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日日过去,薛晓对南宫傲和南宫芝树身上的桃花蛊束手无策,南宫永元悻悻然地带着南宫傲离去,说是要广访名医。南宫芝树心灰意懒,不愿随南宫永元去,便留在了灵犀山庄。他武功已失,但桃花蛊不被引发时倒可以与常人一般生活,便有时帮白云意打打下手。
而愈发多的消息也雪片样传进了灵犀山庄与天极阁的鸿鹄堂,越来越多的武林世家发现自己派进山海书院的俊秀子弟失去了踪迹。距离永州城近一些的武林门派中,也或多或少地传出了年轻子弟疯魔一般惦记画舫的事情。
眼见着白藏渊约定的七月初十已越来越近,洛澜与沈锦墨都知道,在灵犀山庄最后的一点悠闲日子快要到头了。
洛澜在听梅居与白藏渊谈论寒玉功两个月,他虽对医药之道不甚擅长,但也是练武的极佳材料,多多少少确定了一些减轻寒毒的运功法诀。这几日他逼着沈锦墨按这几条已经确认的法门运功,沈锦墨每日夜间寒毒发作的威势大减,终于开始能睡些好觉,却也经常半夜惊醒,确认洛澜当真在他身边,才把狂跳的心放回腔子,再次睡去。这些时日,两人虽嘴上不讲,但都觉得与白藏渊的七月之约绝难善罢,心里多多少少都存了一些有今日没明日的心思,亲热起来愈发花样百出不管不顾。
此刻洛澜半闭着眼睛泡在浴桶里的温水里,只觉腰软得快要抬不起来——方才沈锦墨简直玩得过分,将他双手用发带缠了捆在床头,又将桌上果盘中吃剩的葡萄一颗颗向他后xue里送。七月天气已炎热起来,葡萄是用冰镇了的,冰凉滑腻的果rou一颗颗挤挤挨挨地压在肠道里,他被磨得发疯,呜咽着被塞得不能再塞,又被沈锦墨从下面用唇舌含住欲望。后xue含着冰冷的果子涨到发疼,前面是灼热唇舌吞吐吸吮的侍弄,他几乎被逼出泪来,头皮发麻,脑子里一阵阵的白光炸得晕眩,痉挛着射在了沈锦墨口中。身子还处于高chao的余韵,软得发抖时,不等他将后面的葡萄全吐出来,沈锦墨便将粗热的硬物不管不顾地狠狠顶进。冰冷柔软的果rou霎时在后xue里被挤压破裂得一片泥泞,甜蜜浓郁的果汁和着硬物的冲撞一股一股地向外溢出来。洛澜哭得快要变了调,心中只想:我为何养出了这么个小王八蛋。
这一次事后的清理洛澜全然不管,自己懒洋洋地赖在温暖的浴桶里,等着小王八蛋把他下面一团乱的甜腻果汁果rou和着白浊的浓ye一点点洗净。谁知洗到一半,那永远不知道节制的小王八蛋便又将他按在浴桶边缘,在水里来了一次。
第二次总比第一次更持久些,沈锦墨把他抱在自己腿间,啃着他的耳垂软声要他自己动。洛澜一直对他软语撒娇最没办法,又是一通胡天胡地之后,他已经把最后一滴力气都榨干了。此时正懒懒地半闭着眼睛泡在浴桶里,等沈锦墨给他一缕缕清洗头发。
温水沿着黑发一缕缕流下,灵巧手指在头皮轻轻滑过,仍处于反复高chao余韵的身体比平日更加敏感,浑身上下被温水轻盈抚慰,酥麻而放松。洛澜微仰起头,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突然之间,一股极强烈的痛楚如针刺一般自心口传来。
“唔!”这痛苦出现得极突然,猝不及防,却犹如刀剑穿透般痛得浑身冰冷。洛澜猛地蜷缩起身子,几乎滑进水中。痛楚似乎变成了一张屏障,将沈锦墨的惊呼声和外界的一切都阻隔得迷迷蒙蒙地不分明,仿佛天地间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头如千针万刺般的恐怖剧痛。他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想发出太多声音——他隐约知道若自己发出太多的痛呼,只怕沈锦墨会担忧太过。但痛得实在厉害,咬不紧的牙关内终于溢出几丝带着血的低低呻yin。
他不知自己痛了多久,隐隐知道沈锦墨带着满心的恐惧将他死死抱在了怀里,嘶哑着嗓子喊薛晓来看。他隐约想说自己还没穿衣服,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也已说不出话,只紧紧地将手指扣紧在沈锦墨的手臂上。
大约半盏茶时间,洛澜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心头的剧痛和缓下来。
他全身被汗水打shi数次,长长地喘息着,这才发现沈锦墨的手臂已经被他抓出了血,自己赤裸的身子上只胡乱围了件外衫,薛晓和冬青都已进了屋子,满脸慌乱。
稍有点尴尬,洛澜轻咳了一声,将衣服拉起来,又觉得自己拉着衣服试图遮身体的模样太像刚刚失身的少女,摇摇头,索性不管这些,开口道:“没事了……”却忽喉头一甜,呕出一口带着丝黑色的血迹。
在他身后,沈锦墨猛然一个战栗,拥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洛澜望着沾shi前胸的那口血,轻轻叹了口气。
薛晓满脸沉凝,伸手拉住他腕脉诊了半晌,才说:“伤了一点心脉。”
洛澜轻轻嗯了一声。又轻声说:“白藏渊去过南疆,南疆有些部落懂得驱使蛊虫之道。他在南宫芝树身上下的东西叫做桃花蛊,不知我身上……”他闭了闭眼,没说下去。
身后,沈锦墨死死地抱紧了他,身体微微地颤着,声音如在牙缝里挤出来的,咬牙道:“我恨不得把白藏渊千刀万剐了……他怎么能对你……对你……”
洛澜伸手拍了拍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