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府天空中圆月般的双目闭上陷入短暂的休憩,此处混沌的天空也随之昏暗几分。一无所有的荒芜,空寂地狱般的绝望使得被困在这里的灵魂陷入了末世般的疯狂。这里没有别的规矩,不被允许的不可逃脱而已。
“旭川,不要动。”魇狼的笔尖沾了沾,旭川雪白的后背上写满了晦涩的言语。在画魂身上写字,便如同纹身一般难以去除。
身形本就偏瘦,因为是画魂的缘故,旭川的体质并不如玉玄好,相似的外表看起来还是单薄了,肩胛骨的轮廓明显许多。
旭川闻言调整了坐姿,尽量伸直了脊背。上衣只褪到腰间,旭川的身体布满魇狼的痕迹,挨过tun板的屁股坐直时痛苦不已。旭川呼吸急促,面容迷离,攥着自己的衣角不时回头看魇狼,不像是受了苛待倒像是欲火焚身的样子。
“主人……”旭川不禁出声引起魇狼注意。
将魇狼从全神贯注中唤出并不是个明智的举动,魇狼笔尖顿了顿,那张与玉枢相同而更为艳丽的面容冷了冷。
魇狼坐直了些,倾身对上旭川的脸,笔尾抬起他的下颌冷冷道:“忍着。”时间并不充裕,魇狼不再言语,专注于手里的笔墨。
每一笔落下,旭川的身体都会颤抖。虽然不再回头,若有若无的呻yin却从他口里吐出。魇狼一手狠狠钳住旭川的肩膀,另一手执笔迅速写着小字。
原本画魂成形除了绘者的寄托还需要画魂自己开灵智,万千不易,因着魇狼魔魂相助,轻松便带过了。
泰山府的天目重新睁开,混沌世界亮了些许。
魇狼迅速为旭川披上衣服,抱住他亲热了起来,用身体挡住旭川背后的咒文。旭川伸出胳膊抱住魇狼回应着,扭动贴附的身体像在寻找解药一般。旭川的身体是被魇狼玩软了的,此时虽然有千种柔情,魇狼却并不感兴趣。
初时觉得画魂新鲜,到底是个赝品。魇狼突然发现自己每次上玉玄的乐趣一部分在于自己得不到的不甘。她再怎么占有他,他心里想着的还是玉枢,即使他最后病倒意识不清的时候,对于她偷偷的亲近也无意识地抗拒。她喜欢他的坚贞,又情不自禁一次次企图毁掉他的坚贞。
其实每次吻玉玄的时候并不舒服,玉玄收在嘴里的一对蛇牙总是横在中间。他抗拒的样子既使她生气又让她喜欢。
她回想起初为什么会对玉玄感兴趣,应该是玉玄的沉默与深情让她想到了自己深埋心底不能说的秘密。
玉玄长久习惯了一副从容的姿态。旁的蛇妖蛇行时总是妖异非凡,而他却总是端正而从容,比拥有双腿的人姿态更为优雅。那风度姿态,是他性格的折射,并不是能轻易练出来的。不是所有的蛇王都能有玉玄这样一颗无垢的心。
然而,连玉枢自己可能也没有发现,每次玉枢唤他时,玉玄的眼睛有一瞬孩子气的喜悦,向玉枢走来的时候也比平日快些,甚至透露了一点慌张。玉玄哪怕望着玉枢的时候,眼睛里都有着漂亮的光彩,墨黑的蛇鳞也更为光泽。魇狼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玉玄。
魇狼吮了吮旭川的后颈,从背后进入了他。
旭川原以为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今日的魇狼温柔了许多。旭川开心极了,更为卖力地迎合身后的人,却被魇狼一把按住不能动弹。他至始至终没能回头,也就看不见魇狼眼里真实的情绪。
远处传来犯错之人被天目灼烧的哀嚎,旭川闭上眼睛享受着魇狼难得的温柔,嘴角拉出一个快乐的弧度。
魇狼的手工活十分细致,小小的木屋细节处随手点缀的雕花为这泰山府的生活增添了几分趣味。那些漂亮的雕花在旭川的眼里开合绽放,聚拢又分开,如梦亦如幻。
魇狼的手握住了旭川的纤细腰肢,玉玄的腰也是如此,窄而Jing致又丝毫不女气,线条上是男子的硬朗性感。肚脐延伸向下那一条腹线直指目光不可及的Yin影深处,随着tun部的摆动而有生命地呼吸着。
不同于玉玄那蛇妖特有的青白而触感柔滑的皮肤,画魂的肤色更为莹白而并不足够滑腻却像纸一般温和而干燥。旭川看魇狼的眼神孺慕而带着朦胧的爱意。
魇狼的指尖从他的背线抚过,另一手执起tun板抽在他的tunrou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旭川发出忍受疼痛的呻yin,身体紧绷起来,试图蜷缩却还是不敢。初时无可逃避的疼痛过去,旭川只能开始试着享受。这样被粗暴地对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旭川皱着眉头,嘴角却浮现一丝妩媚的笑容,口中发出yIn浪曲调。
如此旭川也没有心思用那样的眼神注视着魇狼了。那样的眼神提醒了魇狼,旭川只是个赝品。
玉玄绝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玉枢也不会。
仿佛被撞破心事的纸窗一般惶恐,魇狼慌忙从旭川体内退出,将他径直掼倒在地。tun板变化为皮鞭,避开了方才写过咒文的脊背,丝毫不给旭川喘息的机会。
旭川心里发苦,魇狼喜怒无常要比一直苛待他更为折磨。他像饮鸩止渴的人,为了那一点点温柔,甘愿低入尘埃。
泰山府并不是极乐之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