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把螳螂几个人引到一间门口刻着“铜雀台”的小木牌的套房,只要是读过三国的人都知道“铜雀台”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一行几个人相视一笑露出一个了然的不怎么怀好意的笑来。
这个套房很大,站在全封闭的大阳台上就可以俯看平市的夜景。而外面是看不到玻璃后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过了不到两个小时,螳螂他们正在吃吃喝喝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年轻人,黑色的墨镜、口罩和大衣,他似乎是被房间里几个人的场景吓了着了,好长时间没有动作,房间里有六七个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都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他。
自己做的这一行是表面风光,他不是没有伺候过黑势力的人,可是面前这几个一看就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混混,这种人更难缠。
歪在长沙发上的瘦长脸,两手抱拳戏谑的喊了一声:“宁君玉大明星,久仰了!”
宁君玉解开身上的大衣、帽子外套等,看似镇定的道:“你们,一起吗?”
“我们兄弟几个都想尝尝鲜,毕竟大明星我们没玩儿过,不知道害先生受不受得住啊。”
捏着衣架的手在微微颤抖,却还是将外套等放进厨柜里,关上厨门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没有了墨镜和口罩的阻碍大明星的脸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以前隔着屏幕看,只觉得,是一张包装和美化了的虚假的脸,现在除去所有障碍才让人不得不信服,这人的大红却实是有原因的,不是那种只一眼就活色生香的面孔,是那种看了就移不开眼越看越想看的那种,是长相上的毒pin,让人放不开忘不掉。这张脸是绝对会招女人喜欢的,就是很多男人见了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宁君玉驾轻就熟的坐在长脸男人的腿上,双手攀着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几位爷想怎么玩儿”。
对于美人投怀送抱,不是所有人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他们本就是来寻欢作乐的,螳螂顺势揽住宁君玉,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啧啧叹了一句道:“你这腰不错。”
掀开衬衣是一层薄薄的漂亮的肌rou。想必是经常保养的原故,摸上去滑滑的手感非常好。
宁君玉不自在的扭了上腰,却恰好蹭到了男人长裤下的分身,螳螂是男女不忌的主,被这样长像俊秀的青年勾起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查觉到男人身起的欲望,宁君玉的眼底浮现一闪而逝的厌恶,隐过之后俯身斟了一杯酒端到螳螂面前,“要不我先陪爷喝一杯,算作我迟来的赔罪。”说着也给自己斟了一杯端在手里。
螳螂呵呵的笑了两声,“既然是赔罪的酒这样喝,怎么能显示出大明星的诚意呢?”
说完接过一只高脚杯,将红色的ye体尽数倒在大明星的白色T恤上,酒汁顺着裸露出来的锁骨一路往下,躲进轻易看不见的衣服深处。男人的唇覆在宁君玉的脖脖颈处吸吮了一番,又在他的唇角舔了一口,笑意更深的看他。这样的把戏螳螂跟在刘秃子身边见到很多次,也和各种娱乐场所出来卖的玩过很多次,这回他很想看看这个人前一片清冷高贵的明星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把这样一个人压在身下到底会有多爽。
宁君玉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从善如流地将另一杯红酒含进嘴里,覆上螳螂的将苦涩的ye体悉数渡进去。
螳螂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捧着那张冷俊的脸好一通啃吸才罢休。
周围的其他人算是开了眼界,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年轻的明星被自己老大亲的气喘吁吁,面红耳赤。张着嘴大口喘气,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却比干完坏事以后的样子更加勾人,几个也玩过男人的流氓坐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几乎红了眼。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老大没有尽兴是还轮不到他们的。
还有人忍不住胸前的扣子解开好几颗,露出大片的肌rou,就像长跑运动员提前做好准备。
可他们这一群人也终究有不喜欢男人的,螳螂拍拍宁君玉的屁股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去陪我那几个好兄弟喝杯酒,你不知道他们有好几个都是你的粉丝。”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最后两个字音咬的特别重。
宁君玉毫不在意抬身坐到那群如狼似虎的眼睛里,言笑晏晏地给他们倒酒,“你们喜欢我的剧?”
自己喜欢的明星就坐在自己身边,刀疤的神情有点木然,接过他亲手端过来的酒都让感觉是在做梦一样的不真实感,甚至在他们纠缠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都感觉是虚幻,自己竟是真的睡到了自己的偶像,自己的分身正埋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当然在宁君玉躺在刀疤怀里之前,是先已经和螳螂滚了一遭床单,螳螂不是一个舍己为人的人,有了好玩意儿当然是自己玩够了才能有别人的份,像他们这种亡命之人是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的,把这具保养极好的身子好一通折腾。
有几个不喜欢男人的出去另找乐子,套房里有一间不算小的练歌房,里面的布置也很新颖独特,游戏惩罚的道具融合了大多数客人的兴趣爱好。就像有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