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便宜沈成东,又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好给他一个痛快。
粗壮阳具在穴里撸动的速度逐渐变快,这可不同于手指舌头这样灵巧细腻的小物,它本身的存在就能将穴眼填满,抽送撸动时更是迅猛激烈。肉棒插入深处,没有技巧,却只要用力,都能深深地撞上体内的敏感点,带动间水液飞溅,抽插时包裹与被包裹的每一处不平的凸出凹陷互相摩擦,像千万的火柴摩擦起火,热意蒸腾而上,在穴眼里炸开出无色无形的炸弹,刺激得肉穴克制不住蠕动。
沈成东阴茎的攻击性极为强大,迅猛到迫切的击打,刚刚抽出丝毫,几乎没有停顿的下一秒又卯足劲撞来,让解竹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大,也更为失控的甜腻。他喘息的迫切,跟在冬天里大跑马拉松一样,此刻孱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过量的运动,于是他不断不断地喘息呻吟,仿佛在大夏天里都要吐出绵密的白气。
他的腰更塌了,沈成东从上面往下看,心跳飞快,现在的解竹,臀部抬得高,显得腰特别柔韧,脊背像冰雪覆盖的雪山顺势下落,垂眸一瞧,又细,又滑,每一根肌肉和骨头的线条都流得很漂亮,就连后背那由顾延造成的斑驳红印,在此刻忽略顾延的存在后,都顺眼得像群花一样耀眼美丽。
他感觉心脏又跳动了好几下,像是心悸,但他知道这是心动的表现,他不知道多少次为解竹所表现出的任何而心动了,有一瞬间他都觉得大脑发热,与解竹共情,跟他一样发烧了。
发烧的两人共同结合,契合又紧密,这简直是老天在宣布他们两个天生一对,多般配不是吗?
他们就该天生一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