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昔日澹台御的玢国,如今的天下又轮换几番,早已经不姓澹台了。
玉枢抱着澹台御远远俯视着这人间的新都一片欣欣向荣。许久不问人间事,如今回来,许久不曾想起的记忆纷纷涌现。
澹台御在位八十八年整,手下臣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就连他最得力的手下成俞也在他在位第五十八年离世入了轮回。就在大家以为这皇位他要永远坐下去的时候,澹台御却在在位第七十二年从澹台氏旁支中立了储君,并接到身边培养,言明十六年之期。
在位第八十八年,澹台御依言退位,一夜之间便失了踪影。皇陵之中,澹台御的棺椁中只有一套衮冕罢了。
北山澹台一族的陵墓不远处庙堂供奉的雕像有些眼熟,分明就是澹台御昔日的样子。
“如今你也有了供奉,我可是万年没有吃过香火祭祀了。”玉枢对澹台御说道。
神族被灭以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逐渐被世人遗忘,神族也像是有预感一般逐渐不再外出,等待着降临而无可逃避的天命。与其说神族是天道的使者,不如说是奴仆。也只有玉枢和自小被八离子抚养的天枢会想反抗这命运。
玉枢带着澹台御回到了太古时她与非天居住的洞府。
虽然已经沉在海底,由于禁制的保护,滴水不进。如今懂上古禁制的少之又少,这阵法本身不难,难就难在强破需得高于禁制之主的力量。不巧,这禁制正是玉枢借非天之力布下的。
上古时期,除了神族居所奢华绮丽,其他各族大都居住简陋。比起中看不中用的木屋,大都喜欢开凿自己的洞府。非天就很喜欢冬暖夏凉的洞府,觉得小了还可继续开凿,要几个房间便凿几个房间。
随着玉枢进入他的生活,越来越多的房间被开凿出来。原先非天独居的寝居作了从未接待过客人的大厅,正中铺着一张妖兽皮毛,是非天陪玉枢玩游戏的地方。几枚从前做棋子的小圆石散落在厅角。
这皮毛还是收养玉玄的时候新换的,那时虽然碧沧岛大半沉没,这一带却未被淹没。之后神劫,这处便没那么幸运了。再后来,这处便作为回忆之地,在这里被保存下来。
昏昏沉沉的澹台御并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连抬起头的气力都没有,一只手虚虚抓住玉枢的衣襟,蹙眉很不舒服的样子。
玉枢扶住他的身体让他缓缓躺下,拇指状似无意隔着衣物按到了他发硬的ru尖。澹台御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大口喘起气来,胸前的两点洇开可疑的圆形水渍,腿也不自觉弯曲而分开。
不知是何妖兽的柔软皮毛,柔软如同蒲公英的绒毛一般,澹台御的靴袜早被除去,脚如同放在云里一般。堪堪能动的身体还有些晨起一般的绵软。
澹台御虽受蛊丹和药物影响比凡人强健而长寿,但终究只是凡物。
玢国的衣衫厚重而繁复,玉枢挑起澹台御的衣带一扯一挑,如同剥开一只粽粑的粽叶。贝齿轻咬住衣带的一段,繁复的衣结便入落花般散开。柔荑过处,衣衫尽解,熟练而优美。就连最难解的何卿扣,也不过片刻功夫。从前在重焱宫向来是她逼着他自己脱给她看,何曾亲自动过手,澹台御也是今日才知她原来会解。
澹台御将目光掩藏在下垂的双眸里,彼时她应当还是嘉懿公主。
澹台御的身体被蛊丹定驻在他的盛年,那形状漂亮而弹性十足的胸脯也是如此。受了蛊丹影响的身体更为强韧,同时也使他成为更为完美的魔宠。衣衫带着着沉木熏香的气味,壮年男子强健的身体的散发着温暖气息,凡人魔宠身体脆弱的缺陷被蓝岳的蛊丹弥补。
无限接近妖物的身体还带着凡人的体温。澹台御心里对于自己被压这件事还是心里带着愧疚和羞耻,尤其是方才玉枢的举动让他想起自己的父皇。澹台皇室里在这事上如此荒唐的想必只有他一个了吧。最让他心里复杂万分而又耿耿于怀的地方在于——他是心甘情愿的。
一双ru尖发硬而疼痛,澹台御已经作好了准备,偏过头去,放在身旁的双臂没有遮挡,双手虚虚摸着身下雪白的妖兽皮毛。鼓胀而形状漂亮的胸脯坦着,随着呼吸而起伏。习惯性曲起腿,以便应对她任何方式的开始。
洞府里的潭水不知何故维持着当年的模样,粼粼的水光映在洞壁上,不像在海里,像是太古这里的一个平凡夜晚。
玉枢果然俯身下来,他眼角的余光能瞥见玉枢雪白睫毛的微光。最终她只是安静地俯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异于常人那缓慢而有力的心跳,一只手摸着他的胸。中指来回缓慢地从ru尖掠过,有些调情的味道,但是澹台御觉得她似乎没那个意思。她人在这里,心却分明在另一处思绪里溺着。
他的手掌不自觉抚上她的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觉得她应该舒服点,澹台御伸手拔下她的发簪丢到一边,冰凉如月光的发便散了一地。
被体温催发的ru香在玉枢鼻尖徘徊,让她觉得温暖而安心。万年前,小小的她曾经这么在非天的怀里,舔着他的ru尖,同时吸取着他身上的灵气。也许当时她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