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林青做了噩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知春阁。仍是那个被吊在东南角肆意被jianyIn玩弄的玉奴,从头牌落到狗奴的不堪。
ru环被固定住躺在木桌两角,两只金夹子夹住他两片被cao得肥厚的花唇,向他腿根两边拉开,露出松垮垮的xuerou和三指宽的洞口。那些恩客已经不愿意用他松弛的女xue,转而捣弄他用修长的手指扒开的菊xue,翻搅出鲜红滚烫的肠rou,手指在他女蕊乱抠乱挖,不时模仿抽插进出,或用宽厚的手掌重重抽打,Yin环的银铃叮当作响。
女蕊被小木棍cao开的尿道,此时咬着一柱点燃的香。他们比赛在一柱香内将女xue干涸的他cao到chao喷。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女xue已经麻木松弛,根本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但客人就是要折磨他,那炷香被丢到一边,尿道被捅进他自己的小指,被人拿着毫无章法地凌虐着内里的嫩rou。那女蒂被人揉搓红肿,像一粒小枣一样挺立在花唇外。
“我不行了……求你们……放我休息……真的一点都不行了……求你们……”
林青看见了人群的玉枢,呼唤她救他。她却笑了笑,欲向他伸出手,却在他面前碎成一片玉渣子,又被风吹走了。
“不!”林青顾不得被人困住的身子,挣扎着就要向那堆渣子扑过去。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
那恩客却扇了他一巴掌,半边脸都被打肿,瘫倒在桌子上,被人凶猛地冲撞驰骋着,面如死灰。
最终他还是没能chao喷。他在他们面前失禁了,尿水滴滴答答流下。
“母狗被cao尿了,哈哈哈哈……”那些人将他抱起来分开腿展示,揉搓他女蕊的蚌rou又加了两枚夹子,拿着板子抽打他被拉开的娇嫩女蕊,像抽打一朵沾着露水的牡丹花。林青的挣扎和惨叫声让这些人更加兴奋,变换着角度虐打他的女蕊。
“求你们……放我休息……”明知道这些人是魔鬼,林青还是乞求着。
那些人却牵来一条大狗:“sao母狗就该生小狗。给你配个种,还不谢谢大爷?”
眼看狗就要扑到他身上,林青崩溃大哭:“不!不要!玉枢救我!”双腿乱蹬,却被ru环牵制,无法逃脱。那狗的呼吸喷到他脸上,腥臭不堪,胯下的恶物正对着他被拉开的雌xue。玉枢没有回应他,随着狗的靠近林青越来越绝望,身子抖若筛糠,尿出几滴尿来,惹来更多的嘲笑。雌xue因恐惧剧烈开合,却因为有夹子拉开,而不能闭合,他能感觉到狗那滚烫的恶物在他下面戳来戳去寻找入口,终于像一把匕首刺进他的雌xue。他像濒死的鱼一般挣扎了一阵,那狗腰力却很大,速度快如长枪戳刺,他被干得雪tun不停弹动,身不由己。
林青吓醒了,摸索着面具带上,看见是自己的府邸,心里稍许安慰。伸手到被子里一摸,自己女蕊的rou缝闭合得紧紧的,没有松,只是有些shi润。林青这才安了心。
想起玉枢昨日让山魅传信他回去。他赌气晚了一日,今日穿了衣服便要返回碧城宫。
曦光落在玢国国君的寝宫,黑色幔帐内,澹台御一头的墨发全然成了金色。
睁眼看着自己金色的头发,澹台御使劲回忆昨晚的事。蓝岳把什么东西给他吃了,玉枢回来了,将他在宗庙狠狠干了一顿。再然后……他叫她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起身看向殿角,那扇界门已经消失了,他们真的不会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林青站在了那处殿角,一言不发。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红唇紧抿。
“君上,这门……”
“没了。”澹台御起身拉好睡得松散的衣襟。
“发生了什么?”
“我让她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林青一路自言自语,慌张地走出殿门:“不……有些不对劲,她让我回去,我要回去找她,应当是在南边……对,从柷国一路向南……”思及玉枢近日的神色,林青突然很担忧。
澹台御有些莫名其妙,更了衣出了殿门澹台御才明白林青的意思。望向天空,他的左眼看到的是风吹过纸张画幅一般波动的天空,而右眼看到的,则是天空中巨大的黑色裂口,丝丝黑气溢出,又被什么挡住吸收。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要发生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玉枢要将所有人召回,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如今他也不能得知了,他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可能。他做过一个梦,梦见了玉枢的寂灭。如果那是真的,他真的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那个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救了他,却又为他套上枷锁的人。那个抱着他的腰取暖,却又凌辱他的人。澹台御摸上自己的右眼,是她用她自己的眼珠填补了这处的空洞,却表现得浑不在意似的。他也曾以为她在乎他,渐渐地他发现她透过他的眼睛在看别人,他受不了这种感觉。仿佛他是一个替身,是一个没有情绪的玩物,亦或是报复他父皇的工具。
起身习惯性便去拿自己的胸衣,却发现没有了胀痛的感觉,澹台御试着捏了捏自己的ru头。
什么也没有了,ru首纹刺的梅花也没了。他不再产出ru汁,两个ru孔也几乎闭合,不需要胸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