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一夜春宵的自然不止江旭一个,他第二日醒酒已经日上三竿,却发现营中除了轮值的将士,竟是不见几个贵人出来玩乐,寻了随行兵士、侍女、书童来问,那些个人或是对他挤眉弄眼,或是含羞带怯,或是支支吾吾,都只听了只言片语,倒也能猜出众人“尽欢”。
无外乎是副将一人御二女,将一双图朵姐妹花抱进营帐,折腾了大半夜,竟把两个小娘子cao弄得晕厥了去,今日贴身侍卫去看,才发现那副将竟是纵欲太猛,青黑着一双眼起不来床。
又有那图朵国主的亲信,许是哪一中原妃妾所生的王子,瞧上了长公主带的几个丫鬟之一。酒宴上你来我往,两人竟看对了眼,昨夜便滚到了一处。丫鬟不到双十年华,生的珠圆玉润,胸ru饱满,tun丰腰俭,很有几分妩媚,性子却十足泼辣。开苞时分还娇怯怯,泪涟涟,王子用蹩脚中原话哄着心肝儿方能成事,不过几个时辰功夫,到天明时分,两人再战,又是什么“观音坐莲”,又是拿了小羊皮的软鞭抽打那王子,教她手下的小丫鬟听了整夜yIn声浪语,话没说完,便连看都不敢看江旭一眼。
直到晌午后,众人才陆续出了帐子,呼婢唤童,着人伺候洗漱,送饮食,才算一场盛宴落幕。
江旭不重口腹之欲,酒后又食欲不振,稍用了些炙rou、炊饼,便整点军士,准备拔营。
他早早收了营帐,一身软甲站着,欣赏来往的女子——中原女子衣装以轻薄飘逸唯美,小娘子们多在ru上或ru下系裙,裙幅广者十二分,薄纱轻绡裁成,行止之间舒展飘逸。图朵女裙也有相类之处,裙料虽厚重,却自女子双腿两侧裁分,每步都能瞧见蜜色皮肤隐现。他抚着下颌,看一朵朵莲便从他身边开又谢。不多时,见走出一女婢,便大步流星到公主车架外,如以往行路时一般请安。
“公主,可要现下出发?”
车内声音极轻,带着强打Jing神的倦意,“可。”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向图朵王城方向,继续行进。
过赤兰山,便是平坦大道,车马好走许多,送嫁迎亲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图朵王本率亲卫狼骑在最前方行进,日暮西斜时分,却驾乌黑坐骑到了送嫁军阵中,身后还跟了十数同样骑马的图朵女,江旭眼神好,一眼便看见昨日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尤物也在其中,便心领神会,也不令公主车架边的侍卫婢女退远,反倒缓行白马,踢踢踏踏跟在公主车架边。
公主车架自然与寻常马车不同,中原正是盛夏,车身取铁木制成,巧匠Jing雕,镂出卷草、藤蔓等诸多花型,远望可见车中点点烛光、绰绰人影。
此时,图朵国主已一步跃上车架,掀开车内几层鲛绡帷幔,狼一般擒住强作镇定的长公主。
图朵女子多大胆放浪,国主哪里见过长公主这般自矜端庄的美人,昨夜为长公主开苞便不曾尽兴,今日上路,心头暗火愈是忍耐便愈是难耐,总想见公主羊脂玉般细腻双ru,ru上比樱桃rou还娇嫩的一对儿rou珠,刚一进车内,便急不可耐地将公主足踝捉住,权不把她眼中惊惧哀怜放在心上,大掌抓住层层裙幅,向下一撕,便将公主系在ru下的裙面扯下双膝,红裙白肤扎得他脐下三寸肿痛烧灼,一双狼似的眼睛幽幽盯住了公主双腿之间。
国主三两下将公主剥得Jing光,大手将她双腿扳得大开,脑袋便拱到女子发颤的大腿根,极忘情地吸了口气——公主体带异香,尤其是私密处,被插干时yIn水都似花蜜,沁着她颈项胸ru那股淡淡气息,昨日他酒醉中闻见都觉殊异。
图朵国主身量伟岸,上身压着,鼻梁便顶着公主Yin户闻嗅,昨日被他粗蛮破苞之处肿得厉害,耻骨下都肿成了馒头,Yin唇尚合不拢,外翻着,层层嫩rou发着烫凸出,他拇指拨弄两下,才从rou芍药似的器官里找见Yin核,奈何指茧粗糙,厚茧磨蹭两下嫩皮裹着的芯子,公主便抖得更厉害,直用指尖推他脑袋。
国主嗅了半天,见她红肿不堪的两眼xue儿都不曾喷出蜜ye,心中便有了计较。他身量伟岸,胯下之物自然也生的骇人,亮出足有儿臂粗,青筋如树根盘虬,顶端gui头微翘,整只阳具弯刀一般,刀尖便戳在公主生嫩可怜的那朵rou芍药上。
国主中原话说得不错,他将公主两腿抬起,直弯折到她双膝顶在肩头,tun尖儿软rou圆翘翘呈在他胯下,才用那根凶悍Yinjing磨她的Yin户,“公主,你的bi实在太紧,cao起来不甚舒爽,你多喷些yIn水,若是再喷不出,小王给你用些秘药也好,教你少受些苦。”
说罢,他真从怀中掏出个巴掌大的粗颈琉璃瓶,咬去瓶口木塞,竟把瓶口塞进她肿胀甬道,将大半瓶油状药物灌入。
公主一言未发,微凉药油倒灌却不好受,她下身被拽起,灌药后油脂倒滑,一路便淌进她灼痛宫口,国主又摆弄着阳具蘸取药油,大有用此物为她上药之意。
眼见着他那根阳物从tun沟滑到小腹,笔直得几乎戳在她面前,生出霞色的脸便扭到了一边,极隐忍,又无声默许了国主,不止眼下jianyIn,下贱药物,还有日后不止多少次的疼痛。
国主心思粗狂,又一贯不理女子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