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弥,我记得你是最讨厌吃姜的,怎么放在后xue口就吃得这么欢了,嗯?”唐易坏笑道,却又动手在他xue里塞入了一根。
姜条细细的,榨出的姜水把小xue刺激地热疼,又空虚地紧,唐弥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只想唐易身下的大鸡巴来狠狠的cao自己。
很清脆“啪”的一声在房间里响起,不一会白嫩的tunrou便微微红肿起来,唐弥啊地娇叫了一声,tunrou上的痛感因为后xue处姜汁的刺激而变成了快感,像电流一般直冲至大脑皮层,白直的性器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又颤巍巍地支起来了,顶端铃口处亮晶晶的。
唐弥瞪大眼睛,哼哼唧唧的用白嫩嫩的tunrou去蹭唐易的手掌,意思不言而喻。
唐易却故意不给他好受,转身回房间里了,只留下唐弥一个人裸着难耐地窝在餐椅靠背上,满脸春色,眸子失焦,水光潋滟,下xue里淌着yIn水,打shi了浅棕色的皮质餐椅。
唐易返回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下身瞬间硬的爆炸,面上却不动声色,拿着手里的东西走到唐弥面前。
唐弥模糊间看到自己面前的西装轮廓,方才第一次射的熟悉的男Jing麝香味道铺天盖地地往自己鼻子里钻,想也没想便去吃唐易半敞裤链里的性器,烟灰色的西装裤被口水濡shi一大片,艳红色的舌头竭力吞舔着粗大的性器,嘴被撑的很大,透明色的口水从唇角流出,yIn靡暧昧。
唐易看着自己跨间的不断动着的黑色后脑勺,眸色变深。抬起空着的左手攥住冷白色的后脖颈,把唐弥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唐弥正舔的入迷,冷不丁地被rou棒往喉咙里顶,瞬间干呕起来,眼里雾气涌上来,泪水抑不住地从眼角里流出来,眼尾红得厉害。
饶是这可怜模样也没能打动唐易,他又不停地在唐弥嘴里撞击,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当柔软shi热的舌头无意识地擦过溢出Jingye的铃口时,唐易在唐弥的嘴巴里射了,ru白色的Jingye因为无意识的口水吞咽而咽了下去,余下的从嘴叫缓慢流出,抵在深色地毯上,被风干,留下了白色的Jing斑。
唐弥瞪他,跪坐在餐椅上,就着唇上的Jingye,捧着唐易的脸就吻了上去。微腥的Jingye在唇齿间弥漫,反倒成了暧昧调情的催化剂,等两人分开时唐弥才发现自己的两个ru头被夹上了两个ru夹,银色的链子,尾端是个小巧Jing致的铃铛,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响。
唐易用食指拨弄着铃铛,看起来很满意,“弥弥,这个ru夹你戴上好漂亮,今晚不要取下来,好吗?”
唐弥被他温柔的语气惑了心神,“好,不取。”闻言唐易得逞的笑起来,下一秒手却微微用力去拽扯ru夹。
“啊……嗯啊……”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强烈的酥麻狠狠地从唐弥的尾椎骨窜过,空虚地后xue激动的无意识收缩,淌出一股yIn水,整个人难耐地轻颤。
“弥弥,ru夹掉了,你是不是要把他重新戴上?”唐易用气音在他耳边诱哄道,看着唐弥自己乖乖地把ru夹戴上,颤巍巍的手指使不上力,铃铛晃悠响个不停。
唐弥快哭了,求助似的朝唐易看,“哥……帮,帮我戴……”。唐易接过ru夹,指甲无意识地抠擦过小巧的ru孔,果然,唐弥的身子不自觉地颤。
“唔啊——哥……”唐弥攥着唐易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委屈地让唐易摸早已泥泞不堪的小xue,修长的手指刚探进去就被小xue紧紧地绞住,收缩地愈发欢快。
唐易把手指抽出来,伸出舌头舔干净了指尖的yInye,轻笑道:“弥弥这是想要了吗?”
唐弥眼泪汪汪,点头,“哥,求你,……快进来,Cao我……”
“不可以哦,弥弥。犯错了就要有惩罚,不能作弊哦。”唐易探过身子,拿起餐桌上的柱状不明物体,“可我又实在心疼弥弥这么难受,那就让它帮弥弥好了。”
早已空虚的shi润甬道里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唐弥忍不住地发出舒适的叹喟,那物什却冰冷着不会动,唐弥布满情欲的脸上一片难耐,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蹭,又嫌不够地用手去够,试图手动抽插后xue里的异物。
他刚伸手,却被唐易拿领带双手举高捆在了头顶上,ru夹上的铃铛因为唐弥的反抗而清脆作响,又因为姿势的缘故整个胸膛往前送,几乎要贴近了唐易的身体。
“弥弥,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这是我们唐家的祖训,不可以反抗。”唐易懒洋洋的把快滑落的假阳具往shi滑的xue里送了送,唐弥忍不住地往前顶,试图让阳具进入的更深。
可假阳具毕竟是假的,冷冰冰的又不会动,一点都不如唐易的大rou棒,后xue深处钻心的痒意得不到缓解,他红着眼,“我没做错事,我没,没和顾千迢做,也没亲……”他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连身体上的欲望都顾不上了,难过的问,“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唐易脸色未变,“可是我今晚看到的告诉我没办法相信你,弥弥。”他脸色冷淡的扣弄着唐弥的小巧ru头,看着唐弥脸上隐忍的情欲,“你太诱人了,而我太没安全感了。我总是想把你锁在我身边,再把所有觊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