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的女官手里拿着的已不再是上朝时的拂尘,而是一根带着皮的青翠藤条,周身还湿淋淋的,一看就知道是提前泡了一夜的水,增加了不少韧性,好让女官打的时候不会轻易折断。
白敬看了一眼女官手里那显得狰狞恐怖的藤条,联想起前几次被责打的感受,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可身子还是依言跪了下去,三步一磕头,五步一跪拜。
一开始,因着白敬心里惧怕责打,加上前些时候的练习,动作标准极了,铃铛连多余的晃一下也没有,倒也平安无事。
可才走了一小段路,平地忽然刮起一阵微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将白敬上衣下摆吹得晃动不止,连带着裸露的股间都凉嗖嗖的,白敬心里一惊,担心衣摆被吹开走光,动作上不由得乱了分寸,连带着乳首上挂着的铃铛也“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
身旁的女官脸色一沉,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白敬臀部就“啪”地抽了一鞭,虽然隔着布料,但女官下手的劲道还是让白敬感到臀部上猛地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整个上半身都被抽得弹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乳首乃至阴茎处的铃铛都被晃得叮当直响。
还未等白敬缓过来,“啪”地一声,女官又是一藤条抽在白敬的臀部,叠加在上一次抽打的地方,直痛得白敬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凤君好像忘了,奴婢曾说过,即使是在犯错被责打时,也应当保持仪态,这身上的铃铛不论如何都是不能响的。”女官面无表情,手握藤条睥睨着趴在地上痛到吸气却不敢动弹分毫的白敬,冷冷地阐述着他被责打的原因。
“唔……”白敬趴在地上咬了咬牙,虽痛到几欲落泪,嘴上却不敢顶撞分毫。他虽贵为凤君,但在祖宗定下的规矩面前,他连条狗都不如,哪怕被一个奴才打了,也只有受着的份。
练习继续进行,有了前两鞭的教训,白敬是再也不敢乱动了,哪怕时不时又有微风钻到他胯下摆弄衣角,他也是尽力把动作做好,不再去管。但他好歹也是堂堂凤君,是一国之父,在一个奴才面前冒着随时会走光的风险撅着屁股这事还是让他感到了极大的羞辱,白净的脸上红得几欲滴血,内心更是羞耻到了极致。
小心翼翼地行了一段路,周围的风势不减反增,渐强的气流玩弄着白敬的衣服下摆,将那衣袍卷得噼里啪啦地小幅度地翻飞,不断拍打着白敬那裸露的屁股,仿佛生怕路过的奴才们不知道他们的主子,堂堂一国之父,前朝凤君,光天化日之下屁股未着寸缕,前头的阴茎还挂着铃铛,跟狗似地跪地撅臀,不知廉耻。
就在白敬胆战心惊地祈求风速减缓之时,屁股突然被藤条戳了一下,不是隔着衣物,而是直接戳在了娇嫩的肌肤上。
“唔!”白敬惊叫一声,惊恐地缓缓回过头,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女官脸上那一丝不屑地冷笑——她果然看见了……那处除了先皇外连他自己都未曾仔细看过的隐秘地带,现在被一个奴才从背后看得一清二楚,而那个奴才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惶恐,反而还十分轻蔑,那神情不似在看前朝凤君,反而像在审视勾栏院里淫荡的小倌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甚至连情欲也没有,好似他在她眼中只是个肮脏的物件。
“呜……你…休得放肆!”巨大的羞耻感让白敬咬紧了下唇,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被掐金边的雪白礼服衬着,粉色一直蔓延到布料覆盖的深处,看着倒有些欲语还休的味道。
面对白敬恼羞成怒地斥责,女官不语,面色沉静如水,只扬起手又给了白敬一鞭,这次不是隔着布料,而是趁微风掀起衣摆之际,结结实实地抽在了白敬裸露的卵蛋上。
“啊啊!”白敬被打得浑身激颤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随后便夹紧了双腿,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呜咽着。
不给白敬喘息的机会,女官扬起手,又是狠狠地一鞭“啪”地一下将那白嫩的肌肤抽出一条鼓凸的红痕,待到白敬受不住地哭出声时,才缓缓说道:“凤君又忘了,不论如何,铃铛是不能响的。”
白敬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吃得了这等苦,虽然才不过区区四鞭,可他早感觉屁股痛得几乎裂开,被抽过的地方都泛着异常的疼痛,久久不散,想来这用来泡藤条的水也并不是单纯的泉水这么简单,必定是加了盐跟辣椒,目的就是要好好折磨于他。
此时正值夏季,白敬三步一磕,五步一跪地运动下来,也流了不少汗液,有几颗汗珠顺着那白嫩的屁股流下,渗入被抽打至微微红肿破皮的伤口中,直痛得白敬连吸几口冷气,几乎要维持不住身形。
可是渐渐的,屁股上的伤口除了痛之外,还开始有了些许异样的瘙痒,一开始白敬还以为是布料摩擦所致,不甚在意,但越到后面那瘙痒更甚,而且痒的地方越来越不妙,甚至连卵蛋跟屁眼附近都痒起来了,混合着汗液,随着白敬的动作产生一阵阵的刺痒,直叫人想伸手进去好好挠一挠,将那瘙痒不堪的地方挠舒服了才好。
“呜……”白敬皱紧了眉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尤其夹紧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