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脱光衣服,只许在屋里爬着,敢站起来就是一记鞭子,几天内意识就会扭曲成客人想要的样子。弄上这样一只宠,对我有什么意义?升位是很难的。人因为害怕而跪下去,变成习惯,哪怕之后得到机会重新站起来,也会日夜惊恐,有如肩头缺了些重量——直到有人让他重新跪下。正因为很难,才让我有些蠢蠢欲动。把唐筱谨提起来,升位,然后依旧归属于我,那才有一点勾人的挑战性。成功率很低……但那又如何呢,失败了,就让她继续当我的母狗好了。一时间兴奋起来,我便捧着她的脸颊吻下去,她连忙吞着我的舌头,喉咙里嗯嗯应和,柔美驯顺。不用对客人负责,不用对她负责,甚至不用对自己负责……这种放纵有悖于我的教条,可今天我就是这样打算的。吻了她两口,女孩头晕目眩着被我松开,迷蒙着双眼望向我,满足而沉醉。可惜这只是暂时的。尽管这「暂时」可能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但它终将泄去,除非我给与新的支撑。不着急,先吃饭。今日阳光不错,使得气温不那么扎人。我叫赵峰打开阳光房的门,把一道道精心烹制的佳肴端到户外的野餐桌上,牵着唐筱谨的手并肩坐下去。赵峰坐在我们对面,像个石头人一样目不斜视,机械地塞着食物,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大大的不自在。我把唐筱谨的腿捉上来,搭在我的腿上,抚摸着她连衣裙下的肌肤,用叉子送一块菠萝进到她嘴里。亲昵情切,像我和她第一次交合时给予的那样,不过爱意一层层迭得越来越高。女孩眼角眉梢都化了,两条腿磨蹭着,食不知味。于是这顿饭吃得愈发冗长,赵峰吃完后闷头走掉,一个劲儿抹起了炉灶锅台,我和唐筱谨旁若无人地互喂了半餐下去,蜜中调油。「有过男朋友吗?」我搂着她的腰,让阳光照在她脖颈下,胸口上。「高中有过,」她声音里已忘却怯意,目光丝毫不再躲闪。「所以,你知道爱是什么滋味」唐筱谨却望着我摇头,发出否定的声音:「不知道……现在,才知道」「是吗?」我由着她,鼓励她,剖白。她搂着我脖子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那时候,不懂呀。只以为对我好,心里跳得厉害,就是爱」「那现在就不是了?」「现在才知道,那是说不出来的」唐筱谨呢喃着,成为骗局中最虔诚的受害者。我捞着膝弯把她抱起来,向屋里走去。「收拾完,就回家吧」我对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说。「知道了,欢哥」唐筱谨乖乖由我抱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个头小,人轻,我抱着她掠过客厅,打开通向地下室的门,走下去,没费多少力气。把她带下来,而不是带上去,因为我忍不住要开始了。但唐筱谨不知道,她还无法区分二楼卧房与地下室背后象征的区别。我松开她,在她pi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她去吧台倒两杯酒过来。地下室的休息区不算太大,但也摆得上沙发和茶几。「哪一种?」唐筱谨不太认得酒,她扭头问我。「你挑吧。给我的加冰」我一边说着,一边cao作着茶几上的中控,降下了沙发正对面的投影幕布,又调暗地下室雪白的灯光。唐筱谨把两只酒杯放在茶几上,喜滋滋地坐到旁边:「是要一起看电影嘛?」「对啊」我微笑着,对她扬扬下巴,「尝尝自己挑的酒如何」虽然不会有多么昂贵,但我这里也没有劣酒。唐筱谨抿下一口,冲得她微微喘气。「好辣呀」我插上储存卡,挑选着准备放映的片子。「我们看什么?」女孩小小地雀跃着。「选好了」我仰回沙发,将双脚往茶几上一搭,示意她去按播放键。唐筱谨擎着酒杯,看向按钮密密麻麻的中控。她抿着嘴找了一会儿,伸手按了下去。「啊——啊——」几个女人的叫声从音响中流淌出来,春意十足,妩媚风骚。唐筱谨脸红起来,瞥了我一眼,一副「果然是这种片子」的模样。她蜷着腿窝进沙发,刚准备挽住我的胳膊,整个人突然僵在了那里。手持的迷你摄像机,画质非常一般,收音的立体效果也有些勉强。但拍摄者的技术多少有些功夫,不摇不晃,光影清晰。最重要的是,对焦准确。在一个乱糟糟的大屋子里,镜头中央对焦的女孩,唐筱谨再熟悉不过了。高瓴给我的储存卡,上面载有自姜东辰将她掳走以后的每一段录像。姜东辰嘴里说出的话又飘又滑,撒谎对他几乎是一种本能。没有目的,随口而至,他根本在乎是否会被揭穿,他就是要让人不停揣测自己哪一句话才是真的。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一个道理。他对我说,唐筱谨只在他那呆了一个月。可这张储存卡的视频至少横跨了五个月,而现在播放的影片,是在唐筱谨刚刚破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拍摄的。一屋子人,男人十几个,女人七八个,颠鸾倒凤,笙歌乱起。在萦绕寰转的y叫声中,唐筱谨躺在房间一角的地毯上,无可奈何地张着双腿,任凭身上的男人进进出出。她皱着眉毛,很疼的样子,急促地喘息,却没有出声。我余光向身边的女孩瞥去,她呆呆地望着巨大的投影幕布,嘴唇不住颤抖。影片继续播放着。男人到了,按着唐筱谨的脑袋用力往里挺。女孩痛的闷哼一声,她抱着胸口,肩膀缩了缩,任凭男人射在了她里面。男人把东西从她身子里拔出来:「姜董,这个不太行啊。都不带叫的」「哪儿那么多废话,刚破身子还没几天呢,不就是让你们来通通屄的。赶紧着,人呢?」屏幕里没有出现姜东辰的脸,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