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非天的皮肤因怀孕而越发细腻,身子也越来越绵软,带着一股奇特的甜味。屁股也肥厚了许多,也可能是因为常被玉枢用蜂蜜涂抹浇灌的缘故。这样的非天多了许多烟火气,与往日的凌厉很是不同。
非天对玉枢的宽容与爱护,让她对于他可怕的一面缺少认识,她对他身上令旁的生物畏惧的凌厉压迫气息一向很迟钝。
这夜非天早早睡了,玉枢却睡不着。
踱步到了玉玄的院子,幽蓝的月光洒在银杏树上,如冰如水。虽然熄灭了灯火,可是轮夜的海灵和陪睡的姜玺都不敢睡死了。房门坐着两只海灵,其中一只半打着盹,另一只拿着一支长长的草叶编织金鱼。
悄悄进了屋,玉枢掀开遮风的床帐看着床上的两人。玉玄枕着自己的手,睡容尚且安适的样子。玉玄刮宫之后,已经不用药汤了,只是服药而已。身子越发畏寒,便是睡着寝衣也有三层。
床边的小龙窝依然是空的,垫褥换了新的,被打理得很舒适整洁。
睡在外侧的姜玺rou乎乎的,显得皮肤越发白皙红润,对比玉玄的病容十分明显,显然祈月也没能看住他的嘴。见姜玺寝衣有些鼓鼓的,玉枢伸手探去,竟然从内摸出几枚灵果。
姜玺近来越发没了节制,偏偏姜玺自小肠胃有个毛病,睡前不能吃东西,否则哪怕身为神鸟也会坏肚子。小时候,他总不听话,吃不完还要藏夜粮,玉枢也防不住他,只能专门为他做了个巴掌大的小马桶,看着他可怜兮兮地拉得冠羽都软塌塌的,啾啾直哭。他又不吃教训,下次还会如此。
玉枢想着,以后得把岛上灵果园藏起来,再不许非天这么喂猪似的惯着他。
明明是陪玉玄睡的,姜玺却抱了玉玄的一条胳膊,将他的rourou脸靠在玉玄肩边,玉玄也由着他抱。两个并无血缘,千年的扶持,却比亲兄弟还亲。姜玺自小常被玉枢教训,对着玉枢自然有些敬畏,对玉玄更为亲热。即使现在和玉枢的关系不同以往,姜玺也不敢像林青一样亲近她。
玉枢悄悄退了出去,轻手带上房门。似乎有些被惊动,姜玺挪了挪他的肥tun,将玉玄的胳膊抱得更紧,红润的小胖嘴咂了咂,吹了个口水泡泡,尚且不知怀里偷藏的灵果,早被玉枢收走了去。
石宫的园子在西南角,偏着海崖,临着玉玄的院子。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海浪,隐隐有歌声从园中穿出。玉枢听不真切,走近了些。
回廊小榭,红发如浪的男人小指勾着只锡酒壶,偏靠在廊柱边,一双浅蜜的赤足只在脚腕系了细细的金链子。酒味不如浮生若梦般清冽,却带着甜甜的香气,似乎是果酒,染得那唇如朱果似的。
额角的牡丹印记被红发遮掩,兰紫华袍Jing细绣着鸢尾和蝴蝶兰,华城望着水里的月亮不知在想什么。歌是胡语唱的,玉枢听不懂,凝视那一双打着节拍的赤足,突然想起近来她几乎所有的Jing力都在非天和玉玄身上,其他人在做什么一概不知,就祈月身上的媚香,竟然也不记得了。究竟是香檀的,还是偏海棠的?
察觉到有人在看他,华城的歌声突然停了,转而看向来人。见到玉枢,他噗嗤一笑有些自嘲道:“又喝多了。假的……假的也好啊。”
玉枢走上前,抚上华城的脸,华城反手握住她的手,两颊在她掌心温柔地蹭着。华城的脸很好看,轮廓清晰而分明,薄唇的嘴角有个自然上翘的弧度,一边的虎牙不太整齐,使得他的笑容看着总不太正经。
华城低头吻上玉枢的脸颊,又慢慢向下。一双手引导着她解开自己的衣带,探下他的下身。
“摸到了?”
手下的那处,shi润一片,轻而易举便咬住了一个指节,稍微一动就往里滑。抬起华城一条腿抵在廊柱上,玉枢两指猛然深入,华城猝不及防抽了一口冷气:“慢点,慢点……”不知华城是不是先前自己玩过,后处shi软无比,软糯如翻搅捶打充分的年糕似的。
一股热流上了头,玉枢又探入一指,狠狠进出了一番。“哎……”华城又难受又高兴似的,在她禁锢下缩小,变回他刚重生时的少年模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手上,生生吃进半个手掌。
“这样深些……”华城眯着眼睛说道,右眼尾的小痣平添一丝妩媚。
托住有些下滑的小屁股,将华城抱到石桌上。身形的缩小使得华城的外袍过大,从身上滑落,恰好铺在石桌上。浅蜜色肌肤的少年躺在这一片花团锦簇上,一双细腿微微分开屈起,ru环的红宝石晶莹透亮像一颗玫瑰色的人鱼泪,下身yIn靡的水光像在邀请着进入挞伐,将这蜜糖一般的美人融作最为甘美回味的甜汤。
华城这夜魅是属于夜晚的。玉枢不禁想道。和华城在一起从不需要前戏,他似乎永远作好了被她索取的准备,张扬的灵魂下是最为卑微而深沉炽热的爱意,如今她才初觉。
华城手中还抱着那只锡酒壶,玉枢接了过来,将果酒浇上眼前这滚烫的躯体。果酒醉人的香气被体温催发,带着花妖独有的一股花木的清气,是最好的催情香。酒水的挥发使得华城感到一阵凉意,并拢了少年的细腿想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