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那一阵阵扰人心神的瘙痒,他不由得在维持动作的间隙悄悄左顾右盼,想找出令臀部如此瘙痒的原因。
眼下白敬已走离了大殿一小段路,步入了周围栽着郁郁葱葱绿植的宫道,当白敬再一次跪下时,他突然发现几只细小的蚊蝇挥舞着翅膀,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悠哉悠哉地从他眼前飞过,片刻过后,他便感觉臀部又多了一股熟悉的瘙痒。
原来如此,眼下天热,正是蚊蝇繁盛的季节,他挨了打,又出了汗,汗液跟血液混合在一起,在路过绿植从时吸引了大量的蚊蝇,这些小虫发现他未穿里裤,便放肆地钻进那隐秘的地方大叮特叮,好好地饱餐了一顿。
这可苦了白敬,虽屁股痒得厉害,但眼下这个特殊情况他是断不能伸手去挠的,也不能见停,因着女官说了,哪怕是练习,也要当着正式场合一般对待,不可因小事而叫停,若让她发现自己叫停的原因是因为想挠痒,只怕又是一番毒辣地抽打,更何况,当着奴才的面将手伸进屁股里去挠痒这事,他也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白敬屁股痒得厉害,却又不敢擅自移动位置,只得偷偷紧绷了肌肉来抵御这恼人的瘙痒,但胯下的蚊虫见无人驱赶,反而愈加放肆起来,将白敬的屁股叮了一连串的鼓包,就连白敬跪下磕头的时候衣袍下摆摩擦到肌肤也能引起一阵令人欲罢不能的瘙痒。
白敬实在被臀部上的瘙痒折磨得要紧,一时之间晃了神,引得身上的铃铛又响了一下,一旁的女官自然没有听漏,扬起手又狠狠地给了白敬屁股一下。
然而白敬臀部瘙痒已久,这一下藤条抽下去,虽是痛极,可正正好抽在那一连串被咬出的鼓包上,将那痒得狠了的臀肉抽得也是爽极,极痛跟极爽混合在一起,白敬脱口而出的痛呼竟然变了调,末尾带了点颤音,颇有些勾人的媚意。
那女官听得白敬这一声变了味的呻吟,哪里还不懂得他现在是什么感受,不过她不知白敬衣袍下的情况,只当这凤君淫荡不堪,守寡多年,只怕早就寂寞难耐了,只要是个女人,哪怕被打他都是爽的。
女官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奴婢原以为这藤条之刑是极难熬的,所以才斗胆用此法督促凤君祭祖,但现在看来,倒是奴婢没见识了,只怕凤君并不觉得难受罢?”
白敬听得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在羞辱他淫荡,当下心里也是羞愤至极,然眼下情况想来说了这女官也是不信的,难不成还能撩起衣袍给她看吗?更何况,即使并非自身原因,但自己因为被鞭打起了反应也是事实,硬要纠结起来,其实女官说得也不全错。
就在白敬思虑之间,未曾注意到脚下的石子,跪下之际脚下一滑,身形晃了几晃,又引得铃铛大动,臀部霎时又狠狠挨了一鞭,这一鞭正正好抽在痒处,爽得白敬身子抖了抖,伴随着丁零当啷的铃声,唇齿间又泄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女官见状,脸上鄙夷的表情更甚,第二鞭狠狠划过白敬的卵袋,嘴上不留情面地骂道:“凤君,眼下是祭祖练习,可不是什么床笫间的小情趣,奴婢理解凤君为先皇守身多年,空闺不免寂寞,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但还望凤君将自己的淫性收一收,先将祭祖之事办妥,最起码,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不分场合,在奴婢这等下人面前犯贱不是?”
女官这话说得既直白又粗鄙,每一句话都像狠狠抽在白敬脸上一样,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同时又对自己被一个下人如此折辱这事感到无比愤怒,不禁想训斥一下这以下犯上的奴才,好维护一下自己作为前朝凤君的尊严,可由于卵袋被粗糙的藤条狠狠擦过,连带着卵袋附近的痒包也被擦破了,本是极重的话,一开口全变了味:“啊啊啊!啊……你…你……呜……大胆……”
“噗……”女官听得这带着三分哭腔与七分媚意的训斥,一时憋不住,嗤笑出声,对着白敬冷声道:“奴婢原是再低贱不过的身份,没读过几天书,家里又穷,早早便净了身送来宫里当女官,肚子里没墨水,说话自然粗鄙些,想来是入不了凤君的耳朵,可就算是奴婢这样的下人,也知道礼义廉耻,也晓得《男德》大概是个什么意思,说来这书还是凤君所着,奴婢不才,敢问凤君,《男德》一书里所提倡的,便是同凤君这般撅着屁股让一个下人责打,还没皮没脸地淫叫勾引奴婢么?”
“呜……你…休得胡说!”白敬气得银牙紧咬,想他堂堂前朝凤君,出身名门,饱读诗书,刚一入宫便被先皇看上,不出一年便册封为凤君,如今一朝失势,竟连那大字不识一个的奴才也敢对他出言不逊,肆意折辱,这还没有正式放权,就已经沦落到了这般可悲的境地,待到放权以后,只怕就不只是让他死这么简单了。
白敬越想越悲凉,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然祭祖的路还很漫长,白敬心中纵使有万般不愿,此时也只能遵从区区一个奴才的命令,像条狗一样被女官拿着藤条在后头抽打着驱赶,不断纠正着自己的姿势,将哭泣压抑到喉咙深处,狼狈至极地行着祭祖之礼。
不过才走离了大殿一里左右的距离,白敬的屁股上就已经多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