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玉枢逗熟睡中的林青时,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忽然一紧。回头便看见非天火红的瞳孔望着她,一只手向下摸入裙底探到腿间。
玉枢并不习惯旁人碰自己,只有非天除外。当初,为了能如寻常夫妻一般相处,他们什么都试过。早先是他们体质相斥,后来便是玉枢过于虚弱,而今非天的男物依然是处子。在这一点,玉枢始终觉得亏欠。但他们如今的力量相差太大,若强行为之,难保她不会殒命此中。就像昔日玉玄的体质无法承受神胎,如今玉枢的体质也无法承受她爱人的雨露。
对于手下的温暖的蜜处极为熟悉,非天的手探了进去,被子出现可疑的运动轨迹。爱人的爱抚带走玉枢所有的理智,咬唇松开林青抓住非天的手腕。
非天抱着玉枢坐起将她圈进怀里,被子留给了背对着两人的林青。
屈起分开的双膝抵开玉枢的腿,方便了他越发肆无忌惮,温热的男物便在她tun间微微摩擦。“诶……”随着隐秘的咕啾水声,玉枢抓紧非天的手臂,被锁住的腿无法合拢。“阿天,慢些……”玉枢皱眉,柔软的身体有些发热,汗水滑落那对玉兔间的沟壑。
面颊的细小绒毛被非天的鼻尖温柔碰触,脖颈是他呼出的热气,随之而来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腮边。
背后靠着的紧实胸膛散发兰麝的热香,紧贴的后背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玉枢目光迷离,身后人的一呼一吸在脑海里都无比清晰。
她想起她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趴在他胸膛上和他一起在他们的洞府外看星星,她问天上那些是什么。他说,那是他的回忆,每一个发亮的小点,都是他和她的回忆,他怕记不住忘了,就记在天上。
她不信,他伸出手掌,一个发亮的气团飞出,里面的情景是她第一次学会御风,和片树叶似的摇摇晃晃向前飘,终于后继无力一头栽了下来。非天走过来,她赖在地上不起来要他抱。他抱了,她将自己脏兮兮的手往他脸上抹。看他的脸终于和她一样脏,咯咯直笑。想到自己这么糗的样子还被他记着,玉枢吵着要让他把这团记忆丢掉。非天笑了笑,将气团送上星空,就像永永远远挂在那里了。
身体一阵震颤之后,玉枢转头捞过非天的头,闭眼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一边的林青也醒了,春衫半褪着随他坐起身子而下滑,一阵茫然过后看向身边的二人。
“该我了。”玉枢转头扑倒非天,掏出一颗蜂王浆制成的糖块。非天闻了闻,苦笑道:“别闹。”吞了这个他怕是只能任她宰割,想着那情景他那万年的老脸还是臊得慌。
“那……”玉枢眼神往下,拈着糖块绕过他男物迅速塞进那隐秘的小洞。非天反应过来想弄出来,糖块却已开始融化,shi润了肠壁每个褶皱并向深处浸润。
“小梳你……罢了,疼惜你夫君些,别玩过了。”
放倒非天沉重的身体,抬起他的腿将亵裤拉到一边,那通红的小洞哭泣着流出不知是蜂糖还是他自己的蜜ye。食指揉了揉进入一个指节动了动,非天动了动腰就想沉下去填满那处的空虚。玉枢画着圈微微挠着他的内壁,那变得shi润的甬道充斥着体温的热度,蠕动着试图张开每个褶皱承受。
就在这浅尝之时,玉枢却抽出手。
非天被刺激得男物挺立通红,一碰屁股就不住颤抖。“小梳……”蜂王浆使他那处的敏感上升百倍,此时燥热而瘙痒难耐。
不再多逗弄他,玉枢将他想要的都缓缓送入,进得太快重重撞在生育奉明的假宫入口。蜂王浆流进温柔的巢xue,将他腹中弄得一片混乱。津ye沾shi嘴角,非天的表情一片空白又隐隐带着痛苦。屈起腿想吃得更深,那最为瘙痒敏感的巢xue还未被爱抚。一切都远远不够。
察觉非天想要的东西,玉枢提起他的腿往后退了一下猛地撞入,那处巢xue被撞开直抵深处,尺寸涨大一倍死死卡住。被蜂王浆灌溉的甜巢很是享受这种带着痛苦的欢愉,连带着非天的表情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满足,随着呼吸吐出的热气都带着欢愉。
看着非天被侵犯的样子,一股热流在林青下身燃起。自觉趴跪在非天上方,林青头脚的方向与非天完全相反,扯开非天的亵裤抚弄了几下弹出的男物,低首伸出小截舌尖一下下舔食那涨红的前端。
这样的动作无异于火上加油,非天突然左手抱住林青的腰塌下,右手拇指和无名指剥开那花蕊,中间两指夹住那颗小rou豆摩擦。
甜shi的蜜浆从翕张的女xue滴落非天的胸前,林青心里一慌,女xue的敏感紧致突然被三指填满。唾ye从还停在上个动作的舌尖流下沾在非天的男物上,拉出一条银丝。林青回过神,拾起睡前拔下的簪子,抓住自己长在女蕊会Yin前开始不断分泌可疑粘ye的男物,咬牙对准铃口将簪尖送了进去。异物摩擦加上木簪的粗糙,那处疼如火烧。木簪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非天抓住簪尾往内一送。林青疼得眼角shi润下意识想去拔,手腕被扼住根本摸不到簪尾,挺腰摆tun挣扎,徒劳地想排出。
女xue中非天的另一只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显然女xue的疼痛强过锁Jing之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