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ji,南秋生,身世浮萍两飘零。
并蒂果,连理枝,来生夫妻两不离。
深山古刹,一日忽有一游莺自平凉而至,貌美,借宿于东居。寺有一僧,名秋生,幼时为人弃于寺中,幼妹不知所踪,唯有一红石手串以作他日念想。秋生貌端正,常有女客嘻哈偷望之。然秋生八世修行,佛根深种,不为所动。平凉ji见之,常以酒色引诱。秋生面上不为所动,心中却莫名生亲近之意。
停此约一旬,ji将行。是夜,秋生于大殿值守诵经,一女子娇躯附贴其背,呵气如兰,声唤“郎君”。秋生不通人事,一时慌乱,平凉ji却是风月场中人。未几,两人赤诚相对。平凉ji巧笑骑坐其上,共赴巫山。
半夜,平凉ji得了趣味,趁其不备,以衣带缚之以作后庭戏。秋生惊恐,然木已成舟,无可回转。
晓星渐明,平凉ji远行。白日,秋生因于佛殿行yIn秽之事为寺中不容,遂为寺主所逐。自此,漂泊化缘,寻平凉ji而去。露水情缘,道执成情执,八世修行一朝丧,终万劫不复。
三年有余,边境战事起,征召军ji。平凉ji隐居两年后终为人所擒,押送边陲。秋生闻知,亦披袈戴笠赶往。
二月春,大败,火烧连营。秋生于炭尸中翻找,寻得耳珰一对。平凉ji尸身腰间有一金燕子荷包,启之得红石手串与一平安符,皆秋生幼妹之物。思及一夜露水,始知孽缘终始,无言面对幼妹。情执已成,秋生大恸,尸灰涂面,自绝于前,立来世之约。八世功德抵自绝之罪,愿与平凉ji结为夫妻,一生护持。
阿梵随手翻到这个故事,又往后翻了翻,这故事还有后续,似乎是被撕掉了。也不在意,继续翻回玉玄的部分。
除夕夜,为了喜庆,程远将黑漆漆的石宫处处布置上大大小小的红灯笼。
似乎感染了气氛,龙蛋近日也很兴奋,时不时就偷偷滚出门玩耍,把行走不便的玉玄吓坏了。后来便专门叫了一名黑斗篷的海灵看着些。
玉玄今日Jing神好,便自己着衣,将墨发梳理系于脑后。几乎覆盖半张脸的病斑,使他的翠羽眉也不那么明显。脖颈,胸口,手背,无一不被病斑覆盖,青绿发紫,如同石藓一般。
玉枢说要来接他,玉玄便在妆镜前假寐休憩。察觉有人进屋,他欣喜地睁眼,却看见是那名黑斗篷的海灵。
他从镜中望了望海灵身后,没有看见龙蛋,佯嗔道:“我儿呢?莫不是藏起来吓我了?这调皮的小东西,等出世了非打他屁股不可。”玉玄笑着叹了一口气。
那海灵走到他背后,拿起妆镜前的梳子,为他梳头。
“不用,我方才已梳好了。”玉玄道。
海灵顿了顿手,捏住他的下颌转过来。玉玄怒道:“放肆!”但海灵手上力度又加大几分,把他捏的生疼。玉玄挥手想一掌击飞海灵,苍白的手腕却被扼住。
“玉玄,我帮你解脱好不好?你不是想死吗,我帮你。”海灵拉开玉玄的衣服,迫使玉玄看着镜子里满身病斑的自己。
玉玄当然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样子,挣扎不已,海灵将他掼在地上。他想叫人,却发现院子里的海灵都不见了,应是被支走了。
“南言竹!你到底想如何!”玉玄拢上自己的衣服质问道。
南言竹俯下身,剥他衣服,如今的玉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被剥光趴在地上气得直哆嗦。
捏着玉玄的脸,南言竹迫使他看他自己身上的病变,一手摸着他胸腹上的斑块儿。“你看看你的样子,你以为她还会爱你,要忍受一个丑陋的怪物和她同床共枕对她而言应当很煎熬吧。”
“不!她不会嫌弃我!我是她……”
“对,你是她养大的乖儿子,恬不知耻地爬上床,你以为非天会放过你?”南言竹拧了拧玉玄一边的ru首,疼得玉玄一抖:“你本来就要死了,我只是提前结束你的病痛而已。”南言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玉玄面容痛苦扭曲,去掰他的手,却被他将双手钳在背后,更高地挺出胸膛。那一条龙尾不断扭动,想要缠绕南言竹,但南言竹位置巧妙,龙尾卷裹不到,只是徒劳得挣扎而已。
这时,门边龙蛋骨碌骨碌滚了过来露了半个龙蛋,左右晃了晃玩累了想要玉玄抱。玉玄见了连忙大叫:“我儿快走!”龙蛋不会说话,无法向人求救,被阿爹一吼,骨碌骨碌滚得飞快,个子小又好藏,还没待南言竹来捉便没影了。龙蛋悄悄藏在了院子的灌木里,偷偷观察屋里的动静。
南言竹转身将玉玄抱回床上道:“它倒是跑得快,原想用它威胁你。也罢。你不答应也无碍。”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杀便杀了,为何一定要我答应?”玉玄有些受凉腹痛,仍旧想到了关键。
“杀你不是我的本意,只要你答应,这契约便成了。我就能完全变成你的样子,声音、样貌、气息完全相同,我替了你,玉枢不会知道你死,也就不会难过了。这难道不好吗?你若不肯给我,我吃了你,效果虽然差一些,也是一样的。”南言竹面不改色,似乎在说一件理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