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市市中心的这套公寓是别人送给姜成海的,他不好驳了别人的面子,只好挂在自己岳父的名下,钥匙在自己手里,没人知道这个地方。这里原来的作用已经不重要了,现如今在这座小小的房子里,他正在行使一个男人的权力,这权力的赋予者,就是自己和身下如ji女一般正在扭动腰肢的任垚。
这是一只成了Jing的铃铛,摇晃起来悦耳动听的叫床声媚到骨子里,可是他太下贱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把阳物插进他紧致的saoxue里,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践踏在泥污里。
他的家庭越是怎样的高不可攀,他就越是怎样的下贱。
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小少爷,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泄出一连串的充满欲色的呻yin,一声一声像在叫春的猫儿。
可男人却突然发了狠,又狠又急的顶撞上去,每一下都刮蹭着青年体内敏感的地方。青年承受不住挥手往后?却被男人扣在背后,在要爆发的那一刻竟将那层薄薄的套子撕下来,将自己的Jingye一滴不落的全部射进表侄子的体内。
江成海趴在青年身上喘粗气,分身却也还没有从温暖的甬道里拔出来,他心里存着一点莫名其妙的希冀,在任垚的耳边问:“我是不是第一个射进去的?”
任垚只是用手发泄完自己还没有纾解的欲望,粗喘着气嘲笑似的回了他几个字,“你这话,就像是在新婚夜质问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处女一样。”又捧着姜主任的脸给了他一个香艳十足的吻。
姜成海正和任垚进行温和的事后吻,他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姜成海的脸色变了变,抓起手机去了客厅。
看他那个窝囊样,八成是他家里的老婆打来的,任垚懒得听他和他老婆周旋,径直起身去了浴室,出来后那男人还没有回来,自己的手机却响了,是一条知信“任少,现在有时间吗?”
不用看备注,看语气就知道是谁发过来的。快速的回了一条“十分钟后打给你。”
姜成海关掉手机进卧室,看到青年已经穿戴整齐准备离开了。“这就要走?”
任垚在旗袍外裹了一件大衣,临出门前给了姜主任一个飞吻,“那条被你撕破了的丝袜和内裤就当是送你的礼物吧。”
坐进他那辆大红色的跑车里,脱掉高跟鞋扬长而去。蓝牙耳机接通阿咸的电话,跑车在清晨无人的马路上疾驰,他喜欢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任少。”阿咸仍是毕恭毕敬的声音。
“你们老板的事情查清楚了?”
“是,所以要和您借个地方。”
任垚听到阿咸说的地方,忍不住皱了下眉,但仍是说:“行,我找老头子给你安排。”
螳螂这次到平市带的人不多但是干的事情不小,他的几个手下都是临到那天晚上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他们听到了任务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因为将励丰厚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极乐人间大门对面的路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刀疤脸的男人正张嘴结舌的趴在窗户上流口水,“老大,这就是极乐人间?”看着金碧辉煌的大门他就已经开始眼晕了。
螳螂睨眼啐了他一口;“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又洋洋得意的道:“这地方可不是有钱就能来的,这还是你们事情办得不错,刘老大特意给的恩典。”
车里剩下的四五个人纷纷应和称赞,“不愧是刘老大。”
阿冰掏出一支烟给螳螂点上,笑嘻嘻的道:“还是螳螂哥的面子大,要是别人来,刘老大也不会给这么大的恩惠。”
螳螂接过烟裂开嘴露出一口黄牙,道:“阿冰,还是你小子上道。”
阿冰狗腿哈腰的点头称是。
螳螂吸了两口,夹着烟打量了一番:“你这烟不错。”
阿冰赶忙将剩下的半包呈上去,“这是上次从从白总那儿得的,都孝敬给螳螂哥了。”
螳螂毫不客气的把烟揣进兜里,给一副不屑的口吻道:“白总?白书厢那婊子?”
听到这个名字车里的几个人神色各异的相互看了一眼,阿冰只是点点头道是。
“就这么个婊子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玩腻?”不等阿冰回答,一手勾着他的肩膀,指着对面道:“看到没有,这里边的男人一个个的比女人还浪,不管男女那叫一个销魂,保你玩上一次就舍不得下床。”
车里的几个人听着眼睛都绿了,一个个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几个人拿着刘秃子给的卡一路畅行无阻,进了里面几乎是看傻了眼,但是遇到侍应过来问服务的时候又瞬间装起了大爷。真就像无赖逛ji院一样:“把你们这儿的头牌叫出来吧!”
侍应笑着答道:“我们这里每位爷眼里的头牌都不一样,您是要找哪一位呢?”言下之意就是每个少爷和公主都是头牌。
螳螂大概是比较懂这里的门道,找了个沙发大刺刺的一坐,吞云吐雾道:“你们这儿可以点明星,是吧?!”
其他几个人吓了一跳,“明星?”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明星吗?
侍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