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聊天的对话框的,没想到打开锁屏一会儿之后,也不知道手指头是戳到了哪里,音乐app又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hip-hop音乐:“…Nevergon’bepresidentnow(再也当不成总统了)/Nevergon’bepresidentnow(再也当不成总统了)/Nevergon’bepresidentnow(再也当不成总统了)/That’sohingtoworryabout(少了一件烦心事了)/That’sohingtoworryabout(少了一件烦心事了)…”“吵死了!”我大声骂了一句,发泄怒气似的,猛按着手机home键,把音乐app上滑关掉。可重新打开微信之后,我又不想就这样跟夏雪平把昨天的事情跟她直接撕破了扯开了谈,于是我忍着气,试探日地对她问了一句:“昨天晚上你回家之前,到底去哪了?”“我昨天晚上去执行任务了,跟周荻一起。”夏雪平倒是很坦荡地对我说道,又转过头看了看我,“怎么了?”“哼……在哪执行的任务啊?”“在郊区,在……”夏雪平想了想,又对我说道,“不好意思,小混蛋,我很想告诉你,但是咱们专案组的任务,你也知道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不能再跟你说更多了。”——听听她说的话!她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是多可笑的谎言?
“哦?我说夏雪平女王大人,我也是咱们专案组的成员,不谈我俩之间的情感关系,我还是你的儿子。这你也要跟我保密么?”“这是没办法的。昨天出任务之前,岳凌音特意强调的:这些天的任务跟未参加任务的人员也不能泄露一点消息,昨晚出发之前F市情报局的局长也来了,也跟我们强调了一下这件事——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局长总在我们行动之前跑到情报二处的办公室来强调纪律,总感觉像是在故意敲打谁似的。这是国家情报调查部的纪律,我没办法。我能告诉你我和周荻一起、去了郊区,已经算是达到违规红线了。”“就能告诉我,你们去了郊区?去干啥了,不能告诉我。哦……那你们几点出发的,也不能说了?”“当然不能了。”“那除了你和周荻之外,还有谁,这也不能说了呗?”“对的。你也参加过国情部的启蒙培训和选拔,你也应该知道,这都是泄密……”“是,”我点点头,“对于保密纪律方面,谁都比不上‘冷血孤狼’夏雪平你;但是对于判断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在撒谎方面,你自己再回想一下你刚刚说的话——你告诉我谁能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见我如此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夏雪平反倒是傻了眼:“我……我在什么事情上说假话了?”“你跟周荻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我依旧怒不可遏地看着夏雪平。可能我的每一个反应对她来说都有点莫名其妙,但她的每一个表情于我而言,都像是欲盖弥彰。
“我俩……确实是在郊区执行任务啊?我俩还能去干什么?”我见她仍然狡辩,于是直接把手机丢到了方向盘前面的操作台上:“哼,你说呢?自己看看吧——津田路‘星光摩尔’那边,从伪政权皇帝改元登基之后就不是郊区了;而且你也真好意思管你俩这样子叫‘执行任务’?国情部派给你俩的任务,就是让你俩去找个后巷亲嘴、互摸,然后再跑到宾馆里开房去吗?”夏雪平听着我说话时候的表情,简直像在听天书一样,她皱起眉头、面色苍白,瞪大了眼睛,接着慌里慌张地拿起我的手机——好一个众人畏惧又敬仰的“冷血孤狼”“F市第一女刑警”啊!想着近两个月以来朝暮面对的妈妈、日思夜想的完美恋人,居然是个如此虚伪的女人,我一时半刻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我现在只是想看看,在看到一切真相确实被揭露之后,她到底会对我说什么。
她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段拍摄着小视频,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这……这视频是谁拍给你看的?”“对话框上不写着的吗?赵嘉霖的网名,你不是也加了她的么?哼!我总算清楚,为什么她从我认识开始,就对你有这么大的怨气,甚至对我都‘恨屋及乌’呢?难怪啊,谁让你抢了人家的老公!她跟踪你们俩好几次了,享受着这么刺激的你,怕是都不知道吧!”没想到,皱着眉头她接下来居然一脸无辜加上彷徨地看着我,拿着她和周荻在那个后巷相互用手抚慰着对方私密部位的画面,对我说道:“可是,这上面的这根本就不是我啊!”——可以的,已经这样了还在不承认!
“呵呵,夏雪平,你也会睁眼说瞎话了是吗?跟谁学的,艾立威吗?”我夺过手机,指着屏幕上的画面,眼中冒着火气瞪着夏雪平:“看着对你和周荻录下来的录像,你都可以说这不是你自己?这个正好是昨天我跟美茵吃完晚饭之后,赵嘉霖现录现传的!你说这不是你,怎么,你想说什么呢?你是想说这个视频是做出来的是吗?我还真不知道赵嘉霖还有这能耐,而且现录还能现把你们俩的脑袋贴到录像里这两个人的脖子上,是么?”“我哪知道这个视频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夏雪平此刻竟然还在狡辩,“万一是用AI软件换了脸呢?或者,单纯就是一对儿路人情侣,长得跟我像、那个男人跟周荻长得像而已……怎么就……”“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嗯?再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