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18年,我奉君命,率三千禁卫军送长公主出关和亲,大军行至图朵,已近盛夏,随行贵女、女侍均换了秋装。
两地通商数朝,所行之处可见商队足迹,倒也有不少新鲜玩意儿,我俱买来,待回长安,拿去哄鸣玉坊那些娘子也是不错,家中姐妹俱已婚配,到是不需我这纨绔子弟Cao心,如是想来,便又想到往年此时,在长安,女子常着胡服,如儿郎一般坊间穿行,所过之处香风如云,浓鬓似鸦,哪似这商道,远只见群山,近只余荒水,实在无聊得很。
如此又走了数日,山路难行,驻军都护府减员后,待图朵国主率亲卫汇合,便入图朵境,随军众人就地扎营,车马负重之中波斯缎、芙蓉锦,俱来证两国之好。期间互换国书,扬我朝威仪等事自有礼官去做,我便出营跑马,在山头看脚下团团营帐,菌盖一般连绵成片。
却也不能太自由,要说好事只有一桩,我好酒色,图朵酒名扬之四地,待脸面功夫做完,国主怕公主思乡,要在此地盘桓几日,我只管陪那肤色褐黑,碧眼红发的国主喝到天明。
酒至微醉,座中宾主只剩下我同那身姿魁梧的国主,还有娇滴滴偎在国主身侧的长公主,我在主座下首,自然将他二人看得清清楚楚——除了同我厮混多年的狐朋狗友,倒是少有人知道我海量,也称得上千杯不醉。
图朵人素为中原正统不耻,盖因图朵人婚配自由,寻常男女均可自行循环,长公主在朝时素有美名。我曾不以为意,但今日首见公主真容,倒也姝色难得,便不由多看了两眼——他二人又显然是忘情,矮几哪里藏得住春色,半真半假的酒意从眼前散开,百步可传扬的鹰眼便显出好处,檀木几上一对儿ru正晃得惹眼,两颗ru头时藏时显,便更勾得我心馋,假作醉状哼了一声,将身侧腰肢Jing健双ru丰硕的图朵女侍拦进了怀中。
我浸yIn风月场多年,自是手段Jing妙,借着醉意,将女侍胸前短衫拨开,枣红衫儿内一双蜜色rurou便跃进掌中,掌中捏来弹软柔韧,与馆子里娇滴滴的长安娘子又有不同,倒也算新鲜。既起了兴致,便入乡随俗,一手将她一对儿ru尖纳来玩赏,一手撑了下颌,眯眼看主座上活春宫。
我将他二人看得一清二楚,那国主想来不懂技巧,只知晓蛮干,娇滴滴女郎初经人事,哪里禁得住他这莽汉cao弄,伏在案上边是哭边是叫,娇声里满是痛意,待国主将她羊羔似的放在案上,我方才看清,那莽汉竟是水旱并行,两根玉势入在公主xue中,方才整了衣裤,赤着胸膛出了门。
公主那些个女侍面生惊惧,竟等他出了帐,才大梦方醒一般,捧衣、送水,扶了公主去沐浴。
不知为何,怀中那图朵女竟令我心火大起,我将她双ru揉得发烫发肿,便将几上残羹杯盏拂去,将人推到案上,捉了一双蜜色大腿,提枪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