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目送了金尊玉贵的公主赤条条出了营帐,酒意之外更生yIn欲,便想着入乡随俗,不若将怀中女奴收用,也不辜负国主美意。他这般想了,低头去看,那女奴眼含媚意,满是纯情,正脉脉瞧着他,想到图朵人男女欢好,最讲究你情我愿,便身随意动。
图朵人善骑射,男女俱是腰腹紧实,双腿修长,女子更多几分野性风情,衣袴剥去,这香舌侍酒的女奴竟是个“白虎”,腹下不见芳草,Yin唇蜜色均净,rou嘟嘟含住一线藕粉,他用拇指稍作揉弄,蜜色便沾了shi意,黏黏嘬住他胯下阳具。
女子胆大,见他手法娴熟,人又俊朗,更是殷勤求欢,自捧了双ru邀他来舔吸,江旭口中含着一颗ru尖,手中颠着女子圆翘tunrou,衣裤也不曾脱,一手将女奴牝户揉搓得泥泞shi滑,将那汩汩春ye抹上阳具,便二指并行捅将进去。
这女奴却也不羞,只晃着腰摆着tun要他快些,重些,莺声一叠胜过一叠浪荡,不消几下玩弄,女奴便小腹震颤,xue关紧咬,往他手上喷了好一股春chao。
江旭大笑,他不仅手上功夫到家,胯下之物更是伟岸,坊中娘子都未必吃得消,常要求饶,他拔了指头,倒是试出这女奴早知情爱滋味儿,不需多番调教怜惜,撩衣亮出尺长阳物,鹅卵大小的伞头戳进shi软xue眼,还在xue口磨了一磨。
女奴嗓中喃喃刚出,便被他整根贯入的阳具插得双眼微翻,探出一截嫩红舌尖,案上鱼一般狠狠弹了弹腰腹。
江旭喝了酒,又是头一次见这般放荡的女奴,自然不肯留情,他低头听了听女奴鼻息,急促却有力,细细尖叫更满是情欲餮足时的欢喜之意,便微微一笑,把住女奴双腿,大开大合插了两记,将整根阳具完完整整凿进女奴腹中,直插干到觉出顶端捅进另一眼狭小孔径,方才略略收势,他噙笑,拨开女奴额前淡金卷发,舒爽叹道:“好女子,往日那些个娘子教我这么一干,怕不是得厥过气去。”
女奴听中原话约莫也是一知半解,正满口“嗯啊”叫着,捧了自个儿双ru揉得ru尖乱颤,这一句里零零散散听了一半,鹿儿般的眼睛竟沁出些眼泪,水汪汪打着转,“唔…干,干女子。”
江旭仍是笑,胯下却叫她这一番无心之言惹得更粗更伟,他探出手摸一摸女子小腹,不见女奴哀叫,倒是被他按得又喷出一股yInye,直淋在他gui头上,这下发觉这女奴只觉出爽,被他干到宫颈处都不觉痛,便更大胆施为。仗着膂力惊人,他将女奴下身倒提抬高,阳物剑合鞘一般入着女奴xue径。两人胯股相叠相撞,紫黑Yinjing舂捣藕粉嫩xue,水光shi黏濡亮两人下体,抽带出的yIn水尚未滑落,便被两枚饱满囊袋拍成细沫,一团团顺着女奴Yin唇、tun沟,渐至漆黑桌案。
清脆拍打声渐急渐高,女奴往日显然不曾见过这般阵仗,仅是凭着一具更识爱欲的身子同那些莽汉交媾,江旭几浅几深,cao她xue中yInrou,以gui头研弄shi软颈腔,粗大阳物足在她xue中凿捣了百余下,浅时不过半寸,磨得她涟涟汁水往外淌,深时直达孕子之处,令她双足紧绷,口中直呼饶命。
女奴腰肢扭得像只褪衣的蛇,不出小半刻,她便被入得口舌生津,满口图朵语都藏之不住,两只大腿打着颤要夹,偏偏被江旭健腰卡在其中,愈是想合拢,反倒将tun眼儿内shi漉漉那口嫩xue嵌到rou刃上,正中了江旭下怀,给他掐着tun尖儿cao进更深,连求饶声都不成整聚。
江旭生了坏心,将她系着银铃的两只脚踝握在一处,半只阳具插在她xue里,便将女奴旋了半身,母犬一般按在胯下,这番动作好似钝刀旋进热腾腾羊脂,女奴那眼xue早叫他凿得成了新泉,除却夹弄便只知喷chao,这花样许是女奴未曾消受过,江旭只觉他Yinjing叫女奴含吮得酥麻发胀,快意更胜方才,还未开口,女奴便两腿一绷一搐,几股微sao水ye顺着她两腿漫到案上。
江旭微讶,从她xue中退出紫胀阳物,低头看了一看女奴红肿外翻的下体,又笑了,“怎还尿了?你这身子当真不错,国主也忒慷慨了些。”
说罢,他又想到那教国主弄得昏死过去的长公主,只觉可惜——若放在中原,招个世家驸马,那公主羊羔一般的身子,想必也能得夫君怜爱。
欲未泄,他不过一想,便又专于眼前春色。江旭好色也好洁,却也怜香惜玉,女奴虽美,饮食却不讲究,怕这女奴真教他cao弄得频繁失禁,帐中浓郁熏香都遮不住腥臊气,只捧高一双蜜色圆tun,提了脚边一坛花酿,从女奴股沟上缘浇下,以酒水将她股间尿yeyInye洗得干干净净。待只余满鼻酒香,才双手将融润tunrou掰得微开,拇指一左一右滑进会Yin,将两瓣红蜡似的的rou唇剥开,不疾不徐揉捏两片肿凸软rou,他边捏玩,边将女奴tunrou捏得左右乱晃,“好女子,将军怜你,再入你两百下,便放了你休息。”
说罢,他手外撤,一杆阳物又气势汹汹闯入xue心,这回却不讲什么yIn弄女子的技巧,全为尽快泄欲,石杵凿泉一般捣着女奴蜜xue,进出均是整根抽插。帐中除却他二人,便只剩昆仑奴、女奴,他自是不介意旁人窥探,将女奴在桌上按着cao,摆弄着女奴牝马一般,手足着地在毯上爬行,高高撅起的tun却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