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碰到金色网兜里的花蒂,被金色网兜勒得暴凸的花蒂被狗尾巴草一挠,立马又痒又疼,像是要从网兜里裂出来一样。李棠溪嘴里立马“咿咿呀呀”地叫出来,那痒痛直直刺挠进她心里,方才被挑逗过的花xue也更加痒,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但卫霁怎么肯给她痛快,他一下下用狗尾巴草刺挠着她的花蒂,等玩的烦了,就慢慢将之移向花xue口,在xue口附近不断瘙痒,李棠溪一时没忍住哭了出来,连声求饶:“阿霁阿霁,快给我…”
“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卫霁也不肯轻易给她,尽管他自己那物已经硬了起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眼前的女子玉体横陈,ru头上挂着诱人的金链,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揉弄着她两个娇嫩的ru头,ru头早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他突然特别想用身下的硬物来蹭蹭她粉嫩嫩的ru头。
“错了错了错了!”李棠溪的理智刹时溃不成军,“饶了我吧!阿霁饶了我吧!”
卫霁被她的呻yin刺激到,将手中的狗尾巴草一扔,两根修长的手指捅进她的花xue里不断捅插,李棠溪忍了许久,卫霁终于肯满足她,虽然对于此时的李棠溪来说,此时的手指不亚于隔靴搔痒,但对于饥渴已久的她来说也聊胜于无。
就在这时,门廊处又传来清脆的琉璃声响,池玉一身素白,不发一言地走了进来,卫霁刚将shi淋淋的手指伸出来,李棠溪的细腰就被池玉从后面搂住,男子嘴角挂着一丝略带邪气的笑,他转到李棠溪前面来,看着悬吊的美丽女体,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儿。
“没关系,他不满足你,我来。”
李棠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子从前面入了xue,阳物和rouxue相合发出“噗叽”一声水响,卫霁万万没想到竟被人捷足先登,愤恨地瞪了池玉一样,眼睛瞟向了泛着粉色的玉tun,花xue里沁出的yIn水弄shi了菊xue口,卫霁掰开玉tun,直接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啊——”
李棠溪难受了这许久,没想到此时两个男人同时上来满足她,他们心里似乎都有气,一人抬着她的一条腿猛cao,像刻意比斗似的一下猛过一下。
香烟袅袅,软萝轻垂,只见一个身姿娇小的女子被两个高大男子夹在中间猛干,她的双手都被房梁垂下的布幔捆住,两条腿被男人一人抬起一条,前后夹击着狂cao。
女子的雪ru也被男子一人一个疼爱着,顶端的红樱从男子掌缝中露出来,被像品尝糕点一般被舌尖轻轻舔着,女子仰着小脸,不断发出细碎绵长的呻yin,像小猫叫春一样甜腻挠人。
过了一个时辰,房中的交合仍在继续,只是这次女子被蒙住了双眼,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其中一个男子抱在怀里,男子的阳物从背后插进了她身体里,而大张的花xue里插着另一个男子的阳物,她的双ru被红绳一圈圈紧紧缠起,只露出嫣红暴凸的ru头任人拨弄,女子下体泄出了一股又一股YinJing,洁白的玉体上都是男子喷出的Jingye,看起来分外yIn乱艳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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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得睁不开眼,不说了,投珠叭…
太子
等李棠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宫里,那日两人一齐折腾她,可把她折腾坏了,她在床上接连躺了好几日,两个人端茶倒水,好不殷勤,可不是那日折腾她的时候了。
李棠溪哼哼唧唧的不愿原谅他们,他们也不生气,对她百依百顺,李棠溪却觉得这次特别的疲惫,她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几天,虽然她整天迷迷糊糊的,却也觉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
李棠溪正在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人在轻轻拉她的手,她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洵儿那张满是担忧的小脸。
“洵儿,你怎么了' 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李棠溪用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感觉浑身还是虚浮无力,但她还是敏锐地注意到卫洵眼圈发红,她有些着急地摸摸卫洵的头,问道:“洵儿你怎么了?”
“母后,母后,”尽管卫洵强忍着,但在开口的那一瞬间,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中流了出来,“母后…父皇他不见了…”
“你父皇…”
李棠溪未曾反应过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犹疑地问:“你父皇…是谁?”
卫洵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猛地抱住李棠溪的腰哭道:“母后,我知道你不喜欢父皇,但他真的很喜欢你…母后…母后!求求你找找父皇吧,如果你去找他他一定会跟你回来的,母后,洵儿不想失去父皇…”
李棠溪还是不明所以,但心里莫名其妙地跟着难过起来,她懵懵懂懂地想摸摸卫洵的脑袋,手却一直没落下去,她看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着的小小脑袋头痛欲裂,许多恍恍惚惚的模糊片段突然浮上心头。
就在这时,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卫霁一身玄色衣袍,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向卫洵。
“太子殿下,大臣们都在找您。”
李棠溪这才注意到卫霁今日穿的极其正式,玄色衣袍上绣着苍劲威武的蟒龙,男子头戴明珠金冠,面容俊朗,下巴弧线深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