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小心接住澹台,林青避开他胸前的小刺,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取下澹台御胸前的小刺,两股的奶汁立刻喷溅而出,饱满漂亮的胸型配着这乳白的水光很是淫靡,连着林青的下颌都沾了些,滴落在地的乳汁却凭空消失。
“你怕不是心疼你夫君,是心疼那边那个。”见玉枢来了,非天今日也不能做什么,抬手解了澹台御的束缚。
“若我说不许,你便如何?”非天偏了偏头,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欲望,仿佛自己赤身裸体被她看得火热,不禁也有些口干舌燥。
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非天只能放大其他感觉,感知他爱妻的位置和动作。旋转的转盘干扰了他的方位判断,鞭子时而落在他胸前,时而又落在大腿,时而又抽在他背脊。这抽打只是调情,并不太疼,让人兴奋的是永远不知到下一次它会落在哪。而鞭子每一次落下都充满暗示与爱抚。
澹台御一声痛哼,另一边的胸乳也被刺入。被抓住两根扦子进出折磨,自己的胸就要炸了一般,被疏通了奶孔拼命想出奶,搅动的痛楚使他身体颤抖。
“我早想这么做了。偶尔强迫你一次,也很有趣。”说罢,玉枢将他翻了过去,带起一阵锁链响动。双手和双脚都被从脖子后面延伸的锁链锁在身后,非天自然呈现向后伸展的姿势,双
林青面前升起一座石台,石台正中是一匹打磨光滑的石马,鬃毛根根分明,马鞍的构造让被封住灵力的林青骑上去只能跪着,要稍稍沉腰才能跨坐在马鞍上。坐好之后,胯下的马鞍伸出一支阳物,经脉毕现,软硬如真。手指在口中润湿,探入衣下抚弄自己的女蕊使之充分润滑,穴口也有了打开之势。
在玉枢的调戏声中,非天的衣物一件件解开半挂在身上。玉枢埋头吻他竖着的脐眼,摸到他背后的手抓住他亵裤的卡着他臀缝一提,前面被布料包裹的男物也被紧紧压迫。虽然有些不舒服,却莫名有一种快感从下而上。
做到第五支已经艰难万分,林青硬是做到了第七支才无论如何也不敢动了,伏着石马休息望向非天的方向。
见了澹台御这个模样,玉枢有些不忍,但还是迅速掩饰住,上前环上非天的腰身,拉下他的头一吻道:“今日他们怎么了?把我夫君可累坏了。”
“阿天,我们玩些新奇的。”玉枢拿出不知何种材质的黑色布带遮住非天的眼睛,转头对林青二人使眼色。林青会意,扶着澹台往出口去了。
片刻,这里便只剩玉枢与非天二人,还有天水间那一轮圆月。
水面上出现一座石转盘,兀自旋转。一套玄黑的锁链锁住非天的脖子绕过背脊将他的手足扣在背后,那一双玄翼此刻从翼孔伸展,头上的兽角若扶摇而上一般。他像一只被囚禁的猛兽,又像供人玩赏却又野性不驯的俘虏。
沉腰下去缓缓摇摆,雪臀取悦着那物,如精壶一般用女穴含住那有些粘稠的石液。这一支出了便会缩回换下一支,所换假势越来越小,肚腹中所装越来越多,含住不使之流溢的难度便越来越大。肚腹渐如女子初孕,只微微可见花唇一片水光,沉腰下去越来越缓慢。
那人出现在他面前,抓着他的兽角将他往前一拽,双唇立刻被柔软堵住。
林青方向。
玉枢没有接话,环住他的手食指一挑,非天的腰带立时落地,探入衣内抚摸精壮的上身和紧实的腰腹:“可是现在我只想吃你……你便从了我如何?”
非天看林青的目光越发不善:自作聪明。
“原来你们在这里。”远远的玉枢的声音传来。
转盘渐渐停止,一双柔软的手抚摸他的翅弯,从骨子里散出酥软之意占领了他的意识,舒服得每个毛孔都要张开似的。正当他发出舒服的轻吟时,那手却粗暴地将他的翅膀往上一扳险些折断,那声舒服的呻吟陡然变调。玄翼顿时展开,颤抖着失去控制地扇动挣扎,像失去平衡的学飞雏鸟。不论是澹台还是林青,非天再无暇他顾。
身边的澹台御眼神难辨,眼中隐隐有愤。非天有些不喜,低头冷冷道:“不驯。”抓住他一边的胸乳搓开乳孔便将一尺来长的小刺前端插了进去。林青直起身子,看着澹台御目光担忧。
“若你不依,我便用强的……就像这样……”
他不愿求饶,索性闭上眼睛,不让非天看到他眼中的软弱。
闻言林青面不改色,手在自己衣带上一带,衣衫落地,一双笔直的美腿踏出。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丢到地上的衣衫上,银发倾泻撩至一边颈侧,露出光洁的后颈和脊背,如仙人入浴一般向前走去。即使乳摇得厉害,但任何人面对此刻林青清冷如仙的容颜也生不起亵渎的心思,只会觉得那道横贯面部的疤痕很是可惜。玉白的身体萦绕着一层红雾,凝结成一身红丝袍,大朵的玉兰花或盛放或含苞,包裹住这幅高挑而优美躯体。银白的发丝也扎伏在一起,露出雌雄莫辨的姣妍面容。
从石台上下来的林青有些站立不稳,踉跄着默默走到澹台御背后,技巧地抚弄他挺立的男物,帮他稍许转移注意力。非天没说什么,眼中黑雾却越发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