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之畔亡者漫道,黄白的纸灯笼逆水而行。
身型颀长的银发公子缓慢上岸,雾气萦绕中不知有意无意恰遮住最关键的几处,雪白的肌肤胜雪,缺少生者的红润,却多了灵物的莹白光泽。脊背中央“春雨忽雷”四个红字如鬼符一般,很是显眼。
雾气凝结成薄薄的鬼衣,林青挥手从虚空拿出那盲眼的半面面具扣在脸上。啁啾已经随风腐朽,那颗蛊心也被术士无意毁了。成为器灵的林青盲哑之症不复,但他已经习惯少言,感知极好的他依然选择戴上面具。
重塑灵体时他便舍弃了恢复男身的机会,如今说他是雌雄同体的怪物也罢,说他是妖人也好,他统统不在乎。只要玉枢喜欢便好。
林青既非生魂,又非死灵,来去的鬼差并不约束,只是因他相貌妍丽而清冷多看了两眼罢了。
百雀鬼玉箜篌既成,林青没有必要再在此停留。
正值盛夏,玉枢二人在大殿内歇凉。玉枢是荒魂没有温度,非天却很是怕热,黑翼展了开散热,宽松的紫红衣袍下隐隐可见微微隆起的小腹。下身只着了亵裤,有些不雅,然而只有夫妻二人便随意些了。
非天的红发被玉枢结了细细的辫子,又结至脑后,成了十分繁复而华丽的胡地男子发型。怀着身子,不能受凉,不能吃凉果,非天只能尽可能打开身子躺着不动,用午休来逃避烈日的燥热。
玉枢在一边打了扇,风不能太快,也不能太凉,她极为有耐心地慢慢扇着。玉玄那边,有姜玺和祈月照看,她今日不必过去。
一声细微的银铃响动,大殿的一角雾气凝聚又散开,林青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见到玉枢,雾气凝聚的衣袍散开,露出白鹿一般漂亮的身体,他伏下身猫儿一般慢慢向玉枢爬过来。
右手打着扇,玉枢伸出左手摸向林青的脸。依旧是美得雌雄莫辨的脸,还是那温润的手感,覆眼的面具边缘有些损坏,被非天修理过几乎看不出来。谪仙般的面容,殷红的唇色衬得肌肤越发雪白。
林青张口含住玉枢的手指吮吸舔弄,柔软灵活的舌头挑逗着,谪仙般的面容染上一丝欲色。
“小声些,阿天睡了。别扰了他。”玉枢耳语道。林青了然,转过身分开腿,纤长的玉指分开自己女蕊的花唇,像翻开芙蓉水嫩而娇嫩的花瓣,拉过玉枢的左手放了上去。
顺势探入那肥美多汁的蚌rou深处,玉枢吃惊地看向林青,那层象征处子的膜又长上了,女蕊的甬道紧致无比,一指尚可,两指便是极限,再加便会有一种拉扯的感觉。拇指钻入后庭暖处,也是如此。前端粉嫩而白皙的男根并不大,像一支荷花的苞朵,秀气极了。林青没有退缩,做好了再次破身的准备,玉枢却抽了出来。
“上去。”玉枢放下扇子,拍拍林青的屁股。含了一小口蜂蜜,玉枢吻上非天的唇,舌尖顶开,送了进去。非天惊醒了一瞬,蜂蜜却已顺着喉咙下去,身子渐渐瘫软。
林青爬上非天的床榻,小心不碰到床上的人。雪tun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扭动,女蕊肥美的花唇微微开合,隐隐可见分泌而出的饱满汁ye。
解开非天的衣带,褪去亵裤,结实的身体散发着孕期的香甜。因为醉蜂蜜而微微发红,酸枣一般的ru尖挺立着。胯下男人的物什很大,那身后的褶皱带着些些红晕,有时常使用的柔软,微微外翻,有些rou花般的凸起,显然离上次使用并不是很久。
摸了摸林青的头,玉枢道:“让他舒服,小心着些,别伤了他身子。”林青埋下头,漂亮的手指握住非天的东西,像在舔食美味的糖衣一般极为认真。
非天不适地微微扭动,双手按住林青的头,作出将他推开的势头,却也仅此而已。
来到林青背后,指尖划开rou蚌挑出那一粒蕊珠把玩,林青有些失神,很快仿似不觉一般埋首舔弄吮吸非天的后处。非天的腿被他向两边推开,tun部微微悬空,被舔得上下颤动。林青的舌尖越发深入,模仿着交合,润shi每一处褶皱,偶尔的吮吸是非天带着难受又欢愉的叹息,薄唇微张呼吸间带着蜂蜜的热甜气息,眉间微蹙紧闭双眼。
指腹挑了一点蜂蜜喂进林青嘴里,随着林青舌尖的继续进攻,非天的后处瘙痒无比,不断收缩想阻止进攻,仍旧是被舔了个彻底,溃不成军。
终于放开折磨那粒可怜的蜜珠,从空中抓来一只小袋子,玉枢翻找着开始装饰面前的雪tun。探探林青的深浅,一只鹿尾巴的肛塞封住窄小的后庭。装上后鹿尾动了动,像是本来就长在这里。肛塞的另一端是葫芦一般的形状,此时慢慢伸长软化,匀速旋转着按摩后庭的软rou。那鹿尾抖动不已,林青有些脱力,伏在非天腿间缓了缓呵出一口热气。
两枚带着链子的金色小夹子分别夹住肥厚的花唇向两边拉开,链子的另一端各系在两条修长的大腿根部,将最隐秘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中。林青像一只俯首饮水的白鹿,随着吐舌舔食而扭动腰肢,雪tun也微微摆动。金链缀着许多小圆片,装饰着后处,如胡地盛节的入口,又似即将献祭魔物的处子香阜。
顺势来回摸索揉弄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