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房间角落里三个赤裸的女孩。其中一个正被人抓着头发口交,
另外两个则瘫在墙边的床上浪叫,任凭身上的男人在体内进进出出。
隔着一层玻璃,而且距离较远,我看不清那几个女孩的模样,但至少能看出
她们的身材都是上等货。这没什么可意外的,但就这样把她们扔到马仔房里给人
随便玩弄,还是不太符合我的审美。我从外面的走廊掠过,向里看去,只觉得像
是在看动物园。
殷茵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更加紧张了,她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
「都是负责这儿安保工作的,三班儿倒,平时太闲怕他们无事生非。把下半
身的服务供应上,就安分的多了。」高瓴则根本没往屋里看,他加快脚步,带着
我们穿过走廊来到二楼。
二楼的装潢偏向正式办公性质,但依旧隐隐透出一种类似洗浴中心那种恶俗
的风格。
我们走
进一个写字间式的全开放房间,里面排着四列三行一共十二个格子间,
每个格子间都坐着一名穿着白衬衫包臀裙的女人。她们噼里啪啦的敲着电脑,头
上还戴着耳麦,字正腔圆地和电话另一边的人通话。
一整面墙都挂着屏幕,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在房间另一端还架着一
台高清投影。
投影上播放的是国外卫星频道的足球节目。我不看足球,说不出是什么球队。
投影正对面有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那里,把脚搭在
办公桌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比赛。
男人留着比自己年纪稍显年轻的时髦发型,额头前的刘海此时已经被汗水沾
湿,斜垮垮的歪在侧脸上。他胡子刮得很干净,脸颊棱角分明,身上套着灰色的
马甲和昂贵的手工订制衬衣。不考虑身家,这男人就算单凭长相也是个扔进女人
堆出不来的抢手货。
男人手里点着一根烟,积攒了长长的烟灰。他指着投影播放的球赛大声叫骂
着,并在一方传丢了球之后将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高瓴没有走过去,他示意我们在旁边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自己安静地站在
一边。
「等球赛踢完。」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对足球比赛没有兴趣,而从远处那个暴躁的男人身上也暂时看不出什么有
趣的东西,于是我把目光挪向这一侧的女人们。
她们都有着非常不错的姿色。虽然全都挽着头发、穿着同样款式的工作装,
但依旧掩饰不住丰润的胸部和饱满的臀部。和殷茵比起来,单论容貌这里至少有
三四个要压过她。
这些女人们认真地做着手头的工作,根本没有看我们一眼。我看着挂在墙上
的屏幕,很快明白了她们在做些什么。
这是一场赌局,而这些女人在记账。电话另一端的投注者们把源源不断的钱
扔过来,再被她们变成表格上一排排的数字。她们非常熟练,至少也是有资历的
会计师。
我想起了高瓴的话,「一点个人的爱好」。这里不是用来给那个男人赚钱的,
这只是他用来消遣的手段。
球赛已经到了尾声,三比二。这个结果看上去并不符合男人的心意,他眉宇
间沉积着浓浓的黑色。
随着终场哨声响起,男人的骂声也停了下来。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
道」。坐在格子间里的女人们像说好了一样,全都将头隐隐地低了下去。她们在
躲避着什么。
「郝静!」男人高声叫着。
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连忙站起来,把手头的材料在桌子上卡整齐,夹着它
们向男人走过去。她向高瓴瞥了一眼,高瓴完全没看她。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个
眼神中包含着一点别的东西,
一双高跟在地板上咄咄作响,她走的很稳,仿佛从未有过躲闪的念头。
「姜董,这是今天……」
她半句话没说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刚刚递出的那叠纸滑散在地。
男人将女人脸朝下用力按倒在桌子上,他的动作非常凶狠,清清楚楚地听见
嘭的一声。这声音让殷茵身子一颤。
他将她穿着丝袜的长腿踢分开,把包臀套裙向上一掀,解开腰带就操了进去。
我这才发现,郝静只穿了丝袜,压根没穿内裤。
「操他妈的!全是废物!操……」
「啊啊……姜董……轻、轻一点……哎呀……啊……」
男人运足了力道,撞得桌子咣咣作响。女人的脸紧紧贴在硬木桌面上,五官
痛苦的扭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