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别在这里掺和了成吗?夏雪平做过什么……您自己问她去吧!”说完,我绕开了丘康健,抱着手里的书匣子进了客厅。
“……到底怎么回事?……好吧,我看你跟秋岩你俩脸色都不是很好,你们中午吃东西了吗?你赶紧去买点暖和的吃的,你跟秋岩去吃点,这大冷天的又下雨,你们娘俩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呢!我看你们家门口左手边那个鲜肉馄饨就不错——来,赶紧把书给我吧!”等我出门之后,正巧看见丘康健去伸手接夏雪平刚从她自己车子里抱出来的书,眼见着丘康健的手摸到了夏雪平的手上——过后我也想明白,那只不过是巧合之下的无心之举,但在当时,我却一时气急,不知道脑子里那根弦搭错了位置,便三两步上前,一把推开了丘康健,自己则从夏雪平的手里抢过了那堆书。
“哎……”我这一下力气本身就大,丘康健长得又高又瘦的,并不见得能承受得住我这一推;而且再加上一地冻雨已经凝结了多半,所以丘康健脚底一滑,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靠在了运尸车的车厢上。被我推搡了这么一下,丘康健更懵了,又对夏雪平悄声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别理他,”夏雪平也是窝火又冷酷地回答道,“他今天吃错药了!”没过一会儿,我和夏雪平就把剩下的书都搬干净了。办完之后,丘康健也没说进到家里坐坐,悄悄看了看坐在餐桌旁、全都满头挂着冷水珠、各自低着头不说话的我和夏雪平,悄悄关上门离开了。
夏雪平跟我相对着坐着,我和她仿佛都在故意躲着对方的目光似的,她抬头看我的时候,我必然要低下头去;而等我抬起头来,她又低下头或者把头别过去。在房间里坐着,好一会儿都把各自的气息喘匀了,房间里暖气地热的温度也上来了,我俩这才都把自己身上沾了雨水的羽绒大衣脱下,先后去门口的衣柜把衣服挂好。
“带我看看去吧。”挂完衣服后,夏雪平站在楼梯上冷冰冰地看着我。
“看什么?”“你不是说小赵把周荻的日记偷拷给你了么?我还真想看看,在周荻笔下,他是把我写的多妩媚多婀娜的!”夏雪平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讽刺和愤怒,而她这句话听到我的耳朵里,却让我感觉到,现在的她,也真是忒不要脸!
“不到黄河心不死!行!”说完,我从她身边的楼梯扶手处挤了过去上了楼,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愤怒地打开了电脑,然后把那张SD卡插进了电脑主机机箱上。等电脑开机后,我嗑着自己的牙齿关了一大堆诸如“上次开机:1X小时前”之类的软件提示,关了一大堆软件附赠的牛皮癣新闻页面和广告,把那张储存卡点开,然后点开了周荻的那篇日记,接着我对夏雪平说道:“来,我敬爱的夏组长!你自己输入密码自己看吧!密码是你的生日——写的可好了!看完之后,您可别感动哭!”接着,我便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床上——可紧接着,我分明觉得自己的床褥下面似乎多了什么东西,简直把屁股硌得生疼。眼见着夏雪平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地坐到了我的老板椅上阅读着周荻的日记,我便站了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床。
不检查不知道,一看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夏雪平之前那天跟岳凌音一起从夏家老宅事先带回来的那个铁皮箱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床下,而且还是打开着的;而等我再翻开自己的床垫,仔细一看,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仿佛被人用炮筒轰了一炮一般,眼前又晕又黑……那是一本带有手写记录的老旧影集,而那上面,竟然全是夏雪平的照片,而且简直属于“艳照”级别的……我恨恨地回过头,看着目目转睛阅读着周荻日记的夏雪平,我简直想要咬人……我皱起眉头,拿起那本影集和那个铁皮箱子,不声不响地观察了一下——夏雪平,现在你还有什么跟我好说的?
我忍着内心的不适,仔细看了一眼那本影集:那一张张照片也必然不是最近或者十二三年前拍的,夏雪平稚嫩青涩又清纯的脸庞、光滑的后背和肩膀、没留下任何疤痕的四肢和干净的腹部,再加上每张照片旁边的日期配字,都表明了,这些照片差不多都是从夏雪平17岁的时候开始拍下的;而且,其实说实话,如果把这些照片强行归纳到“艳照”类别当中,也有点过于苛刻了,因为那上面的夏雪平基本都还是穿着衣服的,只有寥寥几张照片是她身体泡在温泉池或者泡泡浴缸里的照片,剩下的装束,大部分都穿着运动内衣短运动裤、或者是比基尼泳衣,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来说,可能都稍稍过于大胆前卫了一些,比起现在某些年轻的无知小姑娘专门去找一些“私房摄影大师”们拍下来的“青春纪念日感写真”的尺度要小多了。
——可问题在于,并不是她穿着衣服没有全身赤裸、或者没有对着镜头把敏感部位曝露出来,就是算了的!她跟对着镜头显露出来的或羞涩、或恐惧、或开心、或幸福、或忧虑的表情,竟然没有一个是我出生以后在她脸上见过的,跟她在一起的上个月、共同度过的那个被我视为蜜月的旅行当中我也没见过她这副模样!更何况,还几次我想跟她一起拍照片、或者想对着她拍下几张景人结合的特写她都不让!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