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甩
出车窗,变成地上的一摊烂肉。
我闻到了一丝失控的味道。在那一瞬间,她把自己置于了险境,而且不惮于
拉我下水。
黎星然的手开始发抖,我不清楚那是香烟的致幻作用还是心理上的某种原因。她颤颤巍巍的将烟扔出车窗,垂着头,将手放在车前台上,支撑着自己前倾的
身体。
「对不起,左欢,我……」她道歉的声音很诚恳,却没有看着我,「我激动
过头了。」
我的车斜停在道路正中央,一辆辆汽车长鸣着汽笛从我们身旁掠过。我们将
它们视若无物。
「你想赌博吗?赌一赌
命运是不是会改变?」我试图用苍白的语言诠释从她
身上阅读到的东西。
「我看到了一个画面……我和你在一起,车中,淹没在熊熊燃起的大火里。
那个画面让我……」
我探过身去,伸手拨开她的双臂。黎星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睑通红,泪水从
面颊缓缓淌过。我检视着她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但并不严重,这说明她并没
有被药物的作用完全控制。
我看到她在笑,带着泪水,笑着。
「黎星然,很爽吗?」我捏着她的下巴,用凉飕飕的语气对她说。
女孩嗯了一声,摆出一副内疚的表情,撒着娇:「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她拽着我的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然如同泉涌一般,温热滑腻。
——激动过头了——
我将湿润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低眉顺眼的替我舔了个干净。
我打火,拨转方向盘,重新上路。
「你会把我带坏。」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品味着内心残留的一丝后怕,以
及她赐于我的那抹触摸到死亡的异样兴奋。
「带坏什么?」
「被你带着,自我毁灭。」
人类自我毁灭的倾向从未从我们的基因里剥离。我们不习惯一直拥抱着幸福
,因为我们打骨子里不相信幸福会是永恒而长久的。所以我们试探性的去毁灭它
,然后在失而复得之后喜极而泣。
可如果真的跨过了那条线,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那条线在哪里。
而这也就是最强烈快感的源泉。我懂它的滋味,所以更是要让自己远离它。
「不用担心被我带坏,我只当这一次坏孩子,好嘛?」黎星然把手放在我的
臂膀上,温柔的安抚着,「我这唯一一次的放纵,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
「我没有看到什么证明,我只看到你爽的弄湿了我的车座。」我倾泻着肚子
里残存的一点点气恼。
听到我这句带着怨气的话,黎星然暗暗放松了下来,她知道我不会怪她了。
女孩趴在我肩膀上,讨好似的盯着我看:「我用嘴巴让你也爽爽?」
「回去坐好。把安全带系上。」我面无表情,没有给她阴谋得逞的机会。
「哦!」女孩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弹簧一样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坐着不动
了。
我实在忍不住,扶着方向盘,一颤一颤地笑起来。
她也偷偷笑起来,把被她汁液沾湿的纸巾一张一张撒出车去,让它们随风飞
舞。
终点到了。我停车入库,抓着黎星然的手,将她牵下了车。
「多少有些品味了,这个地方。」她对刚才看到的房子外观露出满意的模样。
「欢迎来到我的巢穴。」
黎星然斜着眼看我,嘴巴戏谑地噘起,好像是想要做什么毒舌的评论。不过
她忍住了,任由我牵着手,步入了宽敞明亮的前厅。
我还在换室内鞋,而她则把靴子一蹬,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跳进了屋。
女孩随性绕了一圈,在墙上的几幅高仿名画前停留了几秒,然后转了回来。
我站在门廊下,看她眯着眼跑回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氤氲的不满。
「没意思吗?」我故意逗她。
「有意思吗?」她朝我呲牙,为自己的期望落空而闹着脾气。
我捧着她的肩膀,推着她来到那个隐蔽的书架前面,打开了暗门。
暗门咔哒一声敞开了缝,黎星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兴高采烈的回头看了我
一眼,眉毛挑的高高的。我对她点点头,示意她进去。
女孩的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她快步跑下阶梯,在我的调教工作室里打
起了旋儿。
「如何?」我带着一点自负的情绪,微微渴望着她的肯定。
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诞生过了。如果有人能改变我,那么除了方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