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伊坐在宴会主位,银阙赤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位高权重的大魔法师坐在两侧,饮酒啖rou,寻欢作乐,偶尔调笑地看一看已经被cao弄了大半夜的光明圣子。
站在中间yin歌的是近日一直徘徊流连于都城萨希亚,声名鹊起的yin游诗人,也是宫殿外还哭着哀求银阙离开的年轻人。
他容貌俊美,金色的半长头发比大厅奢靡的晶石灯光更加灿烂夺目。
维埃勒琴细长的弦颤动着,诗人拨了几个持续音,自弹自唱。
姬伊突然拍了拍手,示意安静,然后招手让年轻的yin游诗人走过来。
“你曾是圣都的人,怎么会到萨希亚来?”两座城池跨越大陆的东西两端,其间横亘着连绵的西亚群山,高耸的布拉索山巅隔海眺望,天带一样的萨卡托斯之湖从遥远的东方天际流向深茂的西部山脉,引领着旅人的方向。
“流浪是yin游诗人的宿命。”年轻人优雅地欠身。
而圣子所在的地方,就是他流浪的方向。
姬伊也不是对这个问题有多好奇,一边喝酒,一边笑得狂放:“你知道今晚为什么喊你过来吗?”
青年握着琴格的手一紧,心里浮现出不详的预感。
“他们说你是萨希亚最好的yin游诗人,我要你为圣子殿下写一首诗曲。”
银阙坐在他怀里,脊背靠着男人的胸膛,是完全向外敞开的姿势,嫩ru细腰一览无余,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张着,搭在姬伊腿上,shi红的saoxue被cao开了,媚rou外翻,yIn水飞溅,被cao得狠了的时候,小腿到足尖会绷起漂亮优美的弧度。
ji子尚且要进了卧房才肯做接客的勾当,他连最下贱的娼ji也不如,赤裸妩媚的身体坦露出来让所有人赏鉴把玩,每一分沉迷在情欲里的风情都被人揉碎了,取乐把玩。
“你可以摸摸他,”姬伊难得的大方,“我敢打赌,就是你cao过的最yIn贱的娼妇也比不上圣子的身体sao浪yIn荡。”
“我可以作证,”先前拦住银阙的短发法师此刻堂皇地坐在宴会大厅里,搂着怀里的美人调笑,“这个sao货只是捏捏ru头就能直接高chao,我不过抽他几下鞭子,他就跪在我脚边,撅着屁股求cao呢。”
青年听着他们颠倒黑白,肆无忌惮地羞辱银阙,几乎把手里的长琴掰断,紧咬的齿关渗出血腥味。
他绝望地看着银阙,只是作为旁观者都觉得难以忍受,这么多天以来圣子又是怎么撑下来的呢。
银阙眼里还噙着被cao出来的眼泪,但是目光却是宁静平和的,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没关系。”
挂着僵硬笑容的yin游诗人慢慢抬起手,按照姬伊的话将手搭在银阙的胸ru上。
他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还是会被手里的触感吸引,它们柔软,温热,滑嫩,只是轻轻覆着它们,就感到难以言喻的美妙。
他脸一热,手有些发抖,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起来。
指尖碰过幼嫩的突起,青年心里一颤,这是圣子的ru头,他想。
他不可遏制地想到男人说的话,只是捏捏ru头就能让圣子高chao。
光是这样想着,他就可耻地硬了。
青年有些羞愧,他不敢和银阙对视,大着胆子将对方柔软的嫩ru抓到掌心,虔诚又满怀兴奋地拨弄着嫩红的ru尖,将它们夹在指间笨拙地转动。
也许这是他一生唯一一次能如此亲昵地抚摸自己爱慕多年的人,而对方还用那种宽容平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目光看着他。
银阙只觉得ru尖一麻,他本来已经习惯了被jianyIn的生活,但面对那个单纯,善良,像信徒一样会用敬慕眼光看着他的青年,露出这样yIn色的丑态还是让他感到难言的难堪,他咬住唇掩盖住自己的呻yin声,但先是一阵颤抖然后猛地紧绷的身体,和rouxue里突然汹涌流出的yIn汁,都堂而皇之地告诉所有人,他确实是个只要揉捏ru头就能高chao的sao货。
从未尝过情人间鱼水之欢的yin游诗人愣了愣,背后突然出了一层冷汗。
他在做什么。
他仓皇地退开,神色苍白。
姬伊没在意他的转变,他按着银阙的腰,猛地cao干了几十下,直到射出的Jingye从两人交合出溢出,才放开对方。
“下面是宴会的最后一个节目,”他站起来,琉璃盏酒杯泛着欲望的光,扬起的笑容张狂又恶劣,环顾着醉醺醺的宴客们,“由圣子来给我们表演。”
两个下人推开门,拉着一个足有一人高,通体棕色的木马走进来。
马背上,旋转升起一个粗长的木制阳具,柱身刻着密密麻麻的狰狞突起,gui头处还缠着一个羊眼圈。
姬伊满意地点点头,一边示意身边的人把银阙拖过去,一边举起酒杯冲着yin游诗人干杯,俊美的脸上笑意飞扬:“我要你为骑马的圣子写一首yIn曲,然后传遍整个大陆。”
他爱怜地摸了摸银阙的脸蛋:“可怜的小雀儿,但是想到他会变成大陆出名的娼ji,走到哪儿都被男人cao,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