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求着他的女人安慰它,就好像他真的就是苏家人口中的男娼。
可是他怎么忍,那种空虚和瘙痒就好像一条妖蛇在他屁股里扭动着。只要插一下就好,一下就好……他无法阻止这样的愿望。无论是什么,只要插进来,把他插坏掉也没有关系,他实在太难受了。
“帮我舔一下好吗?主人……”阿玄抬头,目光有些迷离,还罩着一层水雾。好人家的男人不会这样的吧?他果然太下贱了吗?阿玄这是头胎,并不知道所有男人怀孕后期都是这样的,在他自己心理暗示的作用下,越发觉得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甚至于因此羞愧眼角都挂上了晶莹。竟然要她帮他舔那里,自己怎么可以提这样的要求……
玉梳倒是没觉得什么,她已经当他是自己的男人,以后都要结婚了,舔一舔算什么。况且他长得好看,那里也好看,哪里就会嫌他脏。她将白发撩到耳后,低头伸出了那小截粉舌。
阿玄看着她为他低下头将就着他,心里不是滋味,身子却舒服得不行。他抱着大腿分开,闭着眼睛仰头轻吟着。脖子那紧绷的弧度,仿佛他就要在这春水欢愉种溺死一般。
玉梳这些日子也没少帮他,故意发出吮舐的声音,引得阿玄不时抬了抬屁股躲闪着,被吮住了他又巴巴地凑上去,想要又怕太刺激,最后还是里里外外来回让她尝了个遍……
“啊……可以了……”阿玄伸出手臂推开她的头,却见她俯身将他困在手臂间,低头吻他。她的手趁机又插了进去,阿玄摇晃着屁股,那处又不争气地湿得更厉害。
太舒服了。就像她的手在他屁股里开出了三月融雪后的繁花,化作绵延无尽的春水,透过每一寸黏膜浸润进了他周身的血管。他伸手去抱她,想拉着她贴紧他的身子,却听她笑了一声:“阿玄,你的肚子,顶着我了。”她并没有责怪他,反而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有趣似的。他难得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她手下进出间不禁多给了他一点,让他再次得了足够的安慰。
“阿玄,快生下来吧。到时候你再要什么就都能给你了。”玉梳再次吻了上去。
玉梳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她的衣裳上也有独特的香气。她只用那种牌子的洗衣液,阿玄从前的衣裳只有廉价肥皂的气味,他贪婪地嗅着,只想让她在他心里记得更深一点。她以如此温柔而憧憬的眼神说那样的话,怎能叫人不心动呢,就好像他是她唯一的美梦。
他想记住她的一切,如果他们不能再见,至少他想带着这记忆度过余生……
阿玄的生产很顺利,可是当孩子被交到玉梳手上的时候,送子鸟以保护程序为由悄悄带走了阿玄,同时宣告了契约的完成。
玉梳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与送子鸟争执了起来。
她不是说好了要和他结婚的吗,还有这小孩……他们怎么可以把小孩的父亲带走藏起来?怎么可以!
感受到了母亲的愤怒,阿玄生下的女婴哇哇大哭了起来。玉梳被告知这是阿玄的意思,他说没有承诺过要与她结婚,从来没有。送子鸟告诉她,她这种陷入契约带来的虚假感情的客户是常有的,送子鸟的孕夫产后保护机制产生一部分也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
他怎么会不愿意!他明明看她都是用那样的眼神,他明明也说过喜欢她的!
只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感情,可是想起阿玄的性子,她又不能肯定。也许他有什么苦衷,也许他只是暂时恼了她。不管怎样,他退,她便追。
愚弄她也好,只是退缩了抑或是有苦衷也罢,除非亲耳听到他说他不爱她,她不会放他离开。不,哪怕毁了他,她也不会让他这身子有机会被别的女人享用。
他的身体和心只能是她的。
初娩之后,再次接送子鸟的客户报酬会下降许多,但是依旧是一大笔钱。可是阿玄不想再做了,送子鸟知道他还有债务,劝了他几次,见他已经决定,暂时也不再劝了。产后休养这三个月时间,除了照顾他生活,送子鸟没有再打扰他。
疗养机构住到一个月的时候,阿玄自己离开了。他的肚子还没有完全缩回去,但也比刚开始好多了。
离开送子鸟,他还是继续以家政为生,接活的时候刻意远离了玉梳住的方向。就这样干了一段时间,等他再去还债的时候,却被告知债务在几个月前已经还清。
能帮他还债的只能是她了,他觉得有些愧疚,其实不结婚哪怕只是给她当情人也可以,但是她不会愿意的吧。她急切的样子,就像生怕他跑掉一样。想到那人的体贴与爱护,阿玄嘴角不自觉挂上微笑。
可是阿玄心里又一酸。他可不是就跑掉了吗。丢下他的小孩,离开了她。她一定很生气。
今天的雇主只能算小富之家,男主人也怀孕了,女主人自己是不太会做家务的,心疼男人身子,请了他来帮忙。每周两次,中午做做午饭,下午打扫卫生洗些衣服,做好晚饭就可以离开了。
男主人不是很会做饭的,阿玄做什么他都很喜欢的样子。每次都会夸他做的饭好吃。下午他做家务的时候,男主人就抱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