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述禁锢着她,听着她蕴含哭调喊着主上,心里有一块严寒的冰彷佛融解了,他低下头吻住那颜色粉嫩的小小蓓蕾,他取容紫红丸那时那双小蓓蕾随着他的撞击彷佛醉倒花丛般摇摇晃晃,悠悠荡荡,可爱极了!
又像是Jing巧的一双花Jing灵为了他们热情澎湃欢欣鼓舞,努力地摇曳身躯呐喊着。他不负她们的热情吻住了其一,放在口里细细地咀嚼,换来了容紫一声无措的惊呼。白述不曾闲着,伸出大掌抚摸另一只小蓓蕾,引得容紫哭声渐浓。
"主上...,啊啊,主上。"
"容紫,你还好,还是疼着?"随着白述强而有力地撞击,容紫的话仍是断断续续,她自己想说什麽,自己也不晓得,也许只是想叫叫主上,藉以抒发自己一腔说不出的情意。
白述抱起了容紫一双白嫩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那敞开的幽秘之处看得更加清楚,那楚楚可怜的小xue被白述的大rou根撑开,又被cao至最深,好像大rou根强逼着小xue的xuerou撑至极限紧绷,又随着白述硕大的Yinjing进出,带出不少血丝,早已和着白沫滴落在白帕之上,竟也分不出究竟是容紫的处子血痕,还是小xue被白述给撑裂了,所以斑斑血迹,抑或两者皆有。
这个姿势让白述看得更清楚自己进出容紫的模样,他因为动情更加努力挺进,容紫因为他的奋力而满脸涨红,Jing致美丽的小脸彷佛沾染了酒醉的酡红,声音呜呜咽咽的。到了後来白述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谁醉了,他不知不觉沉醉於自然而然的律动之中,不断地汲取属於容紫的芬芳。
以花喻容紫,她原先是一朵不曾开放的花苞,已然清丽绝俗,凡花无法比拟。得了他的甘霖浇淋,匆遽间绽开鲜嫩的花瓣,香气袅袅,花香千里。犹如一坛好酒,芬芳劲烈,後劲十足,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白述知道容紫刚破身,不想太过折腾她,她已然成了他的人,待订下名分後她便能安心待在他身边。
又是一轮caoxue,cao得容紫的小xue都发红发肿,比起它流下的血痕也不遑多让,这时白述粗重地闷哼一声,撞进了容紫子宫的最深处,在里头喷发浓稠的热浪。
元帕上沾染了容紫的处子血和白述浓浊的Jing水,也有两者混合而成的粉色ye体。白述起身後收走元帕,又扯了衾被盖住容紫一身烂灼的春光。
白述不假他人之手为容紫收拾,红肿的小xue亦让他妥善上药,方才叫的甜点已然放在桌上。白述抱住仅着中衣的容紫喝着红枣银耳莲子汤,汤品炖的恰到好处,香甜滋润,居然连冷热都适口。
这麽多日来白述第一次觉得下人机灵,笑着给了赏银。
容紫喝了第一口便觉得要坏事了,这盅汤品明明是给乐岚小姐炖的,怎麽到了主上的桌上,偏偏还喂了她喝。後来又想起小厨房的规矩,许是怕炖坏了,多炖了一盅以备不时之需。
白述揉了揉容紫的眉间,"怎麽皱起眉头了,说来我听听,我来解决。"
容紫Jing致如画的小脸蛋依旧浮着赧红,比起胭脂细细地铺上还要美,那红晕是透着肌理的莹润,她想了想呐呐地说道,"主上待我太好了,要是有一天主上不要我了该怎麽办?"
"不会不要你,别多想。"白述温柔一笑,粗粝的大掌划过容紫柔腻光滑的脸蛋。
事情显然不如容紫认为的乐观,宫里的规矩极严,怎麽可能出这种纰漏,必然是有人有意为之。
主上前脚被母亲叫走,後脚侍女姐姐们便跑来跟她诉苦道,"乐岚小姐的甜汤不晓得被哪个没腚眼的拿走。"侍女姐姐伸出一截青青紫紫的藕臂,"你瞧,是那位捏的,还没成娘娘呢,脾气恁大。"
侍女姐姐又道,"梳头娘子手摔伤了没法子梳头,容紫好弟弟,听说你有一门梳头的好手艺,你顶上好不好,算姐姐求你,乐岚小姐还在偏殿大发脾气哩!"
容紫一脸惨白,她确实有一门梳头的好手艺,这件事别说她娘,连她弟弟都不知道,侍女姐姐怎麽会知道?
她家陷入困境後,一位邻居的老nainai教了她梳头,学得手艺Jing湛,她往常便穿着女装戴帷帽翻出家门给花魁娘子梳头,赚一点银钱,她攒了些给弟弟交束修,交完束修後自己仍旧是一穷二白,跟着家里吃糟糠。这件事情她做得极为小心,照理说不该有人知道。
容紫不发一语到了侧殿为乐岚小姐梳头,给她梳了个斜云髻,簪了一排银珠小金花,不晓得多美丽呢,流苏垂下了五彩宝石。乐岚看了看,夸奖她手艺好,不愧是专门给花魁娘子梳头的。
事已至此,乐岚又毫无隐瞒的意思,容紫自然猜出乐岚是主使者。不晓得使了什麽手段将红枣银耳莲子汤送至主上的桌上,再来大闹一场,惹得主上母亲将主上叫去问话,又让梳头娘子摔伤手,指名要她来梳头。
容紫沉默以对,她本来就不是宫中侍女,不在宫中编排之中。九尾天狐的容家没落了,可是贵族的名头还在,按说她的身世与乐岚不相上下,就是乐岚要对她出手,也得看看身板够不够硬。
容紫猜得不错,乐岚敢捏侍女,不敢捏她,她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