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弥哑然,他倒是从来没想过顾千迢会有这样的心思。
他披着浴巾去浴室里穿衣服,T恤领口有些紧,他正费劲把头钻出去时玻璃门无声地打开了,又被合上。
顾千迢迷恋地看着眼前冷白的胸膛,劲瘦的腰线,蓝色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tunrou。他的ru头是粉色的,小巧Jing致,因为有些冷微微发硬挺立,左胸上有着明显的啃咬痕迹,破了皮。
唐弥还在和衣服做斗争,突然觉得自己小腹处温热一片,紧接着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和啃咬。
他低骂了一句,把T恤扯下去,低头却看见了顾千迢正跪在自己身前,闭着眼在自己的小腹侧腰处亲。
他眼里闪过厌恶,裸着身子抓住顾千迢的衣领把他拽起来,二话不说便抡起拳头朝左脸打了一拳。
他下了狠手,拳头生风,顾千迢的嘴角因破了皮而渗出血丝,没一会儿便rou眼可见微微肿起来,他垂头木着脸站着不动,任由他打。
外面玄关处传来震天响的踹门声,唐弥裸着上半身去开门,看到门后盛怒的唐易愣住了,赶紧把手探入裤子口袋去摸手机,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不顾他的惊呼冷着脸直接把他抱在了怀里往外走。
顾千迢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处,看着男人的身影凌厉饱含怒气的背影,倏地扬唇笑起来,复而出声大笑,没人看见他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泪。
唐弥被唐易动作粗暴地扔入纯黑卡宴后座,嗓音像是裹挟着冰碴般冷声吩咐司机,“回家。”
司机战战兢兢地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放平,生怕自己被老板连怒而丢了工作。
车子行驶得很平稳,唐易不说话,静悄悄的,体内残留的药物让唐弥忍不住地昏昏欲睡。
车子在百色别墅前熄火,唐易虚掐着唐弥的后颈把他扯下车,手下动作凶狠,唐弥跌跌撞撞地被他推着,路过玄关柜时小腿狠狠地撞到了尖锐的柜角,渐渐有血珠渗出。
司机看见时被吓得魂儿都飞了,唐总虽然总是面无表情,但平日里看着也不像是会对自己弟弟家暴的人啊。他不敢出声,只得趁两人没注意到自己时从门口离开了。
腿上的血ye逐渐变多,伤口的痛感刺激着大脑,唐弥的眼睛清明起来。路过餐厅时他看到家政阿姨做的饭摆了满满一桌,忽然觉得难过,他想象不出唐易到底在桌前等了多久。
他主动地伸出双手唐易的腰,却让唐易更加生气了。半个小时里他都没等到唐弥的一句关于半裸着身子出现在另外一个男人家里的解释,更遑论现在他白到发光的小腹上刺眼的斑驳红痕。
他把唐弥的无声拥抱误认为是心虚和讨好的表现,整颗心都沉下去了。
唐弥被扯进了浴室,花洒里的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落在光裸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粒粒的凸起。
唐弥打了个寒战,下意识道:“太凉了,而且我已经洗过澡了。”说罢就要抬手把花洒开关关掉。
手指还没碰到开关,他的下颚便被唐易用力地钳住,逼他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洗过了?唐弥,你他妈再说一遍?”
他发了狠地用大拇指搓着唐弥被凉水冻得苍白的唇,力道大得像是要搓出血,“你和他亲了?还是做了?你上他还是他上你?”他倏尔勾起嘴角笑,眉眼Yin鸷,“哦对,我上你了这么多次,早就忘了怎么上别人吧?”
唐弥的眼睛瞪大,狠狠甩开他的手,皱眉道:“唐易,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唐弥,你怎么这么贱,一天不和别人做爱就会死吗?”唐易手下发狠,牛仔裤的纽扣崩掉,滚落在地上,他单手抓着唐弥因为裤子下滑而露出的tunrou,“连内裤都没穿。唐弥,你给我记住,你这么sao,只有我能来满足你。”
说罢不顾唐弥嘴里的谩骂和惊呼,把他身子翻转背对自己,一个挺身,连前戏都没做便径直插了进去。
花洒的水仍从头顶倾泻而下,唐弥的头发shi淋淋地贴着脸颊,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鼻子和耳朵也全是水,嗡嗡地发疼,身子因为被唐易暴风般的撞击腰肢发软而摇摇欲坠。
唐弥的腰间和tunrou上全是清晰可见的指痕,“顾千迢这样上你了吗?”他边撞边问,“顾千迢上你爽还是我Cao你爽?”
唐弥想张口否认却被呛着了,水进入气管而撕心裂肺的疼让他忍不住地弯腰咳嗽,嘴却立马被身后唐易的手掌捂住,无法咳出来,平日里总是勾人又深情的桃花眼里溢满了泪,滚滚流出,与水混在了一起。
唐易仍在撞击他,在耳边温柔询问,“唐弥,我Cao你Cao的舒服吗?”唐弥雾着眼咬着唇重重点头,他终于心慈手软地把莲蓬头关掉,却依旧不肯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唐弥带到洗手池边,每走一步便插得更深,一次次地撞击着他的G点。又把他整个人抵在落地镜前,掰开他的tun瓣,以不容置喙的姿势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两人结合的地方。
因为前戏没做足的缘故,后xue处漂亮的褶皱里夹杂着血丝,看着骇人,粗大的发胀的性器在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