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的红烛比平日经事,小花奴在这婚床上坐了许久也没有见它燃尽。
他没有别的事可做,捧着手里的苹果端坐着。从红盖头下偷偷觑着那一对龙凤烛的燃烧。火苗的跳动让他有些犯困。虽然是妾,婚礼的头饰依然压得他脖子酸疼。
终于,远远传来一阵喧闹,一人的脚步走近。花奴坐直了身子,忐忑地等候。
华府去年的婚事并不光彩,大小姐华牡丹婚前失贞被夫家逐了出去,后不知所踪。华家二老愤怒之余,不免也为长女担忧。是他自己跑了,还是被贼人掳了去,一概不知。长女出了这等事,小女的婚事难免受了影响。好在小女华玉秋,小名花奴的正是好年纪,眼光不那么高,也许还是能成。
陷入花奴之梦的小华城望着周遭的景象,有些茫然,不一会儿便接收了梦境生成的记忆,安心做起了他的男身的小姐。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花奴竟然被大户人家看上了。虽然是商贾之家出的身份,但做个小妾还是绰绰有余。况且那人大他十岁,正是疼人的年纪。又无正室,花奴若能生了长子,何愁富贵。华夫人将这利害说与花奴,花奴红了脸应了。那户人家不在本地,对方亲自来接,也是殊荣非凡了。
房门一声开闭。小花奴等了许久,没有其他动静,悄悄掀了一角盖头往外看。
魇狼站在他两步远近,一脸兴味地看着他。花奴连忙放下盖头,他不该自己揭的,如今被抓了个现成,这可如何是好。会不会显得他太不矜持?
见小花奴惊慌又欲盖弥彰的样子,魇狼也不再难为他,上前一步俯身隔着盖头摸上他的脸。小花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顺着她的动作抬起头。隔着盖头他能感觉到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眼睛眨了眨。盖头上眼睛的位置也动了动,像藏着一双小翅膀扇动在人心上。
揭了盖头,两人四目相对。花奴羞赧地低下头,魇狼拿起桌上的合婚酒自己饮了一口,捏着花奴的脸喂了下去。花奴在家不曾饮酒,饮这一杯已是不易。魇狼却又拿了酒壶,依旧捏着他的脸灌了整整一壶下去。花奴喝不下去,洒了许多出来,有些进了气管火辣辣地疼。
花奴眼中含泪,伏在床上咳嗽不止。
魇狼并不是温柔的人,从玉枢那里将华城要来,原就是打算快活一番。当即撕了花奴的衣服,丢在一边。手里捧着的苹果也骨碌碌滚到了柜子下面。
花奴吓坏了,瘪了嘴就要哭,一巴掌却打在他屁股上将他打蒙了。“你要敢哭,明日便休了你。”魇狼威胁道,花奴果然不敢哭,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赤裸着躺在婚床上,妆容未卸,眼尾那一抹红和正红的口脂不太适合小花奴这个年纪。少年的身子有些单薄,抖得像个鹌鹑。手被禁锢住,打开了身子任人观赏,一脸难为情又不敢拒绝。
“腿张开一点,我看不见。”
花奴红了脸别开眼睛小声说道:“夫君,请怜惜些……”迟疑着慢慢打开膝盖,露出腿间的风景。
魇狼没有回答,伸出手指在花奴口中搅弄一番,花奴生涩地配合舔弄。一指缓缓推入花奴那紧致的小洞中。第一次被弄,花奴并不舒服,紧张地微微夹紧了腿,小tun眼却将手指吃得更紧。
另一只手弹了弹花奴翘起的小小男根:“放松,一会儿就不难受了。”花奴吃疼,含着眼泪委屈巴巴地努力放松。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慢进出,花奴的小tun眼一点点被松开,终于在抽出后不再立刻合拢。身体的记忆还在,这么被弄了一番,tun眼渐渐叽啾叽啾吐出汁ye,俨然已经准备好了。
“有些疼,你再忍忍。”魇狼抚摸着花奴的头,轻声安慰。一听还要忍,花奴委屈地眼泪就要掉下来,想起哭了会被休掉,包着眼泪点点头,嘴却瘪得难看极了。
抱起花奴的身子托住他的小屁股慢慢放下,花奴抱着魇狼的脖子瑟瑟发抖。见他这幅可怜模样,魇狼帮他摘了笨重的头饰丢到一边,使他能轻松些。
片刻,见他已经适应,魇狼缓缓动了起来,先时花奴还抽抽搭搭,后来身子被打了开便是又难受又舒服地呻yin。早先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的小洞,竟然真能吃下魇狼。
“你骗我……唔……疼……还是疼……”花奴眼泪包不住地往下掉,一手挡住自己的半张脸难看的哭相,小屁股又像挣扎又像摇摆迎合。锁骨呈现一片诱人的Yin影,随着他的抽噎而晃动。
魇狼笑了一下,将他放倒在床上,咬上胸前娇嫩的粉ru,两手抓住他的腿弯压到肩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一览无余,是个很适合被玩弄到深处的姿势。
进得太深,花奴难受得哭叫起来,只求魇狼能放过他。“夫君!夫君!啊……要弄坏了!求夫君饶了花奴!花奴明日……明日再服侍夫君……”深入他体内的征伐并没有因他的哭叫而放缓,他只觉自己的屁股都要疼得被捅穿了去,那伴随而来的羞耻与愉悦也延伸至他身体深处,一点点将他变作一只yIn兽。又或许他本来就是如此。
下半夜魇狼放开花奴时他早就撅着屁股跪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