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他坐下,大大地叹了口气。赵峰看我的样子,愁眉苦脸起来。「欢哥……我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黎星然不是我的,我没资格对她做的事说三道四」我叹气,因为我在乎赵峰。我怕他沉溺进去,被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撕扯得血肉模煳。「可是你不高兴了」赵峰说。「不,我只是担心」我想告诉赵峰,黎星然是个无法被拥有的女人;告诉他不要投入进去,不要对她产生不切实际的感情,享受欢愉,保护自己。可是我住了嘴,那不是我该说的话。如果这是赵峰命运中的劫难,凭我的力量是无法扭转的。我需要拥有多么强大的神力,才能阻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萌生的爱意?然而赵峰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表情舒展开来,对我说:「欢哥,不用担心我,我有自知之明」不,他完全没有。他以为他配不上一个优雅尊贵的「城里人」,然而他还根本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就是还没有被人类城市污染的「坦辛」。所以黎星然才会贪婪地把他的第一次据为己有,她能看到和我一样的景色,在赵峰身上。嗯,或许我的确不该担心。黎星然舍不得把他玩坏的,我该相信她的分寸。「对了,黎星然最后对你说了什么?」赵峰露出窘相:「她不让我说。她让你自己问她」「那还是听她的话好了……」我表示投降。黎星然伸出巴掌,把我们两个男人牢牢按在掌心。赵峰看到我毫不在意,便终于也欢快起来。当我让他把午饭做得丰盛一些的时候,他兴高采烈地去忙活了。我伸个懒腰,晃晃脑袋,把黎星然故意留下的爪印从思绪里甩掉。本想给她打个电话,又觉得那会搅坏她后面准备的好戏,于是作罢。我重新回到楼上,打开门,对忐忑不安的唐筱谨勾勾手。她怯怯地靠过来,我将她的手牵住,带着她走下了楼。这个动作熨平了她的心,她有些吃惊地望着我,我则回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十指相扣,像习以为常的恋人,好像她没有任何理由去疑惑。她小心翼翼贴过来,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臂膀,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可以试到心脏在咚咚跳跃。我没有为之前错怪她而道歉。因为那不关乎我,只关乎被调教者。当需要构建信诺时,道歉就是必要的;当需要锻铸威权时,掌控才是首位的。唐筱谨就是后者,她不需要我做有礼有节的引导者,她需要一个可以追随的持缰者。持缰者的鞭子,即是绝对威权,它没有挥舞错误的时候。真诚和真相都无法给她安全感,只有缰绳才行,那是给溺水者扔的绳子。我和唐筱谨坐在沙发上,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在我身上,仰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望我。在那干枯烦闷的三天里,她已经把我的影子在心头转了无数次。我凝视她的双唇,就像随时想要摘尝。她的脸红润起来,却又忍不住回头往厨区去看。赵峰在那边忙得叮叮当当,热火朝天,根本不会往我们这里看。我用手摩挲着她裸露的肩膀,不含情欲。她享用着我掌心的温暖,慢慢安详起来。「这几天给的药管用吗?」我问她。「我好了,舒服很多了。就像以前一样」唐筱谨忙说。姜东辰可能对我说了不少谎,但至少用药这件事上出入不大,否则治疗效果不会这么立竿见影。手探下去,她立刻把腿挪开一个角度,让手指伸进了内裤。我在她y唇上抹了两下,干干爽爽,往里硬拨开才有一点点润意。那些活跃的神经已经重归寂静,等待被真正的情动唤醒。我忍不住失笑,配的药好像有些过于对症了,要是疗程多几天,说不定会弄得她后半个月变成性冷淡。我把手抽出来,没有继续。「刚才在楼上,害怕了?」我缓声说。女孩点点头:「怕你把我送人」「你合格了,以后就是我的了。姜东辰放养,我也不能圈着你。愿意的话,回头给你弄个自己的地方,伺候我。怎么样?」「没有什么怎么样……」唐筱谨声音颤颤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肩膀,「你说我听,我不去想别的」人就像一条河。殷茵这条河很深,我一步一步淌过,总怕一脚踩空。不过,现在那些旋涡暗流已经消失了大半,她会静静地流淌,送我去对岸。至于黎星然……黎星然是大海。唐筱谨这条河很浅,至少比殷茵浅的多。手伸进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底。只要不用力掘那河床,她就这样子了,清清澈澈的,着眼便能看尽。游不了泳,捉不了鱼,但是好看。看腻了,我也可以下手去掘,把她的水弄得深些。没法儿整条河都深下去,但总归可以掘出几处水穴,它们会将目中无人的渡河者吞没。只有我知道水穴在哪,我愿意,就可以潜进去,享受独一无二的浸浴。「不去想别的,只听我的话?不觉得像条狗吗?」我对唐筱谨说。「姜……就这么叫我。你也叫过」女孩绊绊磕磕地说。「叫你,你就应?」我讥讽道。可她已经坠地,她太低了,已经没有了被讥讽的位置,她只能说:「嗯……」「小母狗」我羞辱性地拍拍她的头。「汪……」她拱在我怀里,轻声应着。我调教过许许多多的宠,令不计其数的客人满意着。但就像我从前说过的,在我的调教哲学中,奴、宠、畜,根本不需要分类。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降位很简单,给她屁眼里塞上一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