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你在说笑吗?"容紫的面容尽是挣扎的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泪shi了胸襟。
白述捏着容紫Jing致的下巴落了吻在他细密纤长如羽的睫毛上 ,"我从不说笑。"
"为什麽?"
白述薄唇上一道恰到好处的棱线微掀,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像是雨雪霏霏的清冷偏偏又润泽了一季的桃花,那好听的声音反问着,"爱上你为什麽需要原因?"
如果真的述说缘由,或许是哪个午後他握着容紫的手带他画法阵,教他识咒文,他们同时意领神会那时内心的熨贴跟悸动。
他绝大多数的时间是孤独的,跟无家可归影只形单的容紫一样,他渴望有人懂他,不是因为他尊贵的身份产生的孺慕之情;或是他曾经拉开金弓名震一时,引来许许多多少女芳心暗许,那种近乎慕强的英雄情结。
白述从不盼望自己成为举世无双的英雄,或者英明神武的狐王,他希望他就是自己,或许寂寂无名,或许平凡一生,有一个懂他爱他的人足矣。
白述喜欢容紫的Jing致乖巧,喜欢他的沉默温驯,喜欢他不为了讨好的体贴,他为了报恩而来,却补足了白述从小至今内心最大的空洞,教白述第一次体会了爱人的滋味。
他爱上容紫有这麽多原因,偏偏容紫问他,他却因为嘴拙而反问,爱上你为什麽需要原因?这句话叫容紫因为误会而心碎神伤。
容紫自小容貌出色,爱慕他的人纷沓而来,他却因为自身的残缺不曾对人敞开心扉,拿冷若冰霜的脸逼退一众爱慕者。
他想,主上喜欢上的大约是他的一张面皮吧?毕竟他除却容貌之外一无可取。才刚因为主上说爱上他而暗自心喜,再接着便是浓烈的悲伤翻天覆地而来席卷了他的世界。
容紫解了他的上衣,显露出纤细的肩颈,锁骨以下包裹在紧绷的白布之下,他垂眸颤抖着手解了长长的白布,一双不曾现於人前的小椒ru跟着容紫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像花园里柔嫩的小花让微风撩拂着。
"主上,我...。"
容紫最大的秘密让白述欣喜欲狂,他忍不住吻了容紫纤细的颈子,在白皙如雪的肌肤印上炽热的吻痕。他迫不及待地解了容紫的裤子,乃至於亵裤,看见一个Jing巧小物下方莹润出水的缝隙。
白述第一次觉得上天待他不薄,才刚陷入爱上男人无法对母亲交代的窘境,霎时间柳暗花明,他爱上的美人儿原来跟其他女子一样能够孕育小生命。
"容紫,谢谢你。"白述紧紧抱着她,直至心情平复些,才着手帮容紫处理腿边几个大大小小的伤口。
白述将容紫放平,在她的小屁股下垫了一条洁白的帕子,如此作为,想要做什麽昭然若揭。"容紫,当我的妻子,我会用一生待你好。"
容紫自小身体特殊,不曾有人教导她男子与女子的差异。直至她第一次葵水来chao求助母亲,母亲冷冽如刀的眼神,看着她像看着什麽不堪入目的脏东西。
她拿了些不要的布折叠垫在自己下体,後来辗转打听才知晓原来有月事带这种东西,她觉得既难堪又恐怖,她自小以为自己是男孩子,为什麽会来葵水?
怎麽会有人既是男孩子又为女儿身,小容紫在母亲的厌恶下不敢多问,母亲长期的憎恶让小容紫觉得自己像一个活生生的怪物,她自小便将自己的秘密紧紧捂好,不管对谁都不敢多言。
主上在她的tun下垫了白帕,势必要取她的红丸,那个地方像女孩子,究竟算不算女孩子,有没有红丸她也无从得知。
白述将容紫Jing巧的小玉jing含入嘴中细细品嚐,他听着容紫隐忍的嘤咛声,看着她因为动情落下的泪水,顿时满心的雀跃。口中的物事彷佛什麽珍味佳馔,他生平第一次因为满足而感动着。
他最心爱的人躺在他的身下,因为他的取悦微微颤抖,呻yin声跟小猫儿似的,语调里是浓浓的依恋,孺慕之情满溢而出,如同涓涓细流流出那隐秘的缝隙。
他亲手教出来的爱人即将成为他的人,这让白述内心澎湃,这股喜悦恨不得普天同庆,他将自己的庞然大物对准了那细致的小洞口,他吻了容紫後告诉她,"我来了。"
破身的剧痛让容紫紧闭着眼,她的下身犹如被一寸寸切割着,在痛楚中被挤压着。在她刺杀主上时曾经想过,若是被擒,也许一刀便能结束她的生命,那一刀也许会让她体验到生平不曾体会的剧痛。
她两次刺杀未果,主上便放了她两次,主上见她脚伤背了她,那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别人待她的好,那时她在主上宽大的背上便下定决心,若是家族耆老仍是逼她刺杀主上,无论付出什麽代价,她定然拒绝。
主上待她的好润物无声,在她苦恼之际为她解决了弟弟上学的问题,那时她决定留在主上身边报答他,可是这个报答变了味。
主上身居高位,根本不乏小厮佣人,主上空闲之余教她画阵法,教她读符文,这些东西往常只有祭司们才能学到。主上一边描绘着新的法阵,一边耐心教导毫无基础的她,有时主上忙起来不需要人在旁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