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你来了。”
玉玄飘飘悠悠到了一处,四周极为模糊看不真切。莫非死了他的眼翳还能跟来?
一个熟悉的怀抱拥来,玉玄开始挣扎。是魇狼,她怎么在这里?他又在哪里?
魇狼抱住玉玄飘忽下落的魂体:“这里是泰山府Yin界,我带你出去。玉枢怎么能将你拘住,魂魄都有些虚了,若不是我在此你怕是还要飘许久。”
四周有山石枯木,天色漆黑Yin沉。厚厚的云城之上仿佛有一张脸,时不时亮起的一双眼睛幽幽注视着下方。
“看什么看,我又不走。我领他去轮回罢了。”魇狼对天上那张若隐若现的脸说道。
玉玄对魇狼没什么好印象,丝毫不领情,迷迷糊糊本能地就要逃开她。魇狼在泰山府倒是游刃有余,玉玄的挣扎对她而言就和小孩子闹别扭一般。
走到雪枝林深处,再过两个地界便是轮回池所在。赤身玄裳的玉玄越发衬得明晰俊朗,目光迷离恍惚像是迷途的小狼。
魇狼干脆控住玉玄,让他倒入自己怀里。魇狼描摹着这梦中的眉眼,俯首亲了下去:“既然你来了这里便是自投罗网,一会儿便放了你。”
玉玄满脸屈辱,饶是浑身无力仍紧绷着身子挣扎:“我说了不喜欢你!放开我!”
“这可由不得你。”说着魇狼捉玉玄的双手将他按在地上,掀开玄裳抬起他的腿进入。那心心念念的地方还是那么柔软,魇狼怎么都要不够,看着玉玄咬着牙流眼泪,她俯身下去吻掉他面颊的泪水。
抱起他身子,提起一条腿进入,魇狼单手握住玉玄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欣赏他因为自己的侵犯而绽放的每一个表情。“生了孩子你里面更软了。”说着将玉玄那条腿提得更高,玉玄扶着雪枝树勉强维持身形,恰被贯穿了通透。魇狼粗暴地顶开了他的胞宫,将东西直接灌进他魂体深处。玉玄的身子不断被撞得摇摆,颤抖着腿哭着叫玉枢救他。为什么不能放过他?死后为什么也不能得到安宁?
被颠来倒去几番,玉玄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不断被迫摆成各种yIn荡的姿势被占有。腿间满是滑腻的污浊,泥泞不堪。“你……我要杀了你……”
“不用你杀,我已经死了,没有再回到阳世的资格。本来我也不是完整的魂魄只是玉枢的影子,如今哪也去不了,只能永生永世被困此处。这里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有的心怀怨恨,你们这些新魂若是太弱,保不定就被吃了。玉玄,我的心意是真的,你会平安到达轮回池。”
魇狼拔出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两指摸进后庭时不时摸索搅弄,低头含吮他一边的ru首。玉玄摇晃着头想清醒过来,她说了什么全然没听见。
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遇到她?这是一个噩梦……他要去投生……玉枢说好了要来接他……玉枢还在等他回去……还有他的孩子……
抚摸着手里的躯体,怀里的人还在喃喃着,魇狼抬起玉玄的脸在他额上深深吻下印记,目光怜惜道:“玉枢她怎么舍得让你死了……果然,她是保护不好你。再送你回阳世我怎么放心。”
但是魇狼知道玉玄不能在此久留,留在死躯中太久,他的魂魄不断被削弱,只有轮回才能让他好转。留在这里他终有一天会消散。
手下真实的爱人让她万分不舍,魇狼将玉玄的双手绑在树干上,掀起他的玄裳放他分开腿坐在树下。玉玄脸上满是屈辱与泪痕,墨发拢到一边颈侧,露出他的面容。两指插进他软xue进出,玉玄别过头,体下的被侵犯感觉却清晰无比,肠rou被带出一点又缩了回去。玉玄流着眼泪忍耐,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魇狼喜欢他这样的表情,铺上画纸将他此时yIn靡的姿态画了下来仔细收好,留作日后想念。关键一处并胸前两点胭脂色,细细描绘,可口非常。
“你还想怎么样!玩够了放开我!我要去找玉枢……玉枢……救我……”疾病早就磨去了他的锋锐,玉玄好不容易得了解脱又遇上这种事,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流。
魇狼见他隐隐有崩溃的趋势急忙放开他,好生安抚:“不要哭,我不动你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轮回池,你不要哭了……”
“我要沐浴。”玉玄挥手打开魇狼来扶他的手,整了整衣物遮住自己的身子。
“我带你去洗,我知道这附近有个水池。”
玉玄不信任地看了看魇狼,终于还是起身跟她去了。他看不见周围的景象,离开魇狼他寸步难行。
这池子在雪枝林边的石林里,魇狼扶着他刚下了池子,玉玄就迫不及待挣脱她的手。
“滚。”玉玄冷冷道。
魇狼默默离开岸边两丈,她还是担心玉玄自己一个人会有事,不敢走远。两丈远他看不见,便当她离开了。
侧耳听了一阵,确实没了动静。玉玄才将捧了水擦洗身上,伸手摸到身后,清洗里面流出的污浊。但连宫壁都是,他怎么也洗不到,气得直哆嗦。
魇狼远远看着他的模样,弯起了唇角。
洗完上岸,魇狼适时递过去清理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