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程远便觉身下不适,床褥shi漉漉的。掀开被子一看,华城梦遗得十分厉害,尿ye和Jingye混在一起,沾shi了大片的被褥。
刚碰到华城,那纤瘦的少年身子就一阵颤抖,裤子又洇开一片。程远连忙抱他下床,坐到一边的小凳上。
换干净衣裤时,程远发现华城的下身不似一般的梦遗。他让华城趴在桌子上,拨开他被掐得有些青紫的两瓣小屁股,后庭红肿得不成样子,两指宽的rou洞大开,能看见内里布满血丝的肠壁,有些松弛。程远用两指探了探,华城抽了一口冷气,屁股抖了抖。
“义父,疼。”华城转过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程远,双手护住自己的小屁眼。
程远轻轻拍了他小屁股一巴掌:“你还知道疼!说!谁干的!”
“玉枢……可是我昨晚挺舒服的。你不要怪她,我让她弄的。”
“你还这么小,她都忍心弄你,真是……我去和她说。”程远一脸怒气。自从当年将华城从奴隶营领回来,他膝下又无子,对华城十分爱护。觉得自己义子因为幼时经历心思敏感,易悲易怒,却常将缘由埋在心里不肯说,十分要不得。如今华城的身子回到了少年,心智却残缺,正需要好好照顾,哪里能见得有人对他半点不好。
华城转身急忙拉住了程远:“不要去。黑发的那个玉枢,会生气。”
程远转身扯下华城的手柔声安抚道:“义父不去,先给你上药。”
华城这才乖乖趴回去。程远一边上药一边想“黑发的那个”到底是哪一个。
上好了药,华城要去玩秋千,程远便陪着他。那秋千有两丈高,是玉枢从前架的,可以站着玩,衣袂飘飘十分好看。
花妖自然对于拥有花神体的花妖亲近和臣服,有帮着推秋千的,有帮着拭汗的,也有在一旁打扇的。一群花妖看着新生的华城和它们一样了十分高兴,拉着山魅们一起围着他七嘴八舌地。华城被围住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沉浸在打秋千的快乐中了。
程远看着面前的秋千,渐渐有些乏困,支着头打了个盹。
梦里,黑暗而枯萎的花林中,一条小路通往些许光明。他慢慢走过去,面前是一间小院落,院中的木榻上魇狼抱着熟睡的玉枢,一手为她打着扇。
见到程远来了,魇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安放好玉枢,领着程远出了院落。
除了小院,只有魇狼走到的地方有光明,所在之处无论原先是什么花都开出了黑色的百合。
离玉枢远些,魇狼转身走近打量程远,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又用手上下查摸程远的身体:“四十多了,长得还行,就是老了点……腰也硬,激烈些怕是得折腾散架。”
被魇狼一顿点评,程远有些生气:“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玉枢的影子,玉枢的魔魂,她的一部分。你今天给花奴上了药不知道我是谁?你儿子的屁股我很喜欢。”魇狼从后面抱住程远,钳制住他的手,偏头张口咬住他的发簪抽了出来。手执发簪挑开他的衣带,魇狼道:“你乖一点,我就应允你,再给你指条路。你儿子是妖怪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可知道去哪里更适合他生活?你是要老了,你儿子可还小着,正是生长的时候。”听到这里程远没有动,沉默着。
“你知道若是花奴那时没有求玉枢救你,玉枢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哪里,你便永远困在皇宫受凌辱折磨。说来……他是脱光了跪着求的,说要拿走他的命也没关系,只要能救你。也是那天,他的脸才被刺了那个面纹,好不容易得来的好面容又没了。他一直没和你说过对吧?”魇狼将程远的里衣也挑开,露出大片胸膛。
“让我尝尝你有什么特别的,我不但助他恢复记忆,还会把方才应允你的都给你,也不会再欺负你儿子。玉枢不会醒的,你不要有求助她的侥幸。”魇狼伸出舌头舔弄程远的耳朵眼儿,手慢慢向下解开他的裤子。
程远面无表情,闭目良久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自然。”魇狼松开钳制程远双手的手,勾在他右腿弯一提,程远便成了等待交合的姿势。魇狼一皱眉头:“腰太硬,屁股也有点老,tunrou都不紧实了。前面倒是长得不错,可惜用不上。”
“聒噪,要上就上。”被一番点评,程远更是愠怒。
魇狼笑了笑:“别急,我们换个地方玩,在这里会吵到玉枢。”话音一落,两人便回到了百花园,石桌边的程远还在睡着,华城仍在秋千上快乐地荡来荡去,一群花妖前后簇拥,生怕这个不懂如何使用妖力的新生儿摔着。
程远不想自己委曲求全的样子被华城看到,想拉上衣服,魇狼却将他两腿提起,撩开衣摆到一边,面向华城:“放心,他看不见你。谁都看不见我们。”
被分开腿面对自己的义子,程远还是很难堪。魇狼双手却扒开他的屁股,将xue口正对着华城:“你义子不是早就见过,现在看不到你,你难为情个什么劲儿?”说完便长驱直入。程远的魂魄没有被玩过,还是处子的敏感和紧致,并没有做好舒缓,魇狼这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