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肚子里的rou有些时候了,随着天气渐凉,他穿上了更厚的毛衣,那肚子也越来越大。那柳蛇一般的窄腰也粗了不少,脸却没怎么长rou。长发半绾露出清俊的小尖脸,与笨重的孕腹对比显得有些脆弱可怜,倒是看着更美貌动人了些。
阿玄煮了咖啡端到书房,没有敲门,轻手放在玉梳手边。
玉梳的头发绾在脑后,鬓边几缕乱发,显得有些疲惫。她决定放下手里的工作休息。阿玄泡茶和煮咖啡很有一手,没有杂味,口感和温度也正好。家中不同种类的豆子不少,有他也算是得遇知音了。
她喝了一口,见阿玄一脸期待地在看她,拉了他的手让他站近些:“这次的不错。”
“不过……”玉梳起身绕到他身后抱住他,手探入他的毛衣,掀起来一点。摸了摸他的肚子,又往上游走。
阿玄这几天有时就想要些荤吃,半软在她怀里,呼吸变得有些棉稠。羽眉微颦,挺翘的后tun几乎就靠在她腿上,身子往下滑。肚子一天天大了,腰却没长多少,真就像蛇孕一般。他这样如古画男妃一般美丽的男人,现在不多了。
咖啡是该配甜点的,阿玄显然就是送上门的“点心”。
玉梳双手捏住了他的ru尖儿,指甲轻轻刮了刮。他扶着肚子站不稳,顺着她拉扯的方向挺了挺胸。她倒不敢多折腾他,生怕那肚子摸一摸就炸了,没见过别的男人的,总觉得他也太辛苦了些。
阿玄回头,羽眉那漂亮的尖儿清晰地映在玉梳的眼中。
“怎么没nai呢?”她揉了揉他的ru豆,有些可惜地说道。
“什么浑话,这个时候哪来的nai……”阿玄的身子滑溜溜地贴着她,半含着笑侧头看她。
毛衣下的手肆意抚摸着他的身体,裤子的腰带也解了开,稍微拉下了一点。玉梳没有说话,包裹着他,揉搓他越发细嫩的皮肤。
手伸入他的裤子,一遍遍描摹着tun丘的缝隙。阿玄的手支撑着桌子,半眯着眼睛,就着她的手上下摩擦着。这种时候他也有些忍不了,可又不敢太激烈。
“帮我。”阿玄反握住她的手请求着:“轻一点,轻一点就好……”
“帮到什么程度呢?想拍照片吗?”每次做完玉梳都会留照片,久而久之这成了约定的暗号。
玉梳抱着阿玄坐下,抬起他的腿将裤子脱掉一点,露出下面的私处。
阿玄害怕伤着小孩,小声又提醒她:“轻一点,啊,轻一点……”
阿玄这样出租出去的孕夫,也有被雇主残忍对待的,怀孕后也要满足雇主最后导致流产的也有。玉梳珍视他,只要他没有背叛,她不会罔顾他的意愿做伤害他的事。
阿玄的内裤垫着一层护垫,男人怀孕后期有时候就会特别想要,那个地方不住地往外分泌着带着浓郁气味的黏稠体ye。那种味道对于女人有着难以言明的吸引力 ,大概是进化遗留的功能,越是接近分娩味道越强烈,引诱着雌性使其再次怀孕。
分娩之后的几个月,雄性的体能会大幅下降,极容易被控制强迫发生关系。在这个过程中,也有无法保护幼子而致使初生幼子被新来的雌性杀死的。社会制度完善,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雄性和其初生幼子,但与之相关的犯罪从未停止过。这种困境,被称作生而为男人的原罪。
阿玄下面的颜色变深了,为了分娩而不断扩张着,看起来比从前大,自然情况下看起来就像在邀请雌性侵占他。“肚子……”他对自己这个样子毫无自觉,将自己的腿主动往两边打开,双脚微微抬起踩在了书桌边缘,就像要分娩了的样子。
下面的入口有些烫,两指进去的时候,泄殖腔变厚的rou壁包裹着手指,里面的麝ye太多,摩擦的感觉不够强烈。阿玄的脚趾不舒服地动着,夹了夹腿希望能增加摩擦的感觉。
“不行,好像这样已经不能满足你了。”玉梳抽出手,在他屁股上擦了擦,捏着他的tunrou揉了揉。随后她两手各入了三指,扒开那rou洞:“这里这么大,你的身子却这么瘦,营养都被孩子吃了。”那里面积蓄的ye体直往外流,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面怎么能有这么多麝ye,大概都有半升多一点。
阿玄眼角盈了些泪水:“别说了……别说……”他变成这个样子明明都是她的错,男人怀孕不都是这样吗?
“好,不说。”玉梳放下了阿玄,在桌上铺了一张护理棉垫,随后抱他坐了上去,分开腿恰好能让她看清楚那里。这越来越临近产期,他这个样子她又不能真的上了他,还得帮他舒服,她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能忍。
玉梳扯了纸巾擦了一把他下面,他的男物却本来就是干燥的。身子里面有火却泄不出来,明明想要,男物却软软的,摸也不管用。阿玄咬唇回头看,翠羽眉拧着,抛去平时稳重一般的脆弱,仿佛不满足他就会心碎得化作一滩水从她身边流走。
本来不想给他用这个的。玉梳打开抽屉,拿出孕夫专用的安慰用具。那物事粗得有些粗鲁,表面有着增强摩擦的纹路,但却并不长,不能伤到里面的小孩。
“要这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