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捅,狠狠撞上被摩擦了许久的那点,直让白敬受不了地哭叫出声。
“啊啊啊!啊……不…不要……呜……不要捅那里……呜呜……不行……”堂堂前朝凤君,此时正抖着一对大白屁股,凄惨地趴在地上,身前的阴茎高高翘起,嘴里咿咿呀呀地淫叫着,求一个奴才放过自己。
“凤君,祠堂就在不远处了,还请凤君再坚持一下。”女官嘴上一边这么说着,手上一边变本加厉地将藤条在白敬的菊穴里转动摩擦,脸上更是一点鼓励的表情也没有,只有嘲讽跟促狭。
“啊啊……噢噢……不行……啊…不能磨……呜呜……不能磨那里啊……”白敬此时也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看到了,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往前爬去,想逃离身后那可怕的刑具所带给他的过于激烈的快感。
“哎,这就对了。”女官握着藤条,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道:“奴婢再给凤君加把劲。”,说着,便上前几步,将藤条大力拔出至穴口,再快速捅入,准确无误地凿上脆弱的那点。
“噢噢噢啊啊啊!!”白敬大张着嘴,浑身都激烈地抽搐着,甚至隐隐翻起了白眼,G点被大力击中的快感实在过于恐怖,以至于他眼前一片空白,脑中炸裂出了无数烟花,全身上下都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状态中,将那股剧烈到恐怖的快感无限延长,遍布整个下半身,令他沉沦在欲海之中,不知身在何处。
“呜……唔……呜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敬才勉强从那铺天盖地的高潮中回过神,趴在地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难受地哭泣着。
后穴高潮不同于射精,并不会进入贤者模式,相反,体验过后穴高潮的人将会像上瘾一样渴望继续得到这种快感,从而全身都陷入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中。
“啧啧,凤君真是天赋异禀。”白敬头顶上再次传来女官的嘲讽:“奴婢随便戳弄两下都能爽得失了神,看来凤君不应坐在朝堂之上,而该坐在弄菊苑的花魁座上才是嘛。”
“看凤君方才的反应,该不会是泄了身吧?嗯?”女官说着,又动了动手上的藤条,引得脚下白敬发出几声不堪忍受的呜咽。
“呜…唔……没……啊啊……没有……呜……你…呜……别动……”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敏感不堪,稍微一点点摩擦都能让白敬浑身不住打颤,他只能一边心虚地否认着,一边试图通过扭动身体来躲避身后那恶劣地戳弄。
“唔,奴婢倒也不想为难凤君,只是这离祠堂还有一小段路呢。”女官抬头看了看日头道:“时候不早了,还请凤君快些,奴婢接下来还有其他事务要做,不能一直陪凤君练习,再者,哪怕是祭祖,也断没有练一上午的道理。”
“呜……”白敬听罢,心里知道不到祠堂这女官断然是不会放过他的,只得咬牙拖着绵软无力的四肢缓缓向前爬着,可偏偏身后的女官不肯轻易饶过他,故意抓着那藤条在他菊穴内左右搅动,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涟漪。
“唔……啊…呜……不行……啊啊……不要戳……啊……那里不行……”白敬几乎要被逼得当场哭出声,身子左躲右闪,就是躲不开后穴里那作恶的藤条,脊背因为快感而激颤起来,四肢基本上是爬一步抖几下,宛如刚出生的小鹿一般。
“凤君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屁股倒扭得很欢呢。”女官饶有兴趣地继续逗弄着白敬道:“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呜呜呜……不行……啊啊……不能戳啊啊……”白敬这下是真的哭了出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往下落,将一张还算清雅的脸弄得湿漉漉的,身前淡肉色的阴茎早在礼服下涨成了紫红色,只是因为被簪子堵着,所以迟迟未能喷发,否则早不知道在女官面前泄了多少次了。
“行了,几步而已,快些走罢。”女官见白敬哭得大声,担心真的将旁人给引来了,便也不再逗弄他,只催促着他快走。这凤君虽说已失了势,但毕竟还未退位,若是让别人看见她如此折辱前朝凤君,虽不至于为个落魄的凤凰惹了杀身之祸,但为了不落人口舌,皮肉之苦想必是免不了的,思及至此,当然还是少些争端的好。待日后他退了位,那还不是一个狗都不如的阶下囚,任凭自己怎样折辱都不为过。
白敬听完这话,只觉后穴那麻痒的骚扰减轻了不少,知是这女官一时好心放过了自己,心下一松的同时也生怕她反悔,赶忙不顾手心和膝盖的疼痛,一鼓作气爬至了祠堂门前,“咚咚咚”地朝祖宗牌位磕了几个响头,又照例念了一大通誓词,这才如释重负地起了身。
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便听得身旁女官吃吃地笑道:“凤君这是怎么了?难道还真被奴婢捅爽了不成?前头那根翘得这么高,只怕是得了不少趣吧。”
白敬心下一惊,立时手忙脚乱地护住挺立的下身,羞耻地弯下腰,语无伦次道:“不!不是……这…这是……这是……”,只在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什么?嗯?让奴婢瞧瞧,莫不是那伺候的小厮手脚粗笨,将那铃铛挂多了,所以看起来才这么大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