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恶心得厉害,脸色都有些苍白。
但是为了尽快高潮,银阙只能逼着自己放松身体,不去想正在肏自己的是一个狗雕像,臀部微微抬起再坐下,用龟头磨着酸软的宫口,挤出浓烈的快感和淫汁。
“哈,看看你们圣子这副贱样,被狗肏都能爽。”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很好奇他能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泄出来。
银阙不喜欢被人看着,他撇过头,眼睛微闭,身体一阵颤抖后紧绷起来,脚尖蹬弄着地面,喉间吐出低软绵长的呻吟。
男人瞪大了眼睛,先是扑哧一声,然后越笑越大声,他掰开银阙的腿,看着泥泞一片的腿心,抹了一把淫水抹在青年脸上:“圣子殿下,你可真够贱的,我应该在你脸上刻上母狗两个字才对。”
“不过我很满意你今晚的表现,”他粗鄙地舔了舔掌心地汁水,“你的子民安全了。”
一直到男人的身影走出去很远,银阙才找到力气慢慢爬起来。
他踉踉跄跄地往回走,那个一直远远站在一旁看着的金发年轻人默不作声地走过来,扶着他的手。
“谢谢。”他轻声道。
年轻人没说话,他似乎比傍晚的时候更沉默阴郁了。
银阙捡起那件破烂不堪的斗篷穿上,然后给那些被捆起来的普通人松开绳子。
“是我牵连了你们,”他垂着眼睛,对刚刚那一幕难堪至极,但还是努力露出一点笑意,“还好没事了,你们先——”
他没说完的话被一道轻微的声响打断了。
一个年轻姑娘突然用颤抖的手抓起一抔土扔到他身上。
清秀的脸上带着刻骨的恨意。
他愣在原地,神色茫然,对上女人憎恨的目光后,他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整个人像是被抽去脊骨,漂亮清澈的金色眼睛也失去了神采。
然后是一对中年夫妻。
还有那个先前在地上打滚,长着雀斑的老妇人。
这些刚刚被他救下来的人,下一瞬就从地上抓起泥块或者石头砸到银阙身上。
他们都不是神殿的原住民,而是家园被攻破后,选择投降而来到这里的流亡者。
他们咒骂他,羞辱他,看着肮脏的泥块在青年身上留下污痕,露出快意又仇恨的笑容。
“是你害了我们。”
“无法保护民众,你根本不配当圣子。”
“看看你现在下贱的样子,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
银阙沉默地站起身,拢紧了破损的斗篷,在众人喋喋不休的咒骂声中向着王宫走去。
他似乎是累了,眉目低垂,神色疲惫。
巍峨的宫殿向他们逼近,周围也没了人声,归于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说的也不错,”银阙突然开口,自嘲似的,“我不配做圣子。”
他轻声喃喃,神色是难得的迷茫无措,像迷路的幼童:“我这样,又算什么呢......”
前面领路的年轻男人突然站定。
他肩膀耸动,浑身颤抖,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语声发抖。
“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他近乎崩溃地低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不该这么想,你应该离开这里,而不是,而不是——”
男人发出低哑的悲鸣,他转过身,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不要再留在这里,我们,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一枚铜币,只要一枚铜币,那些肮脏的臭虫就可以侵犯您,”他神色扭曲,但恨意很快又转化成痛苦和哀伤,“都是因为我们,为了救我们,您才会陷入这样痛苦的境地。”
他看着银阙瘦削的身体,仍能看出污黑的脏痕,指尖痉挛一样颤抖。
他们将银阙视为信仰,如今却不得不向给自己带来光明与和平的人丢以泥块和咒骂。
他们应当下地狱,承受最严酷的刑法。
但即使是要下地狱,也不能让圣子继续在这里受苦。
年轻人抹了把眼泪,但是更多的泪水涌出来,打湿他的手背和衣袖。
“我们怎么舍得伤害您,您永远都是我们尊敬的圣子,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我们只是想着,如果让您对我们失望,或许就会放弃保护我们,离开这里。您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吗,没有我们的拖累,是您的话,一定可以逃离这里。”
“你看到那些人憎恨的目光了吗,他们在憎恨自己,让您受这样的苦难,也是憎恨您,憎恨您如此不爱惜自己,根本不值得,不值得为了我们...”他抽噎着几乎说不出话。
“不要,不要再为我们伤害自己,求您了。”
银阙呆愣在原地。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他以为他的子民在责怪他,而他也应该被责备,他享受这片大陆人民的尊敬,追随,信仰,却连庇佑他们都做不到。
那个有着柔软金发的年轻人还在哭泣着哀求他离开。
银阙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