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龙蛋依旧没有找回来。玉玄已经不抱希望了,他坐在院子里看着院门,恍惚着总觉得下一刻龙蛋就会出现似的。
近来连汤药也喝不下去,总是呕吐。玉枢在的时候,他总会挂着一丝淡然的微笑,但无论多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都是凉的。经历了这个冬天,玉玄平静得就像一尊雕像。
“阿玄,张嘴。”拈着一枚药丸放在玉玄嘴边。
蒙着一层眼翳,玉玄的眼睛浑浊不堪。含住药丸,他却没有吞下去,仿佛故意想要品尝这苦涩似的,含在嘴里让它慢慢融化。
“玉枢,你想要小白龙吗?我再给你生一个可好?”玉玄苍白的微笑显得单薄无力,而有着小心翼翼的卑微。
玉枢看他这个样子,心疼不已。玉玄的眼睛是药毒累积的作用,是治不好的,即使换了新的,很快也会长出新的眼翳。“阿玄,别这样笑,我难受。”玉枢眼睛微微shi润,抱着他的头吻了吻发顶,玉玄依然挂着淡然的微笑,向她怀里靠了靠,一言不发。
“今晚要我陪你吗?”
玉玄笑着摇摇头,手里攥着龙蛋的兜布放在胸口,正是除夕夜那一条绣着金龙的。坐在竹椅上的玉玄因Jing力不济,很快睡着了,也不知是疲惫还是忧伤,眼角微微shi润。一截龙尾从长长的毯子下伸出,布满深深浅浅的疤痕,零零星星的几枚鳞片屈指可数。
手臂的刀伤有的过深,留下了狰狞的疤痕。玉枢拉了拉玉玄的袖子,遮掩住他露出的一截小臂,靠在他身边陪他午休。
新年的银杏渐绿,他的小龙却在何处。
非天那边,不知是不是因为腹肌过于紧实的缘故,仍是不太显怀。因为怀着孕不能cao,两枚胸ru和那支男根多了许多关照。而醉蜂蜜的体质则被玉枢用了个彻底,两枚酸枣一样的胸果,在衣袍覆盖下形成了诱人的凸起。
夜晚,两人一起休憩的时候,玉枢偷偷抹了蜂蜜在他的那处,非天面色很快不好了,瞪着眼睛看着始作俑者。加上怀孕的敏感,那处不断收缩,却只是将蜂蜜吸收得更快。
“求我就给你。”玉枢得意地看着他。
非天皱着眉头不看她,冷哼一声。小混蛋,就不让你cao,看谁先忍不住。
心里虽这样想,非天的身体却早一步投降,手不自觉摸上自己的男根,又慢慢摸上自己的腿抱到胸前,后庭的小嘴不断开合着吐着粘粘的泡泡,玉枢一碰就收缩得厉害。
看非天咬着牙实在难受,她也不再逗他,两指慢慢滑入柔软的甬道,轻揉慢按。非天仰了仰脖子,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抬起屁股,像是在展示他最隐秘的一处。
在非天腰下垫了个垫子,暂时抽离了两指。从愉悦中突然抽离的非天不解地看着她,表情不悦极了,撇了头,悄悄将腿打开一些,已经邀请的十分明显了。要他求她是绝对不可能的,非天动了动喉结,静静等待着。
低头含住非天的唇,同时也将自己埋进那处滚烫的甬道,玉枢并没有进太深,而是缓慢研磨离入口最近的敏感。非天失神了一瞬,不久便唔唔了两声,闭着眼睛十分难受的样子,接吻却越来越深入。非天的后腰被垫高,大开的腿微折,光滑水润的屁股被捣得不断颤抖,看着像被cao飞了一般。
感觉快来了,玉枢却笑着捏住他的男根,非天心里一沉。小混蛋这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他本能地摸上自己小腹突然紧张起来,面有担忧。
“没事,我知道分寸。”玉枢见状安慰道。非天这才稍稍放松,将自己交了出去。
这晚虽然疲惫,但确实如玉枢所说,最终并没有太久,东西也只是喷在他的肚腹上,并没有留在里面。况且玉枢抱非天起来十分艰难,要是真把他累坏了,他怕是又得带着脏污过一夜。最后,好歹扶着非天还是能走,虽然一路上从非天腿间滴落的白ye,留下了一道yIn靡的轨迹。
原本沐浴这种事,向来是非天出力。但今天非天一脸慵懒,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一进浴池那一点点蜂蜜被热气扩散,非天就更瘫软无力了。洗着洗着,半梦半醒中,非天感觉自己似乎双腿一轻,什么东西插进两股间,又被玉枢动了一回。玉枢从前总嫌他体力太好,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小混蛋……
伺候非天祖宗沐浴一点都不简单,两只兽角要拿小刷子刷,背上巨大的翅膀要展开,翻开一层层羽毛揉搓。最困难的是非天祖宗困了就往池底滑,全然不管他自己会不会溺死。光是给非天洗澡就耗了大半夜,轮到玉枢自己便草草了事,急急出来为一边坐着打盹儿的非天祖宗擦干头发和羽毛。好不容易做完,两个人干脆就在浴池边的石榻上睡了。玉枢也不敢再趴在他身上,以免压到他的肚子,拖了被子来睡在他臂弯里。
非天睡觉习惯不好,老喜欢扯衣服掀被子。没过多久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就在床下躺着,洗澡后给他套上的衣襟也开了,腰带更是缠在他腿上,只是把玉枢抱得紧紧的,两只小枣一样的红ru直往玉枢脸上蹭。一会儿觉得凉了,便把翅膀收了收,裹紧二人,远看毛茸茸一个鸟羽球球,一双男人的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