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压到你的肚子。”
李棠溪握着他的肉棒,龟头已经被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濡湿了,她握着那已经无比熟悉的东西慢慢探进自己阴户,太久没经过性事,进去的过程有些艰难,但因为淫液的润滑,他的阳物还是顺利地闯了进去。
两人面面相坐,亲眼看着这淫糜的场景,李棠溪久违地红了脸。
章女儿
卫霁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两人侧身躺在竹床上,淫水顺着竹床淅淅沥沥地留下来,濡湿了下面的青石板,身下竹床清凉,身体里的东西却滚烫,李棠溪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云端,在云端和心爱之人一起沉浮着。
想找他吗?
她又想起和他的那场性事,虽然后来和阿霁阿玉也做了,但孩子也不是没可能是卫烨的。
她从来没想过为他生孩子,他们之间,厌恶,憎恨,还曾失去过一个孩子。
但她也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突然消失,再也杳无音信。
他们之间用作结局的,似乎就只有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和她肚子里这个不知道生父是不是他的孩子。
李棠溪抱紧卫霁,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律动。
若说遗憾,那肯定是有遗憾,毕竟,也是她年少之时爱过的人。
若他真的再不归来,她一定带着他的牺牲好好活下去,替他照顾好洵儿,照顾好大盛
寒冬腊月里,李棠溪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女孩生得粉雕玉琢,玉白可爱,只是睁开的那双清透眸子,却是琉璃色的。
洵儿很高兴有了个妹妹,尽管他现在做了皇帝日理万机,却还每日抽出时间来陪妹妹和母后,但李棠溪知道洵儿有心事,年幼的洵儿时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愁眉紧锁,一看就怀揣着心事。
冬去春来,转眼又是一年新春,宫墙里杏雨梨云,柳叶抽绿,李棠溪穿着乌金云绣衫,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抱着女儿晒太阳,池玉站在她身后,冷着一张脸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李棠溪见他冷着一张脸,回身将女儿塞进他怀里,池玉手忙脚乱地接过女孩儿,嘴角这才挂上了一丝笑容。
“你不要老板着一张脸好不好,”李棠溪捏了捏他的脸,“旁人看到了还以为你被我强迫了似的,一脸的不情不愿。”
“没有,”池玉有些僵硬地扯扯嘴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这样。”
“最近你们族中那些长老又找你了吗?”
这时他们走到了浅浅的水塘边,李棠溪提起裙子,伸手轻轻在水塘里搅弄着,水里倒映出女子清丽的身影,一群鸭子嘎嘎叫着从远方游来,水面上扩起一圈圈柔软的涟漪。
“没有,一年回去一次就成了,”池玉逗弄着怀中的小女孩,看着小女婴咬自己的手指头一脸严肃地把手指头从她嘴里夺过来,“不许啃自己手指头。”
李棠溪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得一道清爽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姐姐!”
李棠溪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身姿孱弱的白衣青年朝她走来,她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忙起身朝他迎去:“岳秋,你怎么来了?”
青年朝她温和地笑笑,青年唇瓣发白,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走路也走的很慢,李棠溪朝他走了几步,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过来的步伐。
“我来看看姐姐。”李岳秋对李棠溪又笑了笑,“自从姐姐上次救了我,我就再也没见过姐姐,这些年我身子一直不好,也没能来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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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鱼
“岳秋,你受苦了。”
李棠溪低下头,心里有些难过,当初大夏亡国,他们都受了很大的苦,都身不由己地被凌辱被欺诲,岳秋因为出众的相貌被男人女人轮番羞辱,可她那时候自身难保,当她托卫霁将岳秋救出来后,岳秋已经伤了腿,整个人被折磨的没了人样。
她让卫霁将岳秋送往了潭州,让他在那里休养生息,这些年也再也没进过京城。
没想到今日会再次在这里见到他。
“没事姐姐,我已经没事了,”岳秋依旧笑得温文尔雅,“倒是姐姐,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我竟都不知道。”
“没事,我们总算挺过来了。”
尽管极力克制,李棠溪眼里还是泛起了泪花,曾经为亡国奴,身不由己如最卑怯的蝼蚁,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那种感觉,才懂得能挺过来到底有多么不容易。
曾经觉得活着是这世上最奢侈的事,无数次她都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在城门前被士兵玩弄时,被春朝阁的宫人调教时,被卫烨羞辱时还好她一直挺着走了下来,还有了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有了敬她爱她的人。
李岳秋抬头看向卫霁,李岳秋生得眉清目秀,和李棠溪有五分相似,只是眉眼不若李棠溪那般艳丽,反倒有种出尘绝世的清雅感觉,若不是知道他经历过些什么,还会以为他只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子。
“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