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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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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猛抽一下,然后在我又一次cao进子宫的时候翻起白眼。冠状沟卡着宫颈次数多了的话,难免落得个子宫脱垂。次以后就舍不得再蹂躏她,留gui头在她子宫里,只等着最后泄出来。女孩破宫的身子被这么个玩法,痛麻酸爽搅在一起,阴精早漏了。黏黏滑滑地泡着ji巴,要不是让宫颈箍着,说不定会给我连根挤出去。「要死过去了……亲爱的……呜呜……亲爱的……射给我吧……高了好多次了……」她终于求饶。她先前被我cao进子宫的时候,子宫高潮就到了。不过那极端的快感被痛楚打散了些许,变成连绵不绝的电流在她意识里乱窜,现在还没被cao晕过去,是她强拧着一股意识牵挂在我身上。她哭着,用甜腻的声音撒娇,神经不受控制,泪流满面。我轻掐她的脖子,让她微微窒息,吻她冰凉的小舌头。「回头找天,给你把避孕皮埋去了,cao大你肚子,好么?」我在她耳边用带着剧毒的声音说,「就像这样,直接射子宫里」她脑子早乱了,嘴角流着口水娇声说「好、好」,然后在我喷射的时候大声尖叫。我用手捂着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她身子就抖,像落岸的鱼一样在我身下痉挛地弹起来。软了,慢慢滑出来,宫颈没再受罪。粘稠的,湿滑的,白浊的,带着血丝,噗噗噜噜喷出来,我按她小腹,娇躯便一颤,又挤出一泊。唐筱谨是那种受不得大力伐斥的类型,但能用三关轻松容我的姑娘却不多。我兴尽极了,在她迷迷煳煳的当儿,捧着她小脸啜吻许久。她清醒过来,呜呜哭诉我的占有,然后又被我爱怜的吻填住心脉。「我跟你一辈子」她说。「你没资格。你是我想丢就丢的母狗,忘了?」我冷冷的。「你丢我,我也在pi股后面跟着你……不然,你把我cao死好了……」「当我cao不死你?」我笑着,胯下的东西又慢慢竖起来。「你能……你能……」唐筱谨连忙送来哀求的眼神,捂着小腹往回缩了缩,直接趴上去卖力地吮吸起来。再卖力,也累得软了,一边吞吐一边喘。我没准备再玩她,等她给我舔净便拉她起来,用力扇在她的小pi股上,乐着,看她哎呦一声。「来日方长。你养几天,不然身子扛不住」「嗯……亲爱的,我去洗洗……」「去」她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噘着pi股小步跑去了浴室。在庸俗无力的底层男人眼中,这样一个俯首帖耳、死心塌地的女孩,是他们最喜欢幻想的所有物;然而在那些傲慢狂妄的权力者眼中,她却是最没有价值的消耗品。很有意思的反差,因为他们都没有真正把女人看做「人」。于是他们也不会被他者作为「人」而对待……因为那些被计量的得失。当得失成为刻度,人能得到的便只剩下冰冷的物质——那是最不值得的,而且恰恰越是计算值不值得,就越不值得。我从衣柜里取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唐筱谨。贴身的白色棉背心,格子罩衫,还有条牛仔裤。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不过也正有情趣。不再让她穿那些为货物而准备的衣服了,因为她不再是这间屋子来来去去的过客。我把卫生巾丢给她。破宫的暴cao之后,阴精难免还要淅淅沥沥漏上半日。唐筱谨红着脸给自己打理好,凑过来又让我抱。「去卧室呆着,自己睡一觉,不然你那水儿滴滴哒哒几天也止不住」「好吧,那我上去了……」我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蹭上楼,长长呼出一口气,给自己添上新酒。短暂而沉迷的放纵,泄出了骨头里的暴戾,情绪和理智。那些被方颜印下的烙痕,彷佛一瞬间被相彷的爱意抹平。我能在唐筱谨说「好爱你」的时候,清晰地摸到方颜彼时的容颜。就算无法再拥有方颜也好,至少也要收割她的一角灵魂。让她像坦辛、像黎星然那样,待在我意识的国度之中。去面对她,就意味着褪去那些廖无定形的黑泥,掏出最里面那颗小小的核。只是,它也不得不面对被碾碎的威胁。我正心潮澎湃地将自己掷向熊熊大火。(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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