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城回来后,因为玉枢和非天形影不离,他便避着二人,变作花株一个人在园子里。
而南言竹替代玉玄终于有了接触玉枢的机会,虽不多,对南言竹而言已经足够了。他并不能和玉玄一模一样,靠吞玉玄的鳞片也只能维持不到一日。应付玉枢每日来是够了,却不能和玉枢过夜。玉枢有提出留下来陪他,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玉枢背后的非天目光深沉。玉玄很不对劲。在玉枢面前的少年心性,玉玄仗着自己病了总是有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小任性,这时却突然又沉稳起来了。而且龙蛋失踪,玉玄也没有多问,面上也没有丝毫担忧。玉玄有多看重龙蛋他是知道的,除非……他根本不是玉玄。但音容瞒过了,连气息也瞒过了几乎不可能。
想起玉玄腰间的盘龙佩,非天觉得蹊跷,暗暗留了心。
此时南言竹正好和非天对视。南言竹觉得非天看他的眼神有些毛毛的,莫非他怀疑了?不可能,明明昨晚也吞服了玉玄的鳞片,按理不该失效。
南言竹攥了攥衣角,心中莫名焦虑起来。当晚,南言竹难得地逼迫了玉玄,将寒玉塞进他体内,看他翻滚痛苦不已,却始终听不到他松口。
“玉玄,你何必呢?只要给我想要的,你就解脱了。”南言竹没了耐心,抓着玉玄的头发在他耳边说道。
玉玄的眼睛没了药,视力衰退得厉害,已经半瞎,眼翳也越发严重。龙鳞脱落得厉害,此时却撑着吐出一口血道:“呵……我儿……我儿在哪……”玉玄的眼睛渐渐迷离,流着泪思念自己失踪的孩子。他的孩子就要破壳了,初生的小龙脆弱无比,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如何是好。
心里恼火,想起白日非天的目光,南言竹猛地刮下玉玄大片的鳞片,一时间鲜血四溅。玉玄像案板上的鱼,虽然疼痛抽搐,却始终逃脱不了屠刀的凌迟。拔鳞之痛,如断肢一般。他因病脱落的鳞片没有用处,只有活生生从他身上取的才能维持南言竹的伪装。
“玉玄,你还有四片龙鳞,除却那片逆鳞,你还有三天。三天之后,你若仍不肯与我结契,我可要割你的rou了。每次只割薄薄的一片,你可没那么快死去,待你将死,我还是会吞噬你的龙尸,你现在的反抗都没有意义。以你的身子,能撑过几刀?你好生想想。”指着玉玄尾端稀疏的四片龙鳞,南言竹劝道。玉玄其余的部分皆是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包括背上也在取鳞时被划了几刀。玉玄胸上的几刀,则是南言竹逼迫他时划着玩的。
自知如此下去撑不了多久,玉玄心中唯一所想是自己失踪的孩子是否安好。他还没有给它起名字,还没有听它叫阿爹,还不知道它是什么颜色的小龙。他耳朵里听不见南言竹的声音,心里想着自己死了也好,蛇化龙本就血统不纯,他怕自己的龙子因自己的血统被他人看不起。他知道非天就看不起他是蛇化龙,非天本身也不是纯血,他见不得的应当是自己和玉枢之前的化身一样是蛇吧。
玉玄因痛苦而蜷缩着,连床的四分之一都占不到。从前的玉玄英姿飒爽,如今却如此单薄而瘦弱,皮包骨地可见嶙峋的肋骨。风一吹就能死了一般,玉玄周身病斑又遍布凌迟般的伤痕更显得骇人。见玉玄没了反应,南言竹目光一沉。
“你不过是她养的畜生,凭什么和我对抗。好好认清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再谈。”南言竹吞下玉玄的鳞片,泄愤一般在他身上划了几刀,抓住他的腿,将手插进他脆弱的入口翻搅,几乎将他的胞宫翻出来。
玉玄的眼睛已经开始往上翻,面容痛苦到极点呈现一种空白。“畜生,你不是能生吗?”一想到这些日子假扮玉玄,原先自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玉玄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南言竹化出一枚火球在掌心,猛地塞进玉玄脱力的双腿间,顶入胞宫之内。玉玄的嘴被捂住,眼里不断流出痛苦的泪水,他终于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没有用,胞宫的入口因痛苦收缩根本排不出那颗灼烧他脏腑的火球。
“现在,你生吧。”南言竹攥住他的头发按在床板上,拉了玉玄的手去摸他流着脓水的后庭。“看看你可悲的样子。你知道你的龙蛋被我找到会如何吗?无论如何你都会被我吃掉,我会将你的龙蛋烤了,听它的尖叫,一口一口喂你吃。你伤成这样,正需要补补。它现在能听懂你的话了,应该也懂得什么是痛苦吧。”南言竹又在玉玄耳边说道:“所以,你祈祷它不会被我找到,或者你趁早应了我。”
“不!不要!我儿……放过它……求你……”玉玄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住南言竹的衣襟,眼神十分可怕,就像要掐死他似的。初时是南言竹不曾防备,很快玉玄就被掼到一边,腰狠狠撞上了桌角,一片乌紫。这一次,他彻底失去意识,手足扭曲着躺在地上。一条病龙,比一条臭虫还不如。但他为什么会病,仍是拜这人所赐。
南言竹身上强烈的煞气散发出来,貌似轻柔地将玉玄抱起来,细细抚摸玉玄的脸,从眉眼到口鼻。很快他就可以永远和玉玄一模一样,再也不用和这畜生耗着。
“死畜生。”一想到要靠着这畜生的脸他才能在这里,他就大为光火。将玉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