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口中却随着身后男人的节奏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其他女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一幕,自顾自忙着手头的事情。
七八分钟,男人上半身一沉,屁股用力向里撅了两下,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自
己的即兴运动。他往后撤开,软踏踏的东西从郝静双腿中间滑出来。郝静撑着桌
子吃力的爬起身,蹲下来仔仔细细用嘴巴清理着男人胯下的玩意儿,拿纸巾擦净,
又替他整理好腰带衣裤。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她才迅速用纸巾抹住自己黏糊糊的
下身,把裙子扫平,低头离开。
男人站在旁边的镜子前面,慢慢平息气喘,掏出梳子开始打典自己微乱的发
型。
与此同时,高瓴示意我们过去。当郝静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高瓴伸
手在她腰间一抚而过,而郝静低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却斜眼含春,偷摸了
一把他裤子下面微挺的鸡巴。
这两个人果然有事,但高瓴似乎并不忌惮被别人发现。或许这些女人对主家
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
男人梳好了头发,拿着一只保温杯灌了两口水。我们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杯子
放
下,扭头朝我客气一笑,伸出手来。
「姜东辰。」
「左欢。」
「左先生久仰。」姜东辰说,「有客人的时候我一般不会这么放纵。但左先
生是圈里的人,应该不会太介意。」
「球赛输了?」我故意问了一个挑逗性的问题。我想知道他之前的暴躁是不
是在我面前演戏。
姜东辰眉毛微微一皱:「输了二十多万,妈的。」
「那对姜董不是什么大数目吧。」我说。
「钱多钱少不重要,让一群傻逼把钱赢走,很气人。」姜东辰鼻子里哼气,
看上去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化作云烟。
那对他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用的游戏。但彰显出来的暴躁却不是作假,他只是
习惯于裸露自己的情绪。处于他的位子上,几乎没有需要掩饰的顾虑。他甚至不
在乎对方言语中是不是隐藏着挑衅,因为他有自信,一种可以随时按死对方的自
信。
「姜董找我是有单子?」
「哈,你们外国回来的就是这么直接。对!有单子要你来做。」姜东辰对高
瓴勾勾手,高瓴熟门熟路地给他点了一支烟,「不过还不到聊这个的时候。今天
请左先生过来,是想好好交个朋友。」
「好啊,姜董抬爱了。」
「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
先歇着。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
「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
「嗯,跟韩钊打听的。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
很久。」
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
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
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很明显,
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这里会坐上不少大老板。
姜东辰带着我在这里转了个遍:「我手底下的房产,这里最合心意,呆的时
间也最多。找些朋友过来一起喝酒赌球,也不怕让不开眼的人说闲话。下次有聚
会,你也来吧。」
「我不懂球。」
「不懂球也会喝酒吧?」姜东辰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出来。
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啬的倒了两杯,递到我手里。
这种送上门的便宜我自然不会抵抗。熟成极佳的酒汁回荡在口中,太阳穴顿
时一阵发颤。
「看来是个馋酒的。」姜东辰笑道。
我向他举杯致敬,然后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体。
「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我随着他坐到一张沙发上。
「哎,又着急了不是。」姜东辰摇头,「今天就是来玩的,玩高兴了,熟络
了,有事办事就会变得顺水推舟。」
这是个信任问题。而信任问题既然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单子背后有些不得外
人窥视的秘密。
看来我的好奇心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
「我有个问题请教姜董。」我说。
「嗯?」姜东辰望着手里的晃动的酒水,心不在焉地应道。
「为什么选我呢?很大程度上,孙天明的专业度比我要强。」
「我跟他老孙很熟。我这里现在还有那么七八个姑娘是他调出来的。老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