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上若隐若现亮着一颗星,东边的月亮和西边太阳的余晖交相晖映,旅馆大堂的那个前台眼睛近乎赤裸的盯着刚从楼梯上下来的年轻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和这家破旧的旅店一点都不相符,“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前台忍不住腹诽。
男人只是抬眸往这边瞥了一眼,前台就赶忙低头视线转移到电脑里仍旧播放的肥皂剧上了,“妈呀,那眼神也太吓人了。”
街边的路灯亮起来了,闪着昏黄的颜色,天还没有黑头,胡同两旁因为时间久远到处都是黑色的青苔,一侧墙边的石沟里不知道从哪里流出一条清浅的溪流,哗哗哗由西向东。
走出胡同口阿咸从一辆轿车上下来,不是之前那辆,这辆低调多了是一款白色的桑塔纳。
“老板……”阿咸接过他的西装替他打开车门,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白书厢疲惫的神色还是没有说出口。
白书厢上了车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车子开出去很远驶上大路,白书厢突然开口道:“公司有事吗?”
“Andy发来一份关于海上瀛洲的项目进展,我已经按照您之前的要求进行了回复。”
“嗯……工厂那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头绪,这件事虽然有黄局长那边压着,但就怕纸包不住火……”后面的话阿咸没有说出口,但是白书厢心里自然明白。
可是,“你找人查一查螳螂来平市以后的动静和目的,这件事或许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螳螂也来平市了?”阿咸皱着眉头,螳螂是白书厢在B市的对头刘秃子的心腹,当年白书厢发生那件事就是他指使的,螳螂这次来平市恐怕也是奉了刘秃子的命令过来干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对于刘秃子这个人白书厢是不放在眼里的,但是他背后的势力白书厢却不得不有所忌惮,他们扶植刘秃子就是对白书厢的制衡,他这些年进得太快了,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您打算怎么处理?”阿咸问。
白书厢仍旧闭着眼睛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道:“查清楚了就给刘秃子松一份’大礼’过去吧。”声音冷冽,带着许久不曾出现的杀气。
阿咸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应了一声继续开车。
“你那会儿要说什么?”白书厢又问。
阿咸怔了怔没有反应过来。
“刚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时候。”白书厢提醒他。
阿咸欲言又止的道:“您还是打开手机看一下今天的体育新闻。”
体育新闻?白书厢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瞿向阳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他拿出手机发现已经没有电了,对阿咸道:“把你的手机给我。”
白书厢接过阿咸的手机搜到体育新闻的网页,在满屏的此次亚洲赛赛事报道的下面有一条《荣耀之伤,黑马球队D之星小将赛场受伤,伤势严重已被紧急送医!》配图赫然是瞿向阳抱着腿倒在地上的图片。
白书厢的心紧揪了一下,“去中心医院!”
阿咸没有多说,只是在下一个路口掉转车头往中心医院的方向驶去。
在住院部的门口,白书厢却只站在那里,他突然觉得自己不配站在这片土地上。对于瞿向阳自己又一次失约了,应该怎样向他解释自己的行为呢?可不可以自作多情的以为他的受伤是因为自己的失约,可这样更深的内疚感却是有一丝开怀的。
“总有一天会补偿他的。”白书厢在心里这样想。
夜色更深,阿咸预感有一些事情不一样了。
刚下了一场雨,天气还迷迷蒙蒙的,在平市某高级公寓里正上演一场醉人的春色。
大红色的旗袍勾勒出青年修长而又玲珑的躯体,几颗盘扣解开,惹眼的如玉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粉红色,胸前的两颗ru头正被一双粗糙的手掌揉撮把玩,青年一脸享受的仰起头感受体内的律动。
他的表叔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将分身深埋进表侄儿的身体里,不断的挺动。
“小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
“啊~~表叔干得我舒服死了,啊,好棒——”
青年的话给了姜成海更大的鼓励,扶着侄儿的腰,挺动的更加用力,感觉自己的雄风不减当年。
任垚的身前和姜主任皮rou相接的地方顶起一顶帐篷,在起落间红色的布料下闪着若隐若现的春色。姜主任颇为爱怜的将它握在手心里,忍不住啧啧赞叹,“光是被插就硬成这样,放浪成这样简直比最下贱的ji女还sao。”
青年咯咯笑着道:“我喜欢被表叔这样干。”说着扭扭腰,“每一下都插在我的慜感点上,嗯~真的好爽哦~”
在床笫间伴侣鼓励的话就是最好的春药,姜成海忍不住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使出更大的力气Cao干,此刻间天地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把身下的这个小妖Jing,拆吃入腹了。
男人的腿很少有像任垚这样白嫩细长的,许多人都说,他这是投错了男胎,可这位却总是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