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把刀,跟我来。”]
东方煜倒也不废话,立刻取了刀过去,随着叶鸣出去了。玉怜儿守在萧炙床边,哽咽说,“白哥哥,萧哥哥他不会有事吧?”
白墨言沉默着,抬头看着四周,许久才道,“凤将军,他是走了吗?”
“”
“怜儿,这几个月他很不对劲,你不觉得吗?”
玉怜儿呆呆看着萧炙嘴角的血迹,眼泪忽然滚落下来,哑声说,“他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
“可是”玉怜儿紧紧握住萧炙的手,脑中闪过这么多年来,萧炙从恨他到爱上他的点滴回忆,终于泣不成声道,“可是,爱一个人的心,真的是能说消亡,就立刻消亡的吗”
白墨言没听懂这句话,只是看着柜门上的那一滩血迹,忽然就想到洞房的第二日清晨,萧炙抱着自己走出房间,那个默默站在门外守了一整夜的男人,似乎就和昨日早上,自己推开门,看见的那个仍旧守在门外的男人,没有任何分别。
爱一个人的心,真的是能说消亡,就立刻消亡的吗?
白墨言出神了很久,然后弯下腰,也一点点握住萧炙僵冷的手,再不说话了。