吗。
有时他们也会故意羞辱他,先是把那些受过银阙庇佑的普通人拉过来,然后扒光他的衣服,绑上狗链让他一路爬到王宫,让他的子民看着曾经的光明圣子是如何堕落成千人骑的母狗。
当太阳收敛最后一丝余晖,沉入连绵的西亚群山,银阙便不再是神殿的公用娼ji,只是姬伊一个人的娈宠。
他们不敢碰他,但有的是办法戏弄他,欺辱他,看着这个漂亮干净的青年露出狼狈不堪的丑态,并以此为乐。
银阙闭上眼睛,也收起思绪,只是哑着嗓子低声道:“进来吧。”
轻微的咯吱声,穿着棕色长袍,腰间扎一根麻布长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银阙一眼便瞧出他不是暗系魔法师,约莫是哪个城池被攻陷了,城里的人也被姬伊掳了过来。
青年有一头灿烂柔软的金发,神色沉静,但隐约可窥见眼底的激动之色。
他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笑容,却在见到银阙的一瞬间僵住。
青年赤身裸体躺在大理石床板上,眼睛和嘴唇都紧闭,但仍有艳艳春色极明显地流露出来。
他白皙修长的身体缠满了墨绿色的触手,那些内侧覆着密密麻麻突起,粘ye直流,本该生存在特拉瑞亚森林最Yin暗不见天日之处的怪物,此刻仿佛把银阙的身体当成了寄主和温床。
莹白如玉的身体被摩擦成了淡粉色,或许也有动情的缘故,触手喜爱吮食人的体ye,所以集中缠绕在身体的敏感处,ru头早就被玩得红艳肿胀,又被两根细细的触手缠住,捏起,一边摩擦一边往上拉扯,涨大成两颗熟透的樱桃一 般,敏感地随着触手的动作颤抖。
修长的大腿也被密密裹住,纠缠摩擦,又拉扯着向两边分开,露出shi漉漉的,几乎被玩烂cao坏的rouxue,一根细细的藤蔓卷起来蜷缩成球状,只露出内侧密布的突起,像个刺球一样来回刷弄着rou蒂,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不停歇地摩擦
爱抚这具脆弱的rou体,更粗壮的触手则从前后两个rou洞里凶狠地插进去,搅弄白日里被cao得松软的宫口和肠道。
它们太粗壮激烈,甚至让青年的小腹突起狰狞的痕迹。
银阙闭着眼睛,偶尔忍不住泄出一声呻yin。他沉溺在rou欲中,几乎分不清时间流逝,没过多久就被抛上高chao,泌出更多yIn汁,而触手也更加兴奋,不顾还在余韵之中格外敏感的身体,愈发凶狠地玩弄cao干,他无法控制生理性的欢愉,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高chao的快感。
夜晚漫长,他在强烈的刺激下被cao晕过去几次,身体反应也变得迟钝,触手便有些不虞地放慢了动作,只是缠着他的身体来回摩擦。
等他清醒,触手又变得活跃,和闪耀的yIn纹一起把他拉入rou欲的深黑泥沼,他浑身都被yIn汁浸透了,整个人混混沌沌好似成了一张rouxue,连摩擦腰腹和大腿都像被爱抚Yin蒂一样兴奋,很快便被弄到了高chao,开始新一轮的rou欲轮回。
仿佛没有尽头。
他那么狼狈,yIn荡,但同时又那么漂亮,妩媚,眼角眉梢流出的春意有让人神魂颠倒的力量,美得近乎惊心动魄。
年轻人呆呆地看着他,双手紧握成拳。
长久的沉默让银阙又迟缓地睁开眼睛,他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只看见青年迅速别过脸不去看他,神色冷漠,下颌的线条冷硬流畅。
大约是看不起他吧。
银阙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嗓音愈发低哑:“有事么?”
“魔王让我带...你过去”年轻人道。
他们对视一眼,一同沉默了。
银阙被触手缠住,明显走不了。
圣子闭上眼睛,又不说话了。
触手怪是姬伊豢养的,现在还缠着他,显然是姬伊不想立刻放开他,等着便是。
年轻人也默不作声地站在墙角,低头看自己的脚背,不敢去看银阙。空气里是甜腻chao热的气息,他有些畏惧似的,连呼吸都放慢了。
但青年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